真跡送回店內,並且,希望他能向我夫人道歉,那副畫是我岳父打算送人的,所以,不能給令尊。”
莫仲愷頓時為難了,他父親死活就不肯說出真跡下落,也不肯拿出來,他實在沒辦法,今天之內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況且
莫仲愷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就這麼被連城雅緻抓住他的短處。
莫仲愷忽然想起他父親的話:當時店內只有我和那一個店員,又沒有其他人作證,他給我的就是這副畫,他說我還的是假畫,根本就是在汙衊我,他是在陷害,我還打算告他們呢。
莫仲愷的手掌出了一層的汗水。
只有他父親和那個店員,沒有旁人作證,那是真是假,誰又能說的清?
如果是那個店員偷偷吞了真跡,汙衊他父親,那,也是可以說的通的。
邪惡的心思一旦產生,很容易會膨脹。
莫仲愷坐在那思索了一番,覺得這個辦法並非不可行。
就算店內有監控器,可是監控器拍攝下來的畫面並不是特別清晰,用來鑑別個人還行,鑑別一副古畫的真偽程度,完全不可能。
於是他道:“這今日連城先生,其實這件事我覺得還有待查證。”
連城雅緻冷笑,終於來了,莫仲愷還真是沒有辜負唐撼對他的評價,行事陰損。
連城雅緻挑眉道:“哦查證?莫先生想說什麼,又想查什麼?”
莫仲愷把剛才快速整理好的話說出來:“連城先生請不要生氣,是這樣的,我父親這個人素來謹慎小心,說他一下子調換掉價值連城的真跡我有點不敢相信,我認為或許有什麼誤會。”
連城雅緻道:“誤會?那你先說說看,會是什麼誤會?”
☆、1866。第1866章 栽贓陷害
莫仲愷見連城雅緻面色平靜,沒有任何反應,心裡打鼓,道:“我認為,會不會是您店內的那個員工,起了私心自己拿假畫調了真畫,然後栽贓給我父親,這個我覺得是個很大的疑點,應該好好查一查。”
連城雅緻笑了,笑的有點譏諷,並且絲毫沒有憤怒和擔心的模樣,“莫先生為了給令尊脫罪,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莫仲愷心裡一緊,他突然有點後悔做出這個決定,因為連城雅緻剛才的笑,好像早就會料到他會這樣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必然留有證明那畫真假的證據。
可是話已經說了出來,莫仲愷眼下就算是要死也不可能挽回,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連城先生這個,蓋棺定論尚早,如果真的是我父親做了這件事,那我定然不會包庇,可倘若我父親是無辜的,那我這個做兒子的也不能讓他被汙衊,希望連城先生能理解一個做兒子的苦心,想必您對自己的父親也是如此。”
連城雅緻唇角揚起一抹洞悉一些的冷笑,他站起來:“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只有法院見了,告辭。”
莫仲愷心裡緊張起來趕緊叫道:“連城先生”
可是連城雅緻根本不理會他,徑直走了出去。
莫仲愷有心想追,可是他的錢還沒付,便趕緊跑到了前臺去付錢。
但是前臺穿著紅色迎賓旗袍的年輕姑娘卻道:“先生,剛才那位先生已經付帳了。”
莫仲愷一聽轉身就想往外跑,不過那姑娘又叫住了他。
“先生您稍等,那位先生留了一句話給您。”
莫仲愷停下,“他說什麼?‘
前臺的姑娘想了一下道:“哦,那位先生說這點錢就讓他來付,您的錢還是留著賠償吧。”
莫仲愷心中不妙的感覺更強了,他真的覺得自己有可能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能以前營造的一切名聲都會被連城雅緻毀於一旦。
莫仲愷丟擲茶館,連城雅緻的車已經不見蹤跡。
莫仲愷氣的咬牙,他還是太自負了,也太小看連城雅緻了。
他沒有嘗過連城雅緻真正的厲害,不知道他的手段到底怎樣,自從他接手唐撼的工作以來,不管他柔和的攻勢進展如何,連城雅緻都不曾採取任何應對措施。
這讓莫仲愷心裡產生了一定的疏忽。
這次,莫仲愷才意識到,這件事是連城雅緻反攻的開始。
他不是不動,而是在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抓住之後,就給予他沉重的打擊。
莫仲愷坐上車之後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