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都不相信你?”蘭心潔反問谷翹楚,“別灰心,儘管博秋不能陪在你身邊,依著你杜太太的身份只管去找小白臉來消遣寂寞。我記得曾經有人說過那些闊太太們之所以喜歡在各類晚宴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鑽石珠寶,有一半的原因是夫妻雙方不合,所以各自忙各自的。女人呢一上了年紀就容易空虛寂寞,所以啊”
“別說了!!”谷翹楚抱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我求你,別說了!!”
“我當然不會再說了,因為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好自為之吧。”蘭心潔看著谷翹楚痛苦不能的神情心裡便越是覺得痛快,就連積壓的恨意也不禁減輕了兩分。
關了燈的房間除了漫無邊際的黑暗便還是黑暗,蘭心潔回去時杜博秋已經離開了,榮姐說杜博秋是接了一個電話才匆忙趕出去的。一切似乎都在按預料的那般發生,程楓一直不甘心屈居人下,更何況是有個那麼好的機會能扭轉全域性,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不有所行動。
輾轉難眠,蘭心潔開啟床頭抽屜的暗格拿出一盒女士煙靜靜的點燃了一根,細膩的菸捲一圈圈的散開,然後消散在房間內。蘭心潔坐在床上拿著煙腦海裡回想起很多神情,如果,沒有十年前的一切,那麼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是否真的能避免?
很快,這種念頭便被一個笑意從淡化:還真是個愚蠢的問題,就算沒有今天恩恩怨怨,還會有別的因果,總之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好的,誰都無法逃脫。杜博秋不能,谷翹楚當然也不能,恐怕就連蘭心潔自己都同樣無法改變這樣的結局。
抽完煙蘭心潔便休息了。快天亮的時候,蘭心潔才聽到書房有輕微的聲響,還有杜博秋壓低了聲音吩咐榮姐的話:“蘭小姐醒了告訴她我最近會比較忙,沒什麼時間陪她。她如果悶了想出去走走你陪著她一起,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先生你開車的時候小心點,蘭小姐這裡您別擔心,一切有我在呢。”榮姐向杜博秋保證著。
其餘的話蘭心潔沒聽下去,只是敵不過昏沉的睡意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