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所應當的幫我一把,難道不是嗎?”
“好,事成之後我要那五百萬和護照都在車裡,這點你應該能做到的對吧?”谷啟民眯著眼睛等谷翹楚的答案。
丟下咖啡的錢,谷翹楚起身:“具體怎麼做我會通知你的,這是她們的行蹤,你先確認一下。”
翹楚回去時已是午夜,房內漆黑一片,從警局回來後她感覺自己的心從未像此刻這麼輕鬆。抹黑走到沙發前坐下。
“回來了?”一個聲音驚得谷翹楚蹭地站了起來,“誰??”
杜博秋玩著手裡的打火機,幽幽的火光照亮他那張冷峻的臉,“看來死的不是谷啟民,否則你怎麼是這種表情回來。”
谷翹楚平復著情緒,一時也沒聽明白杜博秋的意思:“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哭天搶地的你才高興、滿意?”
“不用在我面前裝出資深怨婦的樣子。”杜博秋不屑的說了句,“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谷翹楚看著杜博秋隱藏在黑暗中的側臉,“有話你就直說,別繞彎子,我沒你那麼聰明。”
“別裝了,我就知道是你做的。”杜博秋扔掉菸蒂,狠狠的掐住谷翹楚的脖子,“谷翹楚,我只知道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沒想到你會沒人性到連個孩子都不放過。那個孩子,她還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看看,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谷翹楚輕輕的拍打著杜博秋強而有力的手臂,“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惡毒的女人嗎?既然你認定了是我害死了你的女兒,那你只管掐死我好了,我也絕對不會還手”谷翹楚艱難的說。
“你最好別讓我查到你和整件事有關,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杜博秋狠狠的推開谷翹楚警告了句。
“咳咳咳”谷翹楚伏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杜博秋,你別太過分了。我雖然恨蘭心潔沒錯,可是我還不至於沒人性的要害死自己的父親。是,谷啟民他不是什麼好人,可他好歹也是我的父親。我們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我們就是沒辦法選擇自己的父母。”谷翹楚怨懟地看著杜博秋,“你可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你可以懷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留住你,我知道那孩子跟你的關係,如果她出事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我為什麼還要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難道我谷翹楚在你眼裡,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女人嗎?”
“那你怎麼解釋谷啟民會開你的車出去?”杜博秋捏著谷翹楚的下頜,“我爸前兩天來找我要一筆錢,說是想跟一個女人結婚去國外定居。我昨天去銀行取了錢、還把護照一起放在了車裡,我以為只要他離開了我的生活裡就再也不會有汙點。”谷翹楚看向別處,“我沒想到他會去找蘭心潔。再說,他和蘭心潔之間的恩怨你也不是不知道。或許,我爸只是想在走之前替我出口氣也不一定。”
“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在說謊。你和谷啟民之間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父女情深你心裡清楚。我勸你最後別在背後玩花樣,要是讓我知道你和孩子的死有關,我一定讓你這輩子生不如死。而且,我會讓你一直都是杜太太的。”杜博秋鬆開谷翹楚的下頜冷漠的離開。
谷翹楚坐在地下看著義無反顧離開的杜博秋,眼裡閃過痛快的恨意:杜博秋,你只管不拿我當人看,我現在倒也看看你在蘭心潔那裡是怎麼圓謊的。我就是要看著你們反目,我就是要你們鬥得兩敗俱傷,你們越是傷心難過,我就越是痛快、解恨。
出事後的第二天,仲愷封鎖了一切關於孩子的訊息,一切彷彿都不曾在江北發生過。蘭心潔也因為受不了孩子離開的事實住進了療養院,振興內外的重擔再次落在了谷夢凡和韓嘉碩的身上。彷彿,江北從來沒有一個叫景歡的小女孩兒存在過,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杜博秋自那晚之後便和谷翹楚徹底分居了,並且每天下班都回去郊區一傢俬人療養院探望蘭心潔的病情,或是靜坐一會兒,或是推著蘭心潔去花園散步。
杜博秋下班後照常去花店給蘭心潔帶了一束百合和幾樣她平時愛吃的水果,走廊上護士小姐和他打招呼:“杜總,來看蘭小姐啊。”
“是啊。”杜博秋滿臉和煦的笑容,“帶了點鮮花,希望心結喜歡。”
護士小姐頗為羨慕的說:“蘭小姐真幸福,我想蘭小姐一定能感受到杜總的一片心意。”
“謝謝。”杜博秋客氣道謝,“我還要去查房,就不打擾您了。”護士與杜博秋道別,如此杜博秋提著水果去了蘭心潔的病房。
景歡出事後,蘭心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