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建議,只能對兩人之間僵持的局面做出一句簡短的評論:一對神經病。
“要我說啊,這小葉子也真夠可憐的,徐湛這傢伙彆扭起來真是花樣百出,憋也憋死她了。”田文搖晃著手裡的杯子,靠在沙發上笑得幸災樂禍。
沒錯,他就是心裡不平衡,自己不爽也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跟著自己一起不爽。
自打被趕鴨子上架辦了訂婚宴後,田文就已經徹底走向心理扭曲的不歸路了。
徐湛沒說話,冷眼看著滿場的衣香鬢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場普通交誼性質的晚宴是韓家的主場,韓家當家人為了隆重推出自己即將接班的女兒,真的是勞心費力,連日來這種讓韓小姐露面的佈局多不勝數。
因為葉采薇不願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再遇故人,這幾個晚上徐湛身邊都只有江洛和田文作陪。
江洛向田文舉杯,嘴裡雖然在批判,實質上也是幸災樂禍的:“我怎麼就那麼見不慣你這副落井下石的嘴臉呢!你兄弟情路不順,你也不知道幫著想辦法圓圓,就知道在一邊放冷箭,不仗義。”
“切,你就仗義了?你仗義的話幹嘛不幫著想想辦法?”田文白眼一翻,鄙視到極點。
“辦法有的是,就是徐湛捨不得,”江洛用手肘撞撞出神的徐湛,挑釁的說,“對吧徐湛?”
“願聞其詳。”徐湛不置可否,只是收回心神,唇間一抹笑還是有些飄忽。
因為吃不準自家父母對葉采薇的看法,加上葉采薇閃避的態度,他也還沒有貿然的向父母攤牌。
雖然他知道這段感情最終還是需要得到父母的認同,但他並不懼怕父母那方面可能會產生的阻力。
他沒有動作只是因為不是很清楚葉采薇的心結到底是不是不安於自己父母可能的反應,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主動找他談,敞開心扉把所有的問題徹底攤開來。
他並沒有想要葉采薇做什麼,只是希望她能告訴他,她到底在怕什麼,以及她希望以什麼樣的方式讓事情達成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就像這七年一樣,只要她說出她想要的是什麼,他就會如她所願,甚至給的更多。
是,年少時他曾經對她說過,葉采薇,你要勇敢。
可是現在,當他已經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