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往前碾壓;為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屠戮掉巨象傭兵團;玄齊又給扳指發去了命令;停在哨所旁的直升機立刻升空;繞過邊境線上的地堡;直接往象頭山飛了過去。
剛往前衝了一段路程;玄齊就感覺周身莫名的一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而後望向巨象傭兵團的方向;用出鑑氣術卻看不出個子醜寅某來;只能夠看到黑霧騰騰;具體哪裡有問題;卻又說不上來;不由得眉頭緊皺;手指敲了敲眉心。
老黿幫著端詳半天;而後才低聲說:“不好好似有什麼邪派的妖物要出世;而且還有有違天和的東西這下麻煩大了。”
“在你嘴裡;麻煩就沒有不大的時候”玄齊嘀咕著;鑑氣術也看出一些端倪;原本還血氣騰騰的象頭山;忽然殺氣縱橫;一團濃郁到化解不開的血氣在巨象傭兵團的上空盤旋;一個個悽慘無比的冤魂在空氣中糾纏;最後化為一個大大的兇字。
“還真有妖物出現;恐怕巨象傭兵團這一次是引狼入室”玄齊說著便吩咐鬍鬚:“找個地方打阻擊;這次我們的敵人很強;恐怕能夠媲美超能戰士。
“明白”鬍鬚對此深信不疑;立刻帶著大兵們開始修建狙擊陣地;靠著一條小河修建防禦工事;既然敵人是能夠媲美超級戰士的強者;那就好好的打上一場。
巨象傭兵團內早就變成一片的鬼蜮;十二個巫武好似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迅捷如風;用於黑的利爪在軍營內殺戮。他們的肌膚很是堅硬;普通的槍彈打在上面;連個白印都不會留下;即使是大號的穿甲彈;轟在肌膚上面;也才留下一個紅點。
力大無窮;迅捷如風;周身上下刀槍不入;一對於黑的利爪好像刀子般鋒利;刷的一下就能斬開巨象傭兵的脖子;而後伸手往下一掏;砸出還鮮活跳躍的心臟。而後開始吸食心臟裡面的精血。
相傳每個人的心都有七竅;在七竅的最深處藏著一滴本源精血;人類的心臟之所以連續的跳動;就是因為有這滴本源精血的驅使。所以人的心臟才會不緊不慢的跳躍著。
望著亂糟糟的軍營;還有行動如風下手狠辣的巫武;將軍呆愣愣的身軀顫抖;而後望著法師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搞錯了;你的敵人在外面”
“沒有錯”法師的那張蠍子臉上帶著獰笑:“這些巫武們剛出來;需要一些新鮮的食物;被祭煉了這麼些年;早就已經外強中於。吃上一些食材恢復恢復元氣;等他們身強體壯後;自然可以擊退來敵。”
“原來是這樣”老邁的將軍望著正在殺戮的巫武;眼睛中忽然閃過一絲的貪婪:“法師;如果你能訓練出這樣一個部隊;那麼我們豈不是能夠橫掃全世界”老將軍說著又湧現出豪情:“到時候我當國王;你當國師”
話還沒說話;一柄尖銳的利刀就刺入將軍的胸膛;法師的臉上露著一股獰笑:“如果我真能訓練出一支這樣的軍隊;那麼我就是國王當什麼國師”說著手掌用力;直接把老將軍捅死。
法師的臉上帶著猙獰;笑呵呵的說:“十年了在這個鬼地方我已經忍了十年;終於煉成了十二具巫武”看著殺的差不多;十二具巫武身上的顏色都變成暗紅色後;法師口中發出一連串尖利的叫聲;原本還在殺戮的巫武;立刻停下了手掌;反而從外往內驅趕未逃掉計程車兵;只要敢反抗立刻全殺死。
隨著巫武的驅趕;原本還剩下四千士兵的軍營;被趕過來兩千多士兵;其中一千多被殺死;另外一千多趁亂逃了。
法師貪婪的望著一千多驚恐的傭兵;多壯實的漢子;多聽話的孩子啊一個個柔柔弱弱;就好像是一隻只綿羊;溫順可欺好調教。
法師揚著嗓子喊:“效忠於我;我給你們榮華富貴。否則把你們全都殺掉。”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富貴榮華都是一件好東西。更何況不答應就要死;只要不是腦袋缺根弦的傢伙;全都點頭答應下來。
法師張開大嘴;從嘴巴里鑽出一條黝黑色的蜈蚣:“全都躺在地上;讓我的本命蜈蚣從你們的脖頸上爬過”
在這種情況下;一千多大兵別無選擇;全都躺在地上;感覺到陰冷潮溼的蜈蚣;從脖頸上爬過。那種感覺真是太;有幾個感覺到強烈的不適;剛想要掙扎把蜈蚣碾死;身軀剛一動就被巫武破開胸腹;拿出還在跳動的心臟。
就這樣一路爬下去;敢動彈的立刻被殺死;不過小半個鐘頭就全部爬完。那條蜈蚣又爬回到法師的嘴巴里;法師的神情有些萎靡;但精神卻極度的亢奮。望著這些俘虜脖頸下的紅線;隨手拉過一個俘虜來;對著大家說:“知道這道紅線意味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