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四羊大尊;是遠古時代的巫器;你能死在它的角下;也是你的榮幸。”玄齊剛說完就看到法師閉眼死去。
呼玄齊這才感覺到周身疲軟;好似散架般坐在地上;這一場打的真是太兇險了;如果沒有四羊大尊這張底牌;恐怕自己又要輸了。每次都是生死一線的搏殺;忽然間讓玄齊生出一絲的不真切;如夢似幻的感覺很真實;彷彿走錯一步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老黿沒有打攪玄齊;等著玄齊心情平復後;才低聲的對著玄齊說:“靈石已經不多了;如果回到國內想給玄清和逆天改命;那就需要七七四十九塊祭品靈石;沒有靈石無法佈下續命陣;逆天改命也就無從談起。”
這個問題倒是讓玄齊撓頭;不由得追問老黿:“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塊靈石
“二十一塊”老黿說罷就建議玄齊說:“也許你可以去一趟喜馬拉雅;魏光正能從那裡弄到靈石;我相信你也能。”
玄齊默默的從地上拿起四羊大尊:“趁著還沒過年;我們就去一趟喜馬拉雅;雖然現在不是入藏的好時機;但按照我現在的修為;這天下隨處可去。”
老黿很喜歡玄齊的朝氣;更喜歡玄齊的豪情。年輕人就要這樣;張揚自信;飛揚灑脫。
第四百零一章 頭七
相傳人死後;只是身體死了;靈魂並沒有死去。七天後還會回來看一看;人們把這個稱之為頭七。
在烈士陵園中松柏長青;白色的雪花灑落在松柏上;把整個陵園點綴的肅穆。玄齊站在陵園內;身後跟著鬍鬚等人;挨個的給刑警隊的烈士們送上香燭。同時默默的告訴他們仇已經報了一半;另一半過些日子再報。
小女警哭得梨花帶雨;她每天都來這裡掃墓;好似上班一樣和周圍的同事們打招呼;她陷入深深的自責;如果不是她把鬼手抓進刑警隊;也許這些人就不用死。
玄齊默默的望著韓菲菲;這個堅強的小女警身上有著深深的自責;頭頂上有青色的內疚;而且這種青色內疚之氣;已經幻化成灰病氣;一點點的腐蝕小女警的識海;快要把她的識海分割成兩塊;用學術語說叫精神分裂;用通俗的話說就是神經病。
“別這樣”玄齊伸手抓過韓菲菲:“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用太自責;當他們加入警隊的時候;早就做好為國家;為人民付出生命的準備。當他們在國旗下宣誓時;就已經想到會有蓋上國旗下葬的那一天。”
三言兩語很難把心鎖開解;更何況韓菲菲更踏足社會;閱歷並不多;而且這一次的打擊又是這般的大;很難輕易開解。現在韓菲菲的心就好像上了鎖;她固執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外人對她的勸解;她也不會理睬。
在韓菲菲的世界中;她再用近乎自虐的方式贖罪;彷彿只有這樣;她的靈魂才能好受一些;彷彿只有這樣;她的世界才能鳥語花香。
但這樣自虐下去很是危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太久;又有這般病氣;即使不變成精神分裂;也會變成偏執狂;到時誰也救不了她。
玄齊心中升騰出一絲的憐惜;韓菲菲變成現在這樣;跟自己多少也有些關係;所以不管是責任還是義無;玄齊都要把韓菲菲治好。好在剛剛開始病;還不太嚴重。
心病需要心藥醫;冰冷的雪地中;韓菲菲的身體虛弱在崩潰的邊緣;玄齊伸手把韓菲菲擁在懷中;附在她的耳邊;如花似玉的姑娘臉凍得好像是冰坨;玄齊低聲的說:“他們已經死了;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你即使再自責;他們也不會活過來。”
玄齊說著周身的真氣狂湧;往韓菲菲纖弱的身軀內湧;玄齊低聲說:“從天開始;你要帶著他們的夢想;他們的責任活下去;好好的睡一覺;記住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為你自己活。”
隨著玄齊好似帶有催眠般的話語顫動;韓菲菲近乎崩潰的身軀逐漸軟下來;這些日子韓菲菲都不敢睡覺;一閉上眼睛就是刑警隊的同事;原本就自責的心變得更加自責;如此這般的反覆;不分裂不崩潰那才奇怪了
玄齊把韓菲菲抱到加長的賓利車上;寬敞的真皮座椅就好像一張大床。疲憊至極的韓菲菲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蜷縮在真皮座椅上;雙眼緊閉;發出均勻的呼吸。
玄齊從口袋中拿出一顆靈石;放在韓菲菲的眉心;同時伸手催動靈石內充裕的靈氣;隨著靈氣注入;韓菲菲頭頂上的病氣開始一點點消散。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你已經幫她治療身體;索性也把她的心病也給醫了。”老黿越來越惡趣:“把靈石碾碎;粉末灑在心臟周圍;再用手把這些都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