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爆頭;還追求搶槍。瞄準與射擊是兩個動作;把敵人套進透鏡中;而後扣動扳機;這需要兩步。狙擊王總是給別人面準的機會;而不給對方射擊的時間。當別的狙擊手瞄準狙擊王就要扣動扳機時;狙擊王的槍先響了;呼嘯的鋼芯彈擊穿對方狙擊手的瞄鏡;射入眼睛爆開腦袋。
這就是狙擊王的自信;也是狙擊王的高傲。玄齊真氣化液周身六識大開;射擊時分散出去的真氣還能夠附加在子彈上;畫出奧義的弧線;殺傷力與破壞力遞增;準確性升騰到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自然也就打出了狙擊王的效果。
一通的亂槍;打掉了四個狙擊手;兩個火箭筒;擊碎了加利佛的瞄鏡;一下把對方的遠端火力全都熄滅;精準打擊近乎於無。
黑水公司這次派出了四個組;加在一起近百人的傭兵小隊;都隱藏在大廈的兩側;隨著鐵拳火箭彈轟鳴;狙擊手發威;雙方開始接火。埋伏在大廈兩旁的傭兵們拿著長短武器;穿著防彈背心開始往前衝;一面衝一面往前掃扇形的彈雨。
呼嘯的子彈打在汽車上;叮叮噹噹作響;火花飛濺流彈四射;一時間居然壓住了鬍鬚等人的火力。
玄齊拉動槍栓把彈夾除去;而後裝填上新彈夾。這一切說起來慢;做起來卻是很快。彈匣壓上後;玄齊轉動勃朗寧槍口;對著左邊衝上來的黑水傭兵扣動了扳機。
一柄狙擊槍;一個狙擊手;有著狙擊王的頭銜;還有著震驚他人的射擊手速;連上無與倫比的準確性;造成的殺傷力頂上半個連隊。
砰砰砰鋼芯彈在半空中拖拽耀眼的光焰;呼嘯著打向黑水傭兵們的腦袋;防彈頭盔在鋼芯彈前也如紙糊般脆弱。一顆顆的腦袋全都被爆掉;即使有的傭兵警覺到了危險;躲藏在汽車後面;也未能倖免於難;被穿過汽車的子彈打中;爆掉半個腦袋。
一個普通狙擊手能夠壓制一個班;一個王牌狙擊手能夠封鎖十字路口。一個狙擊王站在車底上;硬生生的打退黑水傭兵的第一次衝鋒;為白火傭兵爭取足夠調整的時間;大家都沒有準備好;早就想到黑水傭兵會有重火力;但是沒有想到黑水傭兵的火力這般的重;所以才被打的措手不及。
“怎麼辦?怎麼辦?”隨著狙擊手被打掉;衝鋒又被一杆狙擊槍擊潰;至少有十五人死在同一柄槍口下;這下讓每個人都不淡定。就連久經搏殺的伯納德心底都升騰出一絲惶恐。
加利佛暗自裡咬了咬牙;忽然把對講機調頻;換成另一個波段;低聲的說:“小牛仔;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的了”
“沒問題”一個高壯的黑人站在三十二層高的樓面上;透過落地窗望著下面的街道。嘴角下彎:“一幫沒用的廢物;現在不還是指望我們。”說著轉身對屋子內剩下的三個壯漢說:“兄弟們;該我們出場了”
剩下的三個壯漢;都露出歡喜的笑容;而後從撩開屋子內的窗簾;在窗簾的後面藏著一個大傢伙;一個口徑等同煤氣罐般粗的大傢伙。
粗大的罐子後面有著兩個橡膠輪胎;在輪胎的旁邊擺著一個個好似煤氣罐般的容器。裡面裝的不是液化氣;而是高濃縮的tnt;這是一種榴彈發射裝置;不採用火藥驅動;而是用氣壓驅動;好似滑膛炮般把笨重的煤氣罐子發射出去;透過撞擊引爆裡面的炸呀;所形成的破壞力能夠比擬一般的炮彈。
在武器嚴格控制的漢城;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創造出這般的重武器;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原本加利佛只是想把這件武器當成一張底牌;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動用;畢竟在一個國家的首都動用這般的重武器;有些太
隨著狙擊王的出現;為了重創甚至全殲白火傭兵;加利佛已經顧不得這麼多。城市不過是鋼鐵叢林;是首都又能怎樣;真打了起來靠的還是拳頭說話;加利佛不得不改變作戰計劃;難度從提升到了來的時候坐飛機;回去的時候只能做郵輪偷渡了。
只有短槍;有的甚至還沒有配槍的漢城警察;來到這裡聽到如豆的槍聲;也全都束手無策。即使把快速反應部隊都借調過來;也打不過正在交火的雙方。無奈下漢城警察在各個路口拉起警戒線;同時向總統府求援。
小牛仔的嘴上帶著一股子獰笑;扛起一個液化氣罐;頭上腳下塞進了粗管子裡;牙齒緊咬;嘴上叼著一個跟大雪茄;紅色的火頭閃亮;而後從兩個鼻頭上冒出兩條煙霧:“小夥子們;把氣壓加足”
在粗炮管的後面有兩個管閥;一個是加壓口;一個是放壓口;後面還有一個氣壓表;當氣壓表升騰到一定的度數後;小牛仔站在粗炮管的後面;氣壓表的上方有個圓形的瞄準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