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破開另個風水師留下的法陣;羅傑的厄運也就該終止了。
轉首對著羅傑一笑;玄齊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錯愕;羅傑頭頂上居然有一絲死氣凝聚;印堂黑的發亮;要不了多久羅傑就會死於非命;怎麼會這樣?玄齊詫異驚恐而錯愕;雙眼閃爍用出鑑氣術;而後開始打量羅傑的氣運。
病災之氣來自他的心臟;堅韌剛毅的漢子也有疲憊的時候;經過這些年接連不斷的打擊;他也已經累了。或者說堅毅的心臟上已經佈滿裂痕;再也經受不起打擊。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玄齊在詫異中錯愕;繼而抓住羅傑的厄運之氣;而後開始卜算;隨著氣息不斷的旋轉;玄齊開始一點點卜算這其中的緣由。
貪婪是一種原罪;無窮無盡的吞噬著他們所能夠看到的一切。羅邦的胃口好大;又或者說第一次給的太多;反而把他喂貪婪了。
這次貪婪的不光羅邦一個;還有羅邦的兒子;又或者說羅邦那一脈的人;想要把他們的貪婪擺平恐怕有些難玄齊無語的撓頭;眉頭很快皺在一起;難怪羅傑的身上會有死氣;面對出爾反爾的親戚;再好的人也會氣出病來;更何況是已經風燭殘年的羅傑。
經風見浪的羅傑;早就把一雙老眼練就的爐火純青;望著玄齊色彩變幻的臉;眼底不由得閃過一絲的錯愕低聲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了意外。”
玄齊拉著羅傑的手;真氣往外遊走;運轉一個周天後;護住羅傑的心臟說:“事情還真起了變化;剛才我卜算一卦;事情好似有了變化;五百萬已經無法滿足羅邦的貪婪;再給錢只能夠讓他變得更加貪婪。”
“這還真是件麻煩事”羅傑的臉上閃過了焦急;血壓升高;心臟快速的跳動;如果沒有玄齊的真氣護著;恐怕真的會出問題。羅傑愁腸百結:“要不再給他們五百萬?”
“恐怕只能助漲他們的貪婪。”玄齊眼睛微眯:“風水氣脈不光福澤後人;潛移默化中也會影響後人。那個風水師在你家的祖墳上動了手腳;不光改了你家的氣運;也改了羅邦一脈的心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解開這個節;想要拔出這根釘;需要一番的安排。”
牽扯到宗族的;不管是宅基地還是祖墳;都是要命棘手的事情;特別是這裡還真牽扯到風水玄妙。只要有一個不讓動;那就不能動;真動了真的會血濺五步。
君不見鄰里之間;同宗之內;因為這點風水鬧得沸沸揚揚;甚至還白刃肉搏嗎?就在玄齊沉思的時候;老黿忽然在玄齊的耳邊說:“你的境界又開始不穩;只不過這次不穩的是心境。這也是個機緣;沉住氣;哪怕是團亂麻;你也要把他解開。”
玄齊重重的把頭一點;心領神會說:“我曉得應該怎麼做了”擺在玄齊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用暴力碾壓;亮出超乎羅氏宗族的實力;強按著他們低頭;雖然這樣也能辦成事情;但會讓他們口服心不服;早晚還是要有問題的。
第二個法子就是滿足他們的貪婪;但這樣做治標不治本;玄齊現在追求的是標本兼治;不光要讓他們口服;還要讓他們心服;這樣佈下的風水局才能週而復始的運轉下去。才能夠徹底逆了天;改了命。
賓利車速度逐漸減緩;下了高速路;行駛在前往羅氏宗祠的道路上。玄齊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望向羅氏宗祠的上空;貪氣叢生;組成一個大大的貧字。人的貪婪不但沒讓他們過的更好;反而貧瘠了下去;在貧窮苦悶的生活中;促使著他們更加的貪婪。週而復始;一代不如一代
祖墳就好像是個紐帶;把羅傑與羅邦連在一起;如果兩個支脈的人都在一起捱苦受窮;那倒沒有什麼;怕就怕一貧一富。如果羅傑的家宅興旺人口眾多;那麼羅邦只能羨慕嫉妒恨;而現在羅傑家宅出事了;只有孫媳大著肚子;也不知道里面是孫子還是孫女;就連原本對羅傑沒什麼想法的羅炳潤都動了貪心
隨著賓利車行駛在羅氏村莊內;天空上的貪婪之氣開始凝結;化為一隻兇獸般往下衝來。原本就氣色不好的羅傑;現在的臉變得更加的白;如果不是玄齊用真氣護住心脈;那麼他早就呼吸困難。
貪婪這東西是個混賬玩意;當人的眼睛是黑的;那麼他的心臟就是紅的。當人的眼睛是紅的;那麼他的心臟就一定是黑的。貪婪讓人們紅了眼睛;黑了心臟。多年積鬱的羨慕嫉妒恨全都爆發出來;這一刻他們可不在乎是不是血脈姻親;是不是骨肉同胞。
望著撲下來的貪婪之氣;玄齊默默的卜算;如果想要滿足他們;至少需要羅傑一半的身家;而且還會像留下小尾巴般;助長貪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