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利斯就是一個孤兒;他的母親好像是位脫衣舞娘;至於他父親根本就猜不到是誰;有可能是匈牙利人;也有可能是奧地利人;總之迪利斯搞不清楚自己的血統;甚至不清楚他的母親是誰;因為他在十六個月的時間就被遺棄。
上蒼是憐憫的;迪利斯雖然沒有了母親;但卻有個把他當親兒子來養的義父;而且這個義父還是位唐人街非常出名的風水師;就這樣迪利斯有了個非常歡快的童年。
隨著老人老去;迪利斯也逐漸的長大;因為從小就接受傳統文化的薰陶;所以他也有了不俗的風水造詣。逐漸成為唐人街乃至海外華人界;最為出名的洋鬼子風水師。如果沒有港島玄家的出現;如果沒有玄門正宗的出現;也許迪利斯還會過著幸福的生活。
隨著迪利斯聲名鵲起後;自譽為玄門正宗;風水玄學的龍頭老大港島玄門找上迪利斯;順藤摸過又找到迪利斯的義父;而後一段被隱藏多年的仇恨大白於天下;原本生性豁達的老爺子最終沒能熬過心魔選擇自我了斷。
就這樣迪利斯為避禍不得不遠走他鄉;順便也恨上港島玄門;再隨著玄門正宗搶了他的生意;迪利斯和玄家有雙倍的殺父之仇。
“當然不是去拜山;我們是去踢館。”木託穆拓說的自信很足:“看時間他們也該到了;走我們去迎接他們。”
在最豪華賓館的大廳中;有著一行風塵僕僕的人;壯碩的保鏢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鶴髮童顏;面板白皙的老者。如果有信風水的人;看到這位老者後;一定會驚喜的尖叫;他可是島國最出名的通靈師宮本天葬。
在這行人的後面;還有個於瘦的老人;他穿著對襯唐裝;站在那邊不怒自威;眼簾雖然深深往內凹陷;但一雙眼睛內確有寒光閃爍。
哥譚鎮唐人街最出名的風水大師;解放前就已經名滿華夏的鹿一眼;曾經給太祖與中正兄批過八字的神人;早就已經百歲開外的鹿一眼隱居在紐約大都會;沒想到居然也被請來了。
後面還跟著三個面貌近乎相同;身軀同樣瘦小;肌膚同等黝黑的傢伙;他們是東南亞最權威的風水師旺氏三兄弟;是近代唯一可以和港島玄家抗衡的風水師。
木託穆拓帶著一眾風水師往下走;剛走到大廳中原本臉上還帶有倨傲的風水師們;原本筆直堅挺的腰身;頃刻間都彎了下來;面對這五位殿堂級別的強者;末學後進恨不得現在就跪在地上膜拜。
鹿一眼低聲的說:“先上樓;老夫出行講究低調;不能這般的招搖。”
“你老說的對。”木託穆拓嘴上客套;而後身軀往下微彎行禮:“最高檔的五間客房我已經為諸位預定下來;只是這裡的條件簡陋;還請諸位老祖莫怪。”睡著就躬身帶著大家往樓上走。
還是剛剛的會議室;只不過落座的人從十三個變成五個;殿堂級的風水師有著別樣的嗅覺;他們一般很少抱成團;畢竟同行是冤家。而隨著玄門正宗的異軍突起;他們不得不抱在一起;一方面相互取暖;一方面彼此壯膽。
鹿一眼輕輕的咳嗽兩聲說:“湘南玄家一脈單傳;並且與港島玄家有著積怨;怎麼會合二為一;而且港島玄家還以湘南玄家馬首是瞻?”說真從桌上拿起杯子;小口的喝著裡面的茶水:“我與玄清和當年也有過一面之緣;他的資質只能算得上是中人之姿;連中上都算不上;怎麼可能夠教出一個人中之龍的玄齊?這裡面處處透著邪性;處處透著古怪。”
一直沒開口的宮本天葬忽然輕聲的說:“來這裡之前我特意卜了一卦;試圖窺測天級;誰知道卦象特別的迥異;我居然無法從卦象上看到任何關乎未來的東西;難道玄門正宗真的是龍潭虎穴?”
旺氏三兄弟中的老三冷冰的一笑:“我等都活了百歲開外;即使這次行程兇險;老夫也不在乎。”
老二也介面說:“世界玄門同氣連枝;這麼大的市場怎麼可能被一個玄門吞下;玄家居然有這般的野心;有這般的胃口;也不怕被活活撐死;老夫倒是要上門好好的見識一番。”
一直沉默的老大張口說:“對就是這樣。”說著他的雙眼爆射出半尺長的寒光:“七天後我們一起上門踢館。”
屋子內的玄門風水師們;全都激動的身軀顫抖。一起對著五位殿堂級的風水師點頭保證:“一週後我們同去上門踢館。”
一股暗流在虛空中不停的匯聚;被打了飯碗的風水師們迫切的想要找到宣洩的埠;玄門正宗的開山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開宗立派的當天踢館;讓狂妄自大的玄門正宗;玄家的人都知曉這一行的水很深;不是那個阿貓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