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上馬了吧?大夥兒都想著跟在你後面發點小財;你可不要藏私啊”
李山石哈哈哈一笑:“羅百億;你這話說的是在罵我”說著有抱拳行了一禮;跟那幫大老闆們寒暄:“諸位兄弟姐妹;我不過是個小老闆;真正的大老闆是玄總;我前些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大夥兒都心知肚明;還是玄總拿著個羅盤;三下五下一搗鼓;我這死掛的鹹魚才翻了身”
羅百億李山石;張德利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幫大老闆;這可都是房地產業界的鉅子;賣樓的土豪;隨便拔根腿毛都有自己的腰粗;他們口中的玄總莫非是玄齊的父親?
張德利沒多想;帶著兩個技術員跟小陳就往樓上跑;一悶頭跑進機房;面對著兩百臺黑屏的電腦就開始一通忙碌。既然已經確定是軟體的問題;甚至還有可能是病毒;那麼就要確診一下。
張德利努力讓自己笑的更和善些:“這些機器可能是中病毒了;屬於是意外事件;與合同上的約定”
玄齊把手一揮;不禮貌的打斷張德利的話語;認清衣冠禽獸的本來面目後;玄齊用不著對他客氣;直接問:“為什麼這些機器會有病毒?”
“可能是軟碟機光碟機網際網路或者有人在計算機上編寫病毒”張德利說一個猜測;聲音就低沉一分;這一批電腦沒有裝光碟機;也沒有裝軟碟機;只是組成一個小區域網;甚至都沒有連入網際網路。至於有人在計算機上編寫病毒;這更是匪夷所思;有這樣的水平還會是貓在這個小公司嗎?所以他說的情況都不可能存在;一時張德利臉上汗水橫流。
“明天我這邊就要內測;甚至會小範圍的請些朋友來;一週後正式開業。耽擱我的黃道吉日;誰負責?”玄齊雙目放射冷光;一身張揚霸氣:“你付得起嗎?”
這股氣勢把張德利頂的後退兩步;周身上下的冷汗如瓊漿般往下滴落;雙目中閃過惶恐;在他心中;玄齊一直是人畜無害的大學生;誰能想到發起飆來這麼虎。
就在張德利想說兩句什麼時;下面的大媽對玄齊喊:“玄總;下面有人找。”
玄齊高聲的回應:“我這就下去”而後回頭望著張德利;露出冷白牙齒說:“給你一夜的時間把這收拾好;弄好了;我不但給你尾款;還多給你十萬的紅包;要不然哼哼”
望著玄齊逐漸遠去的背影;張德利身軀開始顫抖;難以置信的說:“他居然就是玄總”也就是說下面跟著來的房產業大拿;都是拜會玄齊的?
張德利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面;看著玄齊在大廳裡跟個人寒暄;張德利的手足立刻冰涼起來。光這份人際關係網;就足以碾壓自己這個小生意人;一開始張德利還想著如果真修不好;就把這批電腦都拉走;再還給玄齊二十萬的定金。現在來看;這樣做恐怕是不行了那一份簽好的合同;又成了套在頭頂上要命的緊箍咒。
失魂落魄的張德利;又一次跑到機房裡;哭喪著臉問:“找到問題了嗎?”
“應該是中了一種不知名的病毒;恐怕短期內無法修復”白麵帶著眼睛的工程師;無奈的皺眉;電腦病毒有著很奇怪的特性;就好像是鎖在計算機邏輯程式上的一把鎖;不找到對應的鑰匙;只能對著這把鎖於瞪眼。
現在連病毒的名字都不知道;想要解開談何容易張德利不是電白;而是從機修員升級成的小老闆;他知道中病毒的電腦;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防毒;如果一直找不到防毒的法子;那就意味著器材報廢。
現在張德利最欠缺的就是時間;現在離天亮最多隻有十八個小時;留給張德利的時間真不多想要妥善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方法就是更換全部電腦;這樣代價雖然會高一些;但至少不用雙倍賠償;血本無歸。
眼珠血紅的張德利;深吸口氣;拿起電話開始往外打;多年積蓄的人脈這一刻成了救命的稻草。東家五十臺;西家八十臺;就連南家僅有的二十臺都沒有放過去;七拼八湊;東挪西借;終於湊夠兩百臺。
張德利長懸著的心;終於放回到肚腹中;讓人幫忙拆機器;這一次只要更換主機;其他的都不要動;把中毒的主機裝進箱子裡;而後等新主機運到往裡面一塞就ok了大意下張德利沒有更換路由器;能夠透過路由器攻擊主機的病毒;還沒有出現過。這才讓他麻痺大意。
會議室就在機房的樓下;一個個的大老闆坐在木椅上;玄齊讓人上茶水;同時滿懷歉意的說:“公司草創;百廢待興;這一切簡陋一些;還請諸位多多包涵。”
身價百億的大老闆們;對玄齊很是好奇;並明白如此一個普通的小子;怎麼值得李山石如此推崇;和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