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玄術說穿就是借勢從龍,利用對方所處的位置環境,來加以引導,繼而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看似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事情,卻要數十年乃至幾十年的苦修,數代玄門中人智慧的結晶。
老黿嘖嘖稱奇:“你小子究竟是怎麼想的?種氣術居然還可以這樣用?”玄齊的表現堪稱驚豔,天馬行空般的思維,用最少的真氣做到最大的效果。玄齊成熟了,隨著閱歷增長,隨著經歷的增加,他越來越像個玄門中人,而不再是個倒黴孩子,是個藥罐子。
推開一間雅緻的小門,四個人坐在屋中,桌上早就備好飯餐,四人比鄰坐下,玄齊坐在紅沁的身旁,鼻頭上瀰漫一股悠然的淡香,醉醺醺的美女不但不讓人討厭,反而更吸引人了。
“那人是誰?”樑子墨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但五官卻已經變形,前一秒還張牙舞爪,後一秒一瀉千里,如此劇烈的反差,當真是喜感十足。
紅沁也不清楚,她今天剛到紅磨坊。便問門口那個服務員:“姓馬的是什麼身份?”
服務員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穿著深藍色的馬甲,下面穿著幹練的長褲。畫著淡淡的妝,一頭長髮挽在腦袋後面用網繩束縛包裹,整個人都透著水靈靈的精神。見紅沁問,便低聲說:“馬大洪是這個區的城管大隊長,他家裡人多在公職部門任職。”
做生意,總要是應付三教九流。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都要照顧的妥妥當當,要不然他們會像癩蛤蟆般跳上腳面,不咬你,噁心你。
“原來就是個城管,拽成那樣,他以為他在總統府!”樑子墨一臉的不屑。
水靈靈的服務員,弱弱的說:“馬大洪有個哥哥,真的在總統府,而且還是個主任!”
“我擦!”樑子墨呆了,而後弱弱說:“他在這裡出了問題,不會給紅姐帶來麻煩吧?”今天樑子墨絕對是天字一號的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說什麼中什麼!
正說著,蘇茗雪的面色忽然變大慘白,身軀不由主的顫抖,玄齊立刻用鑑氣術,就看到一條冷冰冰的寒脈在蘇茗雪的心口處流動。沒多想,直接把蘇茗雪抱在懷中,手掌伸出握在心口上,酥香心軟,不可一手而握,玄齊把通達的真氣輸入到蘇茗雪的身軀內,中和寒氣。
蘇茗雪臉上,逐漸恢復血色。冰冷堅硬的身軀也有了知覺,忽然間感覺到自己胸脯上多了一雙熾熱滾燙的大手,蘇茗雪的臉上如火,熾熱滾燙。
玄齊也意識到總這樣抓著有些不妥,見蘇茗雪沒了事情,便想把手拿開,但卻鬼使神差般,五指又用抓了一下。男人看到美好的事情總是會多看兩眼,玄齊這樣做與道德無關。
這一下讓蘇茗雪身軀如電,小妮子把腦袋拼命的往下縮,好像個大號的鴕鳥。長這麼大,她那裡還沒被別人觸控過。屋子內忽然多出一分的尷尬。
就在這時,又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跑過來,對著紅沁說:“總經理,總經理!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幾臺車,衛生局的人也來了。”
紅沁眉頭皺起來,想不到自己剛上任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開局不順!紅沁走出包廂,玄齊他們也跟過去。一路上遇到的服務員或者經理,他們雖然裝作很關心,但是眼睛底部卻藏著一絲幸災樂禍。
華夏人喜歡抱團,喜歡論資排輩,喜歡按照區域劃分人口。原本就複雜的人際社會,被華夏人搞的層層疊疊,壁壘分明,資歷人脈等等等,想混的如魚得水不受排擠,就要經營那一張好似蛛網般的關係網,同時亮出獠牙,在這場大魚吃小魚的戰爭中,取得勝利。
空降而來的紅沁,自然受到了本土派系的排擠。從這幫人灌紅沁喝酒就能看出來,他們心中不服啊!
逐漸成長起來的玄齊,有著兩世的經驗,對一些事情逐漸有了自己的認知。修煉一途不光要修身,還要修心。所謂的出塵入世,講的就是心境方面的修煉。玄齊逐漸踏入玄門,正在體悟玄之又玄的境界。
躺在地上面色羞臊的馬大洪,正被兩個醫生抬上擔架。馬大洪的身邊站著一個五十餘歲的男子,頭髮有些謝頂,臉蛋圓圓的,大大的啤酒肚至少有四尺的腰圍,站在那裡好像個啤酒桶。
羞臊的馬大洪望著走來的紅沁,眼睛中閃過了怨毒,轉首對啤酒桶說:“二舅,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這家的飯菜不乾淨”
馬大洪的二舅是衛生局的副局長名叫莊嚴,還差兩年就退休了。平日裡他的脾氣就很暴躁,而且極度護短,看著馬大洪狼狽的樣子,莊嚴立刻怒火中燒。看著走來的紅沁,直接咆哮:“你這個會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