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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最近的航班;收拾東西我們立刻走”臉上帶著一絲喪家犬般的惶恐;奧利佛的心已經亂了。他不再是那個衝鋒在前的超能者;這時的他更像是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當然品嚐過權利的芬芳後;他更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政客。
“這樣走了;你甘心嗎?”一直跟著奧利佛的佐拉;雙眼中閃過怨毒:“一直都是面具島佔盡上風;何曾這般狼狽過?”
聽到佐拉這樣說;奧利佛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在東京時我們只是個組織;現在我們卻是個國家;肯定是要注重體面;有些事情千萬亂不得。”
“是嗎?”佐拉眼中的嘲諷更甚;張口譏諷說:“是因為你貪生怕死;所以才會選擇退避;甚至不作為。你不在意麵具島的面子;你只在意榮華富貴。”擁有心靈之光超能的佐拉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就把奧利佛氣個半死。
奧利佛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雙眼爍爍的瞪著佐拉;低聲叱問:“你究竟想說什麼?”這一刻他已經動了殺心;實在不行就把這顆黑珍珠碾碎。
感受到奧利佛的殺意;佐拉立刻恍然;兇悍異常的超能者可都是殺伐果斷的角色。於是佐拉笑顏如花的說:“光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你不覺得太沒有面子了嗎?在走之前不如我們這樣這樣做”
聽到佐拉的計劃;哪怕是膽大包天的奧利佛也嚇的周身發冷;難怪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女人要是發起狠來;那是比男人狠得多得多了
就連兇殘成性的奧利佛;聽完整個計劃後都不寒而慄:“這樣做能行嗎?會不會造成無法收拾的惡果?”
“你居然還管後果?在別人國家的土地上;你只要點火就行了;把火點著後我們立刻走;你管他最後能燒成什麼樣?”佐拉臉上閃著猙獰:“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面具島的榮譽不能毀在你手上;到時候連累了大家;別怪大家排擠你”
精英階層有著莫名的優越感;就因為他們比別人厲害;所以把其他的人類都當成是另個世界的產物;各種歧視紛至沓來;久而久之會在心胸中養成一種極其敏感的自尊。
“排擠我”奧利佛就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張牙舞爪的跳起來;雙眼圓瞪:“我看他們誰敢排擠我;我可是面具島的國防部長”
“就快不是了”佐拉不輕不重的說著風涼話:“灰頭土臉的逃回面具島後;他們還會讓你連任國防部長嗎?他們還會讓你掌握暗影嗎?一個無能的白痴應該被關在監牢中;而不是坐在國防部長這般重要的位置上”
“他們敢”奧利佛的雙眼中兇光閃爍;周身的氣勢霆淵噴湧;壓的佐拉都喘不過起來;連續後退三步;雙眼裡滿是驚恐。嘴上卻依然不依不饒的說:“他們敢不敢回去就知道了”
“回去?”奧利佛的嘴角上閃過一絲絲的獰笑:“為什麼要回去;就按照你說的;去買上幾千只鴿子來”惡魔總是充滿誘惑;不容拒絕讓人拒絕。
“你答應了?”佐拉的聲音中帶著顫抖;雙眼爍爍的望向奧利佛。見他慢慢點頭;佐拉臉上滿是喜悅跳起來說:“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說罷臉上神采飛揚:“這樣做你一定會功成名就;名留青史;多少年後回想起今天;你一定會為英明的選擇而慶幸。”
奧利佛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等著佐拉跑遠了後;奧利佛才輕聲的說:“功成名就;名留青史?恐怕是惡貫滿盈;遺臭萬年。”說罷嘴角上浮現出一絲絲的自嘲。
玄齊坐在老闆椅上;身後站著穿黑衣戴墨鏡的魯本衝;經風見浪起起伏伏見過大世面的魯本衝;心態的自我調節很是厲害;瞬息間就完成人生定位;身上已經被玄齊下了禁制;如同緊箍咒般強悍的存在;看樣子是無法破解逃脫。再加上玄齊身上有著莫測高深的功法;魯本衝索性拜入玄齊門下;牢牢的抱住玄齊的大腿成了頭號馬仔。
這年頭跟著誰不是混;只要能夠飛黃騰達;魯本衝並不在意是站著還是跪著;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沒有跪過。
鬍鬚疑惑匆匆的走進來;手上還拿著最新的情報;放在玄齊桌上後詫異說:“找到他們了;他們都在友達公司的外聯辦;從機場傳回來的訊息;他們定了兩個小時後直飛寶島的航班。”鬍鬚說著指著情報上被勾畫的重點:“就在剛才那個黑種女人從花鳥市場裡買了上千只的飛禽;不知道想做什麼;這幫傢伙還真是有很多的怪癖。”
“什麼”在別人眼中平淡無奇的情報;在玄齊耳邊卻好像炸雷般鳴響。兩個太陽穴突突的跳;眉心有不斷的黯淡無光;玄齊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後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