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東京體育館內已經是人山人海;每兩年舉辦一屆的世界大學生運動會;素有小奧運會之稱;是由國際大學生體育聯合會主辦;只限在校大學生和畢業不超過兩年的大學生年齡限制為17-28歲參加的世界大型綜合性運動會。始辦於1959年;其前身為國際大學生運動會。
兩千零一年東京取得大運會舉辦權;這是一次團結的大會;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大會。八十六個國家派出他們的代表隊;在田徑專案上依然分有田賽和競賽。大運會上最矚目的專案;也是最富有激情;競技強度最高的專案就是田賽。如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短跑。當然還有力與美;智慧與技術融為一體的一百一十米欄。
每一年飛人大戰都能賺足眼球;人類不斷挑戰自我的極限;速度提高從秒到毫秒;每一次記錄的打破都意味著人類身體素質又出現全新的跨越。
今年最引人矚目的是一百米短跑;二十六歲的俄羅斯老飛人契科夫;將要接受來自米國的十七歲短跑少年約書亞的挑戰;很多人都期待這一場火星撞地球的競賽。
至於一百一十米欄;一直都是米國名將約翰遜的強項;這幾年隨著牙買加長腿博爾特崛起;一百一十米欄上雙雄並立。大家也都知道約翰遜代表曾經的輝煌;博爾特代表未來的希望;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次勝利的應該還是約翰遜;畢竟博爾特太年輕了。
早上六點各國的運動員就開始入場;而後盛大的開幕式如期舉辦。隨著開幕式結束;田賽開始;今天上午開始跑預選賽;正賽要等到下午才能開始。
新老飛人在各自的預選賽上成績都表現的平平;他們是養精蓄銳等著下午火星撞地球的對決。所以彼此都留著力;攢著勁。
另一邊一百一十米欄的預選賽開始;心情大好的加藤鷹被分到第三組;三組內並沒有特別強的對手;加藤鷹肯定能舀到一個名額。
而第二組可就好看多了;抽籤的時好巧不巧;把牙買加長腿和約翰遜分到一個組;兩個本就不對眼的傢伙;在預選賽上碰到;少不得是一番龍爭虎鬥。
加藤鷹晃悠到貴賓席;果然看到好似百合花般的加美子;她依然穿著素淨的和服;臉上未施粉黛;卻有著渾然天成的美麗;黑色的古箏背在她的身後;周圍的人好似感覺到加美子強大的氣場;不由自主的給她留下足夠的空間。
“妹妹馬上就要比賽了。”加藤鷹說著還往下指著;翔正在準備;隨著裁判的哨音而躬身下落;隨著發令槍的轟鳴好似一頭獵豹般衝出去;矯健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道閃電;瞬息間從起點劃破到終點。
沒有了心魔作祟;念頭通達的翔在預選賽裡就速度全開;瞬息之間就跑出十三秒八七的好成績;一下驚得周圍人發出一連串的感嘆。
正是因為有了翔異軍突起的表現;也給後面的人帶來強大的壓力;隨後準備的約翰遜與博爾特都目光深深的望向翔;同時把翔當做是對自己威脅最大的敵手。
望著正在準備的第二組選手;加美子忽然間有些索然無味;這幫男人們圖什麼;即使他們用盡全力;付出無窮的汗水;一百一十米障礙跑也還要用掉將近十四秒;完全不如修士的一個瞬移;哪怕是道法微末的縮地成寸;也能把這幫凡人秒殺成渣。
索然無味的加美子;異常無語說:“用大半生的時光;做三秒兩秒甚至半秒的突破;值得嗎?”
這個問題太深奧;至少已經把加藤鷹問的啞口無言;競技體育在有些人眼中就是在浪費時間;但在另外一些人的眼中就是不停的打破人類極限。在冷戰的年月裡;人們把戰場轉移到競技場;也是另外一種發洩熱血的方式。
“凡人不屈;逆天改命。你說他們用大半生的時光尋求一點點的突破;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玄齊走過來幽幽的說著。
自從明白樑子墨的腳上中了詛咒;玄齊對島國道門有著別樣的反感;一群修士居然會對一直螻蟻下手;這已經不再能用下作來形容;根本就是無良的下賤。
加美子聽到玄齊這樣說;一時間陷入沉思。修士透過修行的方式逆天改命;而凡人透過競技體育的手段突破自我;兩者間還真有異曲同工的妙處;一時讓加美子有點感悟。
加藤鷹望著玄齊身後的樑子墨;望著他穿著跑鞋的腳;望著他好似能正常的行走;加藤鷹不由得說:“都知道你受傷了;沒必要強撐。”
“我是在強撐嗎?”樑子墨說著還故意的跳了跳;用是原本受傷的腳狠狠的踏在地面上;嘴角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你看我像是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