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半邊身體的阮小天;輕佻的吹了一個口哨:“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我怎能殘忍的一槍打死你。還給你留有一線生機;努力的活著;努力的喘息”
被大口徑狙擊槍打掉半個身軀的阮小天;不管如何努力都無法再活下去;無非是在死之前多受一些苦痛。
此刻南部區域的扳指;也好像個狸貓般;藏在一顆碩大的橡膠樹旁;用高強度的望遠鏡看著對面的莊園;在莊園的草地上;穿著紅衣的主教是那般的醒目;正在用悲憫的神情;高亢的語調;對著旁邊的人宣揚衣缽教的仁慈。
扳指沒工夫聽他在說什麼;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時間差不多了。他默默的從腿邊拉出一個布袋;而後從裡面拉出一個黑粗好似農具般的鋼管;把兩個支架壓在鋼管上;大拇指放在嘴巴里用舌頭狠狠的一舔;而後從嘴巴里拿出還帶有唾液的手指;測試到風向和風速後;扳指同時測量了大約的距離。
而後根據這些資料;利用標尺扳指調效好射擊的角度。這才慢慢的從布袋里拉出另外一個炮彈來;這是一顆較為普通的迫擊炮彈;扳指又拿出一個特種彈頭換上;等這一切都做好後;扳指露齒一笑;把炮彈放進迫擊炮管裡。
轟呼嘯的炮彈劃破虛空;帶著尖銳的唔鳴;對著對面的農場炸了過去。
“這是什麼聲音?誰家的孩子怪叫什麼?”遠離戰爭的紅衣主教已經忘記炮火襲擊的聲音;完全沒有警覺的主教;在炮火中變成了碎塊。
特種彈呼嘯;橘紅色的火焰蔓延而開;這些可都是固態汽油;立刻把周圍的人燒得哇哇大叫。
扳指並不介意會出現誤傷;隨著局勢緊張之後;紅衣主教在步道的時候;身邊跟的都是自己人;把民眾隔離到外面;他也怕有人趁亂打自己的黑槍。
這一天的十二點註定非同尋常;或是地下埋雷;或是汽車炸彈;或是火箭彈襲擊;或是交通意外;總而言之各種異象不一而足。衣缽教的十二大紅衣主教全都死於非命;這就讓本就流年不利的衣缽教;再一次陷入泥潭中。
而且隨著職位出現空缺;原本還低眉順眼的野心家;現在都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本還是一塊鐵板的衣缽教;現在也出現了內亂;在這般的內憂外患下;衣缽教能不能挺住還真不好說。
第六百七十一章 阮默龍
壞訊息;壞訊息;壞訊息阮默龍的手機不停的響;聽到的全都是壞訊息。從十二點開始;到現在為止十二個紅衣主教都死於非命。
這般的執行力;這般的能量;讓阮默龍想一想就覺得心驚膽顫;是政敵?還是其他的宗教?如同龐然大物的衣缽教;在南嶽擁有數量眾多的降頭師團隊;沒有其他的教派敢捋衣缽教的虎鬚。
就在阮默龍膽戰心驚的時候;又有一個狗腿子跑了進來;大聲的說:“不好了不好了蠱蟲門被滅的訊息傳開了”
這些年衣缽教順風順水;就是因為有蠱蟲門這個靠山可以狐假虎威。出事之後阮默龍用盡法子封鎖這個訊息;試圖爭取到最多的時間修整;卻沒想到事與願違;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難怪一中午連續出了十二件兇殺案;對方從喪心病狂到肆無忌憚;就是吃準了衣缽教後面沒有了蠱蟲門。
虎落平陽被犬欺;內憂外患之下;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阮默龍微微的舉起了手掌;正要下命令時;忽然間發現屋子內多了一個男人;一個年輕而精神的男人。
“你是誰?”阮默龍問出這個問題後;腦袋中忽然靈光一閃:“你是那個幕後的黑手?”
“我是來終結罪惡的神罰者”玄齊這時候倒是開始悠哉悠哉;默默的從身後拿出一個筆記本;推到阮默龍的身前:“看看裡面的東西;也許你會感覺到別樣的熟悉。”
隨著玄齊特殊的設定;現在網際網路上使用那個聊天工具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望著電腦桌面上忽然蹦出來的影片;那是還沒摧毀的蠱蟲門;拍攝的日期恰好是四天前。
搖晃的畫面中青山綠水顯得有些怪異;攝像機的麥克豐中還捕捉到孩子們的啼哭;這段時間大家追問孩子到哪裡了;好似現在已經有了答案。
推開那扇斑駁的柴門;裡面的景緻讓人不寒而慄;幾個特寫刺激到正在收看影片的人們直呼喪盡天良。
畫面放到這裡再往下已經不用繼續;只要有些腦子的人都明白誰是幕後黑手;一直等待行動的野心家;這一下更是雙眼圓瞪;早就想過幕後黑手給力;卻沒想到對方這般的給力。完全是斬盡殺絕連根拔起的節奏
“愈加之罪何患無辭”都到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