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路了出來;遁去的一;居然缺德少一命
這種命格非常的奇特;天生就五福不全;但卻和正常人一樣;甚至小機緣比別人還多。等到財富與地位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後;就好像是個吹脹的氣球般爆破而開;並且厄運會膨脹到不可收拾;不發則已;一發要命。
一瞬間看清楚羅嘉盛的命格;玄齊的嘴角上閃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沒想到羅嘉盛是那種大起之後繼而大落;並且一下拍在地上無法再起來的倒黴蛋;不用說他現在的氣運已經凝結到極致;要不然也不會有同行找他的麻煩。
同行冤家;玄齊這幾日一日六卦;言無不中;隱隱成了華人區第一風水師;自然引來其他同行的敵視;從這三隻蠱蟲來看;應該是南嶽降頭師出的手。等著這邊玄齊剛說過羅嘉盛無病無災;大富大貴;那邊他就發動蠱蟲;讓羅嘉盛死於非命;會對玄齊的聲譽形成致命的打擊。
好在有老黿的提點;讓玄齊看出這裡面的蹊蹺。手中的訣印捏成型;玄齊的手掌往前一壓;因為牽扯到多種術法的應用;所以玄齊的手掌心展露出斑斕的五色。
“這”羅嘉盛眼睛微微眯起;雖然不知道玄齊在做什麼;但看起來好似很厲害的樣子;也就任由玄齊放手施為。
五色斑斕的真氣凝成一雙微小的手掌;直接抓進羅嘉盛的壽氣中;三顆渺小的蠱蟲頃刻間被禁錮;面對心懷不善的同行;玄齊自然也不會留手;真氣微微用力猛然一轉;一下就把三隻蠱蟲碾成碎片。
“最近你的氣運不好;或者說現在你所擁有的財富已經到了瓶頸;千萬不可再貪大貪多否則會出問題。”玄齊看著有些迷茫的羅嘉盛;便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燙金的名片;而後用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交給羅嘉盛說:“相見就是有緣;雖然你的氣運不好;但你好在遇到了我。不管你以後遇到了什麼事情;我都給你一次東山再起的機會。”
握著這張燙金名片;看著玄齊遠去的背影。羅嘉盛百感交集;什麼叫通天玄修;這就是通天玄修;張口就是一次東山再起的機會;這等於是給了自己一張免死金牌。
周圍的人看羅嘉盛的眼光;那更是羨慕嫉妒恨了。玄齊雖然也有發名片;但從未在上面簽名。現在玄齊不但簽了名;還許諾東山再起一次的機會;這等於是給了羅嘉盛一個大粗腿抱。
中環大廈的客房裡;有個穿著南嶽傳統服飾;周身有著一股奇特味道;盤腿坐在蒲團上的黑臉男人;忽然間面色冷白;身軀忽然一僵;張口噴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液。
白眼珠多黑眼珠少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懼怕;如此隱蔽的出手居然都能被發現;難道那個玄齊玄總;真是神靈轉世不成?
南嶽出身的那特曼是西貢最出名的降頭師;養了一大堆的蠱蟲;有著一幫的信徒膜拜;同時也有一批的富豪願意供養他。
要知道養蠱蟲可是一件非常耗費錢財的事情;後來隨著玄齊名聲越來越大;周圍的富豪都跑到港島;讓那特曼羨慕嫉妒恨;心中升騰出一個瘋狂的念頭;應該去給玄齊添添亂;只是最終不會讓自己的聲音變好;至少也不能讓玄齊過的這般自在。
這就是同行是冤家;自己不開心;自然也就不能讓別人好過。那特曼來到港島;在氣息的牽引下;直接找上即將倒黴的羅嘉盛。
隨著本命蠱死去;那特曼知道自己已經被玄齊發現;連忙收拾自己的東西;拖著兩個行李箱就準備離去。
剛開啟了房門;那特曼還沒來得及往外邁腿;就看到一個拳頭迅捷的在他的瞳孔中放大;而後嘭的一聲悶響;繼而天旋地轉。
那特曼躺在地上;眼睛中冒著一團團的星星;近距離的擊打把他眼睛砸的紅腫;那特曼躺在地上呻吟。
“把你的手從背後拿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玄齊悠哉的往裡走;手上還拿著一根根鐵釺。見那特曼依然想搞小動作;玄齊的手掌往外一番;一道冷光呼嘯一閃;直接洞穿了那特曼的手臂。
“嗷”疼痛讓那特曼發出一串的慘呼;銳利的鐵釺在玄齊真氣的作用下;破壞力超過了子彈。疼痛刺激的那特曼連聲的哀求:“放過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在那特曼求饒時;玄齊觀察那特曼的氣運;這就是個沒能力的廢柴;出手對付自己也是基於羨慕嫉妒恨;這其中沒有更為深層次的因果;玄齊心中升騰出一絲煩躁。
老黿幽幽的說:“現在可是多事之秋;既然出了手就不能留後患”話剛說了一半;老黿忽然驚聲一呼:“看他脖子上的那塊玉墜;好奇怪的質地。
玄齊單手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