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直接的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頭對頭的蹭著,“還不錯,我媽告訴我如果你對我不好的話,我就可以回來打小報告,然後她來罵你。”
“這麼兇殘?”
挑眉,“所以呢,宋啟勳,你還真存了對我不好的心思啊!”
他笑,“現在倒是還沒有,不過呢,接下來就不保證了。”說完,就一把拉著我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本來就靠的極其近,這麼一拉,更加的貼的緊密,他的呼吸熾熱的全部的打在臉上,癢癢的,叫我又扭動了身子。
可就是這一個動作,叫他生生的倒吸了一口氣,然後為等我有反應,他便翻身的抱著我壓下來,細密的吻全部跟隨著而來,落在了臉頰上。我反應慢了半拍,這才真的理解了他話裡的意思。
我去這個色胚。
手抵在他的胸口,扭捏著嗚咽,宋啟勳,你變態。剛說完呢,他就切身實際的叫我體會了下,什麼叫變態。因為他滾燙的肌膚上,有一處正逐漸的變大的東西抵著我。簡直要爆出口,有沒有?!什麼人啊這是,居然在我和他說著正經事情的時候,想著這檔子事情?!
鬱悶的無以復加的,有沒有?!所以當他的吻落到我唇邊的時候,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吃痛,蹙了下眉,然後更深的吻落下,他乘著我呼吸困難的時候,探入口中,掠奪著我所有的氣息。
就在他的手隨著我腰身往下的時候,我猛然的驚顫了下,害怕到不行,雖然身體完全好了,去醫院複查了也說了沒事,可心裡的陰影總是沒有散去,總覺得自己一定還脆弱的很,禁不起他這樣的對待。
☆、第一百八十章 :蜜月行
帶著些哽咽的推他,“宋啟勳,你別、你別”
他的動作頓了下,停了下,抬起頭看著我的時候,深呼了一口氣才道,“怎麼了,還沒有好麼?”我不說話,只緊咬著唇,他喘著粗氣的翻身下來,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丫頭,還有哪裡不舒服,你告訴我,我帶你再去檢查下?”
我心慌意亂的,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以為自己恢復的可以了,不論是從心情還是身體,但有時候,腦海裡總會浮現那些場景,一幕幕的彷彿要把我湮滅,儘管我努力掙扎著,卻始終吐不出一口氣來。
我埋頭到枕頭裡,搖頭甕聲甕氣的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明天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要了,我想、我想再休息下就好了吧。”宋啟勳已經為了婚禮的事情忙前忙後,我是一點兒忙也沒有幫上,加上他還有公司的事情,已經很累了。而且我也明白,自己哪裡是有什麼病啊,不過就是心裡緩不過勁兒來。
“那”宋啟勳完全是愣在了,緊張急了。
我見狀,轉身回抱著他往他的懷裡拱,“我就是有點兒害怕”他愣了下,才吻著我的發頂說,“是我不好,是我急了些,沒有考慮到你。”他說著把自己的身子往後挪了挪,“好好的睡吧,我陪你呢。”
我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樣,知道他是在照顧我的心情,笑的可甜了,又重新的鑽入他的懷裡。但是經過這麼一鬧,真的是睡不著了,我靠在他的胸膛上,都已經睡著心跳到217下了,還沒有半點兒睡意。於是乎,我便蹭著他的喊,“宋啟勳,你睡了沒有啊?”
“沒有。”
“那你陪我說說說話吧。”
他手上的力道鬆了鬆,將我從被子裡拎著起來些,“說什麼?”
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話倒是不假,本來就是臨時找他聊天的,可真要說聊什麼,並沒有個頭緒。他好笑的捏了捏我的鼻子,說你啊。
“不過說起來聊聊,我倒還真有事情和你說。”
“嗯?”抬眼看向他,他說,“就是關於蜜月的事情,現在已經一月份了,天也挺冷的,多倫多那邊氣溫更是低到了…8°c到…1°c,你身子不好,去哪裡也容易感冒,而且這個季節也沒有楓葉來著,所以我想說就別去那邊,等到來年氣溫回升了,我在帶你過去。”
“那蜜月呢,不會不去了吧?”我弱弱的盯著他,滿臉的幽怨,真的,要是宋啟勳說一句不去,我立刻掐死他。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來著,休想讓我不去度蜜月。
“怎麼可能,我的意思就是讓你重新挑個地方。”
“這樣啊。”瞬間開心了,嘴角勾起的開始想,“那麼赫爾辛基呢?”一直以來,除了加拿大的楓葉,就是赫爾辛基的波羅海吸引著我。心底一直暗藏著一個夢,就是有一天可以提著裙襬在赫爾辛基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