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四處挑選,倒是新奇的事情了,這個妞也知道注意形象了。
悄然的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出哪件衣服好看了沒?”
她一驚,直接的跳了下,反而嚇到了我。她轉身過來看見是我,拍了胸口瞟了個白眼給我,“哎,你嚇死我了。”說完,立刻換上一副激動的摸樣,“你睡醒了正好,來來來,正好幫我挑選下衣服。”
“嗯?”我順勢的坐下來,“這是要約會的趕腳呀。”
潘潘這個妞聞言,破天荒的害羞了,還揮舞了下爪子嬌羞的說了句,“哎呀,不要說出來嘛。”
天雷滾滾的,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那個你自己看吧,我也有事情要出去呢。”說完,腳底抹油的跑去刷牙洗臉,留下一臉鬱悶的潘悅在原地抓狂,說我這個沒良心的。
腳雖然不腫了,卻還是有些疼的,穿了雙平跟鞋就打車過去。我想著好歹也是最後一次去他那兒,總不能還鬧出事故來吧,免得留下話柄被說是故意的。
下了車,還沒有走到電梯門口,物業大媽就喊住我,她說小姑娘啊,你怎麼回家這麼久啊,你家宋先生都想你了。
我愣了愣,“那個,他說我回家?”
“是啊,宋先生說小女朋友回家看媽媽了。但是呢,看的出來他心情不是很好,是不是你們吵架了啊其實呢,小姑娘,我和你說,別總是吵架,宋先生挺好的一個男人,免得到時候飛了。”
我笑了,看,宋啟勳那張招桃花的臉,連物業大媽都知道我看不住。扯了扯嘴角說,“已經飛了的,我是怎麼也看不住的。”
說完我就往電梯口走,留下一臉愕然的大媽。進了電梯,我閉上了眼睛,他何曾真正的屬於過我,從來我都沒有能留的住他的心。
他家的鑰匙,我一直放在包裡,一開門,滾滾這個白胖子就撲到我的腳邊,嗷嗷的喊著,時不時還拿著肥爪子過來撓著我,弄得我打底褲上都是爪印子。彎身下去換鞋,順帶著抱著它起來揉了揉,“滾滾,你個討厭的大胖子,重死了知不知道?”
顯然,它是不明白的,只一個勁的和我撒歡,樂的直往我懷裡拱。我揪著它耳朵拎著往旁邊拽。奈何這個小傢伙是太久沒有見我了,就是不願意離開我的懷抱,沒有辦法,就脫了鞋抱著它起來揉了又揉它的圓乎乎的腦袋。
“你乖一點啦,不然以後我都不會來看你咯。”說著,鼻子就開始反酸,吸了吸鼻子忍住,陸琪啊陸琪,說好的堅強點,不能在哭了。
滾滾同學估摸是感覺到我心情有些低落,就沒有再鬧了,只嗷嗷的嗚咽著,我撫摸著它的毛髮,“知道你最乖了。”蹭了蹭它,才把它放下來到屋子裡去收拾東西。
他給我買的東西,我一件都沒有帶走,包括曾經幫我買的呢子外套和情侶衛衣。來的時候,我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包裹,所以走得時候也輕輕鬆鬆的。他買的帶走了無非是睹物思人,而我壓根兒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了。
箱子整理好之後,我坐在地板上喘著氣,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包裡拿出銀行卡和鑰匙放到桌上,那一刻,像是割捨掉了什麼,撕心裂肺的難過。莫名的,我就想起了大話西遊裡的一句話,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到這結局
於我來說,我連開頭都沒有猜中過。和宋啟勳在一起原本就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狀態,根本沒有想過再去愛一個人。可世事無常,我不但愛上了,而且愛得比第一次要來的深,完全沒有退路的付出了所有。可是,到了這最後,我們還是散了。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權利再說什麼,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好與壞自然是自己承擔。不過二十四歲的年紀,未來的路還有那麼長,我完全可以愛上另一個人。
雖然不可能像宋啟勳來的那麼深刻,但細水流長的未必就不好。
留了一張紙條到桌上:勳哥哥,我走了,謝謝你之前的照顧。
拎著箱子出門的時候,滾滾又來啃我的鞋子邊,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滾滾乖了,我又不是不回來。”它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扯著我的鞋子就不走,我急了眼睛都紅了,咬著唇就吼了它一句,“你要是在這麼不聽話,我再也不帶你玩了!”滾滾有些怯弱的退了退,然後嗷嗷的叫了好幾聲,我閉了眼睛,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於滾滾,雖然它是喬喬的狗,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它。有時候宋啟勳不在的時候,就是它陪著我玩,有時候早上起來,還會不顧笨重的身子用小短腿去趴著床墊
咬牙飛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