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拿出來,讓它出現在唐運的展廳裡,我想這才是它最好的歸宿,你說呢。”
說完也不管王立章快要被氣成豬肝sè的臉,對身後的講解員和護衛隊員道:“以後再有想要從唐韻埋藏品的人,不管他是誰,有什麼樣的身份,是金枝玉葉也好,臭魚爛蝦也罷,都不必再往上報,第一時間都趕出去。好了,送客。哦,對了,把票給他們退了。”
王立章這時候的臉sè比豬肝還要更加黑,更加紅,恨不得把張辰生吞活錄、撕成碎片,咬著牙惡狠狠地道:“好,好,你好得很。張辰,老夫來找你,只不過是想要拿回屬於老夫家族的先人遺物,不惜開出這麼高的條件,你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老夫,今天的事老夫會記住的,咱們以後走著瞧。”
張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相信王立章已經被自己jī怒了,也完全斷子想要買下密匣的年頭。今天過後,一定會窮兇極惡地想辦法得到這隻密匣,方法肯定是卑鄙的下流路數,自己就等著他的行動好了。
不過以唐韻安保力量的實力,想要從唐韻偷走這隻密匣無異於痴人說夢,任他王立章百般jiān猾,也不可能得償所願。那麼他能採取的辦法只有搶了,又或者是對自己下手,像對付之前的那個古玩商一樣,透過武力把東西弄到手。
可萬一這老傢伙不中招怎麼辦,拖上個一年兩載的再下手,自己可沒有那個閒工夫陪他玩,乾脆再給他加上一把火,催動一下他的速度好了。
張辰毫不理會王立章的話,對沈憲bō道:“老沈,你聯絡一下各大學院的相關專業,看看都有哪家對掐絲琺琅有興趣,咱們準備開一個新的研究課題,以這隻雙面的盒子為主要物件來做個研究,有興趣的可以都參與進來。
自從得到這隻盒子,我就覺得這玩意兒有點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怎麼個不對勁兒,索性大家來研究研究,看看這盒子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大家合在一起來搞課題,也能夠更快有個結果,興許還真就能研究出一些我沒看到的問題呢。”
安排完這些,張辰就率先離開了,王立章自會有工作人員攆出去,就算沒人攆他,他自己怕是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吧,留下來讓唐運的工作人員笑話嗎。
走出展示中心,往辦公大樓去的路上,張辰又安排安鎮忠道:“老安,你通知護衛隊,最近把這隻盒子的安全抓緊一下。在我沒有說結束之前,都要有監控器專門盯著,白天在展示中心的門口和外圍要多加幾個便衣的固定崗,晚上也要在內部多增加幾個人。這老傢伙名聲不好,誰都不能保證他不會出yīn招,還是提防著一點的好。
“好的,上去我就做安排。張先生你是說他會派人來偷那個盒子嗎,你放心吧,只要他的人敢來,咱們就能一股腦兒的全部拿下,保證一個都跑不了。這段時間如果不出去的話,我就親自在這邊盯著,倒要看看他能弄出個什麼響動來。”
安鎮忠對自己手下的近千號人很有信心,這些傢伙不是從陸戰隊下來的,就是特種大隊出來的,在追蹤、偵察、護衛等方面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拿幾個小蟊賊而已,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再配合上唐韻最先進的設施,即便是頂級的國際藝術品大盜來了,也逃不出天羅地網。
沈憲bō跟著張辰這麼久,對於張辰的基本行事準則,以及說話的語氣方式這些都有了一定的瞭解,兩人之間還是有些默契的。
笑著道:“張總你當著那個老頭的面,說要和別人合作研究那隻盒子,應該是在給他施壓,讓他有什麼動作也沒時間準備,逼他儘快出手的吧,我看那老頭已經動意了。”
張辰呵呵一笑,道:“這個傢伙很狡猾的,如果不給他念上幾遍緊箍咒,他肯定會謀定而後動,那樣的話我們可就被動了。千日做賊容易,可是千日防賊就太勞師動眾了,總不能為了他讓弟兄們時時刻刻提防著啊,能儘早結束就儘早結束是最好了。”
王立章在張辰走後,也悻悻然地走出展示中心,一邊往停車場方向走,一邊問身邊的助理:“順明,福建那邊的人都回來了吧,把河南那邊的人也叫回來,讓他們準備一下,想辦法把那隻盒子弄出來。”!。
第三五三章 軟的不行來硬的
助理恭敬答道:“二伯,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這裡的安保措施相當嚴密,安保人員也都相當專業,甚至要超過盧浮宮和大英博物館,想要得手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咱們的力量還不足以從這樣的博物館帶走東西,福建和河南的所有人裡邊,都挑不出一個有可能成事的,我們還是huā錢從國外僱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