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某該不會是也想結婚了吧。
笑著道:“怎麼,不會是想結婚了吧,這事得我代表四師叔來給你cāo辦,房子、宴席什麼的你都不要考慮,只要你們是雙方自願的就行。”
豎著又看了看崔正男,這傢伙還是不好意思,張辰就感覺不大對了,睜大了眼睛問道:“你小子不會是鬧出人命了吧,邵茗的家長是怎麼說的?”
崔正男翻了個白眼,道:“師兄你說什麼呢,邵茗現在才二十二歲,我們離結婚還有一陣子呢,少說也得兩年以後。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是我一個戰友的事情,就那個他們家在邊藏做藥材生意的那個,師兄你還記得他嗎?”
“哦,我有印象,你每年要從人家那裡搞不少的頭草回來。人家總是象徵xìng地收你一點錢。就是因為你救過人家的命,是那個吧。”張辰還真是記得這麼一號人,給他的感觀就是知恩圖報,仗義疏財,是個有血xìng的漢子。
“是這樣的,我這個戰友他們家是世代做藥材生意的,但是我這個戰友卻不喜歡做生意,反而是對古玩這一行比較感興趣。他們家也不是就他一個孩子,我這個戰友和家裡人說了幾次之後,他家裡人也就同意了。
可是他們家是在邊藏的。那裡的文物和古玩都比較少,他就想來京城這邊看看,希望能夠找一個和古玩有關的工作。這個人挺仗義的,人也比較正派。師兄你看唐韻有沒有適合他的工作,或者是你能不能幫著他找份工作啊?”
張辰這才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這傢伙今天這麼反常,感情是要幫著戰友找工作啊。看著表情很不自然的崔正男,張辰發現這傢伙還真有點自己小時候的影子,對每一份感情都看得很重,卻又在儘量保證不給關心自己的每一個人製造麻煩。
有著親身經歷的張辰很明白,這樣的人才是最誠實和忠誠的,但是他也知道這樣的做事方法並不好,必須要扭轉過來。
點點頭道:“正南。我們是自己人,是師兄弟,即便你只是護衛隊的領導,那也是我的兄弟,我們之間說話完全沒必要這樣。我是你的師兄,該有的禮數你做到就好了,有什麼話,有什麼事,你都可以和我說,這樣才能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交流。有時候小心的過分了反而不好,我今天的話你一定要記住了。”
見崔正男點頭答應之後,張辰才又繼續道:“你這個戰友讓他來一趟吧,我見了他本人之後才能決定怎麼安排他,就這麼空著說也不可能會有結果的。但是我要提前說好了。它來了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如果犯了錯。我可是要一視同仁的。”
“放心吧師兄,我這個戰友作風絕對正派,人品也沒問題,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和他交往這麼多年了。哦,對了,他是漢族人,不是邊藏民族的,交際方面完全不會有問題,就是當解說員也可以,他普通話也算是標準。”崔正男也只是幫著找一份工作,真要是給他抹黑,他也不會留情面的,但是該關照的他也一樣不會落下,這時候就開始打上招呼了。
張辰越發覺得崔正男可愛了,拍照者崔正男的腦袋笑了笑,示意他準備上車出發。唐雲南邊的節目並不會用太多時間,別等自己過去了人家也結束拍攝離開了,白跑一趟還不如不去呢。
去到唐韻的時候,正好趕上節目快要收尾了,嚴秋拿著話筒和田乃昘站在始皇帝登基玉簡的前面,等到田乃昘解說完畢之後,嚴秋把最後的節目收尾陳詞講一遍,就算是正是拍攝完畢了。
今天是拍攝關於古代玉器的節目,田乃昘本來就是玉器專家,又在《博古藏談》和《又是一年chūn來到》等鑑寶類節目中做鑑定嘉賓,現在已經是名聲在外了。如今的田老師那可是玉器收藏愛好者的良師益友,每次田乃昘在唐韻又鑑定活動的時候,總是會有大量的玉器收藏愛好者前來,特別的受歡迎。
節目錄制完畢後,張辰走上前去和田乃昘打了招呼,又給他鄭重介紹嚴秋:“田歌,我這位得力干將怎麼樣,是不是讓人很願意和她配合呢,總有一天我們都將會為她而驕傲,她將會成為華夏最好的主持人。”
天乃昘對嚴秋的感觀也很不錯,認為這個主持人的確是值得培養和重用,開玩笑道:“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這個撿漏流的開宗鼻祖還真不是蓋的,簡直就是個職業挖寶人啊。古玩行都快被你撈光了,珠寶玉石行業我看也不遠了,全華夏最賺錢的酒店也是你的,就連挖掘人才你都要比別人高上一招。前兩天和俊義、小磊、闊海他們吃飯還說起你來,和你在一起是越來越沒底氣了,你需要收斂啊,哈哈。”
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