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才能考慮那些事情,如果運氣好的話,估計我兒子能夠有那一天吧。”
朱儁這邊的話一落。就聽見“咔嚓”一聲,眾人愣了一下後,就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寧琳琅手裡的被子裂了。
寧琳琅心裡那個氣啊,這個混蛋自吹自擂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度無恥了。因為師兄不想露了身份,所以也只能是強忍著聽他吹噓。可是他最後那句話就太過分了,什麼他兒子能到那一步,這不就是變相地說師兄是他的兒子嗎?真是恨不得就這麼給他兩巴掌。讓他管好自己的嘴巴。
寧琳琅實在是忍不住了,抓著杯子的手指因為心中憤恨而用力過大。直接把杯子給抓裂了。好在她收手及時,沒有被玻璃劃傷。否則張辰可是真的要心疼了。
也不只是誰嘴快,喊了一聲歲歲平安。接著就見有和寧琳琅聊得來的,同桌同學的女友過來看寧琳琅的手:“哎呀,琳琅你沒事吧?這杯子怎麼這麼不結實啊,拿在手裡都能裂了,鑰匙割傷了手可怎麼辦啊。”
看到寧琳琅的收沒事,這才喊服務員過來收拾,給寧琳琅換一隻杯子來。
寧琳琅對這位新認識的朋友感覺很不錯,透過交談就能夠看出來,這位師兄同學的女友人很善良,也很熱情。而且沒有跟著那些人去討好這個朱儁,更沒有閉著自己的男友去,應該也是一個比較有骨氣的人,算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對於朋友很渴望的寧琳琅在交朋友的事情上其實也是很慎重的,她的出身和現如今的身份就決定了她必須在朋友這一關上把控嚴格,不能夠讓一些有所圖謀的人接近自己,對自己的家庭和家族帶來威脅甚至危害。
但是對今天在宴會上認識的這個新朋友,寧琳琅基本上已經認可一半了,只要再交往幾次確定了,就可以當做自己的朋友了。最可惜的就是,師兄的這位同學是在滬城發展的,如果能夠在京城,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本來還想再繼續吹一吹,把自己再抬高一點,可冷不防出了這麼一件事,朱駿也不好在待下去了,草草收工去到別的桌上繼續開展自己的神侃大計,儘量在今天得到更大的滿足感。
朱駿走後,這一桌人又回到了先前的和諧狀態,大家相互推杯換盞,聊一些讓人開心的事情。在這個氣氛顯得有些畸形的宴會廳裡,這種正常的表現倒是成了一種另類,很明顯就能看出其他人對這一桌的排斥。
那位去了港島發展的同學對朱儁的行為很看不爽,為張辰抱不平道:“這傢伙是當年讓張辰壓得太久了,心裡怨氣這麼重,拿一個不相關的人來說事,又不是他自己怎麼樣了,他也真好意思。估計也是急病亂投醫吧,永遠就是那麼個德行。”
聞闊海對朱儁的行為是相當的看不爽,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居然當著面就拿張辰出來吹噓,這回算是把張辰得罪死了。張辰雖然是個仁義的人,但是卻絕不會允許這種敗類去呼風喚雨,而且還是打著長輩的旗號。
能有這樣的子弟出來,想必朱儁的父母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張辰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回到京城以後那面要有些動作,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估計動一動小手指就能把朱儁的父親滅了,這就是沒本事還要猖狂的下場啊。
聞闊海和張辰相處時間也不短了,知道陳氏門下的弟子都會修習太極功夫,剛剛寧琳琅那一下他可是知道的,那絕對不是杯子質量不好,而是寧琳琅的力氣太大了。能把這位一向很溫善的少nǎinǎi氣成那樣,朱儁也算是有能耐了,今後有他好受的。
剛剛是因為張辰不想讓自己的身份曝光,對於朱儁的挑釁和無禮沒有作為,不過聞闊海卻覺得這時候也有必要說點什麼了,免得朱儁那小子他愛把自己當回事了。
略一思考該怎麼說話,接著這個港島同學的話,道:“他這是狗急跳牆了。他父親不過是京城軍區某一個師的參謀長,離大軍區參謀長的位子還有好長的路要走,以他現在的身份在京城混,也就是一個碎催的角sè,還入不了世家子弟的法眼呢。
以我所瞭解的京城世家子弟,是看不上他的,交朋友論哥們的事兒還輪不上他。也就是覺得這些同學對他的情況不瞭解,才壯著膽子在這裡耀武揚威的。真要相信了他的話去找他幫忙辦事,就他和他父親那點地位,還真辦不了什麼事。”
說完又對李斯特道:“李斯特,不關你事怎麼想的,我覺得張辰說的很對,你真的應該考慮一下他的建議。你是個熱心人,可那些人所熱心的只不過是你能給他們什麼好處,在這麼下去的話,別到最後給那幫人害了。我這話可能說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