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面,和安鎮忠打趣道:“我說老安哥,這都是誰家的子弟啊,居然敢惹到這位少爺頭上來了,還帶著鬼子來,怕是要激起全京城大家族的公憤啊。這傢伙真夠不要命的,也真夠不要臉的。”
安鎮忠也是一笑,道:“帶頭的是閩東苗家的孫子,根本的還有幾個,好像有直隸李家的和勞工部趙部長的兒子,其他幾個還沒仔細看呢就被人給揍了。你是沒見著,這小子那個漢jiān樣兒啊,好像我們張先生不給rì本人磕頭認錯,不然rì本人騎在頭上,那就是民族和國家的罪人,就是全民公敵一樣。要不是怕影響不好,給老張家惹麻煩,我他娘早就一槍崩了他狗孫子了。”
常坤活這麼大了,自從參加工作就在這民安部門幹,見過的齷齪事數不勝數,奴顏卑膝的也是不少,可想苗成玉這樣的卻還是頭一回見。心道:這還是世族大家的子弟嗎,老一輩的硬骨頭都跑哪去了,作為一個華夏大家族,養出這樣的子孫來還真是夠悲哀的。
“得,這幫小子是夠王八蛋的,我都替他們覺著丟臉。老安哥,少爺那邊打算怎麼處理啊,這事總得讓他們說出個一二三來,才好接著往下運作。”常坤也算是官場老油條了,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想到的,自然是老張家能夠在這件事上吃到多少好處,他也算是張澐的老部下了,站在龍城張家的立場去考慮也很正常。
安鎮忠跟著張辰這些年,一直都是實實在在做事,用成績來換榮譽,對於官場禮儀考慮的並不多。但這並不是說他就完全不懂,聽常坤這麼一說。也覺得是個機會,說不來這閩東苗家這回就要倒大黴,自己是標準的鐵桿張辰一派。自然要為老張家考慮。
道:“就這麼在外邊也不好處理,再說這些混蛋身上都那樣了,心弄進去洗巴洗巴,然後再問話吧。到了裡邊就沒人能看見了。想怎麼收拾他們就是咱們說了算,都TMD是賤骨頭。”
所謂的“洗巴洗巴”並不是讓這些人洗漱或者洗澡,而是把他們押到園林區的後牆外側一條排水渠邊上,接過幾根水管子來,就那麼往身上衝一下。把髒東西和味道去了就行。這邊還等著問話呢,而且這些王八蛋漢jiān和鬼子,誰願意給他們那個條件啊。
從剛開始的趾高氣昂氣勢洶洶,到現在的階下囚,工藤還是沒有什麼覺悟。雖說是大夏天的,可被冷水管子一衝,還是渾身打了個冷顫。
哆嗦著叫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大rì本駐華的商務代理。你們這樣對待國際友人。就不怕受到譴責嗎?我一定會向我國大使館提出請求,要求你們的zhèng fǔ嚴懲你們,來補償我們大rì本商人的榮譽。”
他叫他的,這邊的護衛隊員才不會管,完全當做沒聽見一樣,水管子開得更大了。帶著強大沖擊力的水柱打在身上。不僅僅是冷,渾身都被打得疼痛不已。工藤總算是閉嘴了。
沖洗完畢後,就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張辰開始對這些傢伙開始問話了。開始的時候還工藤硬著骨頭什麼都不說,等到張辰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用意念力在他體內造成無數個小範圍的低溫燃燒,並且開始蹂躪他的神經之後,工藤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那幾個苗成玉的搭檔,都是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根本經不住折騰,那邊工藤的慘嚎聲早已經把他們嚇破膽了。但凡是知道什麼事情,都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就連和今天這件事無關的也都說了不少,其中不乏他們和苗成玉趕過的無恥勾當。
把兩方面的供詞總結融匯在一起,發生今天這件事的原因也就真相大白了。
這個工藤是來到華夏不久的rì商代理,只知道唐韻是一家超級博物館,其它的都是一概不知。而今天道唐韻來鬧事,正是苗成玉挑唆的,並且對他許諾了一定的利益。
他和苗成玉認識,源自於苗成玉坑來的一間公司是邊牧株式會社在華北的代理商,因為苗成玉是京城大家族的子弟,有些需要處理的官面事情可以幫著跑跑腿,慢慢地也就有了些來往。
苗家是的根基在閩東,苗成玉就想把華東的代理也搶過來,這裡邊有需要工藤配合的地方,所以就要討好工藤。rì本人的貪婪在工藤身上體現的很明顯,沒有足夠的利益怎麼可能幫他這個忙,苗成玉約著工藤連吃帶和還奉送了一個自己養熟了的女人,就這樣談了幾次還是不成。
苗成玉苦無辦法的時候,正好趕上苗成玉因為追求楊晨燕被拒絕,而楊晨燕又傳出了追求張辰的事。楊晨燕剛從法規回來的時候,苗成玉見過一次,自那以後就每天都夢想著能夠得到楊晨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