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正經,反倒容易惹起對方的懷疑。
言煜假裝看不見她眼底的厭惡跟不耐,兀自摟上她纖細的腰身,曖昧含笑道:“是嗎?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安然佯裝懊惱,微笑推辭道:“呃?今晚恐怕不行,我還有朋友在等我呢。呵呵,不如改天吧,等改天有空我再去找言少您!”
“沒關係,我已經讓人轉告你朋友,說你有事先走了。”
“呃?你怎麼可以這樣?”安然一聽,立馬就生氣了,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動,又不由得堆笑道:“我的意思是,本來說好由我請客的,我這樣一聲不響的走掉,他們會生氣的。”
“沒事,錢我會交代人替你付,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走你個頭。”安然心裡這般想著,嘴上卻道:“當然可以。”
話音未落,只感覺腳下一個蹌踉,人就被對方拉著離開了衛生間,等到停下來才發現,那傢伙居然把她帶進了酒吧二樓的一間包廂。
不等安然去看房間的環境,對方已經急切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安然一邊躲閃,一邊道:“你先,你先別急,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再怎麼說這裡也是酒吧,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進來的。
言煜卻是單手一拉,然後輕輕的把她往後面一推,緊跟著整個人覆了上來,把她壓倒在身後的沙發上,唇角上揚,邪魅含笑道:“放心,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
說完,便低下頭來,準確的俘獲了她的唇。只到安然被吻得進氣少出氣多,這才鬆開她,改而吻上她光潔的下巴。
8。寶貝,你不專心
趁著喘息的空當,安然這才發現,她們所在的包廂跟別的包廂有點不太一樣。與其說是包廂,倒更像是一間獨立的休息室。
因為除了有沙發之後,還有一張很大的床,包括衛生間。
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估計是跟在夜總會里面一樣,為了方便某些有需求的客人而特別設定的。
難怪他能那麼肯定的說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想必之前沒少帶女人來這裡一夜風流。
“寶貝,你不專心哦!”
男人的氣息突然靠近,沒等到安然收斂神思,嘴唇上已經被對方懲罰性的重重的咬了一口。
“嘶”
安然吃痛回神,感覺唇瓣上有絲絲腥甜的氣息瀰漫,那個男人竟然咬破了她的嘴唇,沒等到她發飆,先前的柔軟便再一次覆了上來。
相較於先前的狂取掠奪,這一次對方吻得格外的繾綣溫柔。與其說是吻,倒更像是在舔,一點一點舔去了她唇上的血跡。
伴隨著對方動作,安然感覺全身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道又一道的電流,不停流竄至四肢百骸。
安然的身體一點一點癱軟了下來,軟綿綿的,突然就使不上一點的力氣。頭頂的某人像是感覺到了她的這一變化,這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低頭,加深了這個吻道:“寶貝,你好甜。”
安然被對方吻得暈頭轉向,等到回過神,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某人扒得一件不剩。而對方的某個地方正對準自己的敏感,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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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整晚的抵死糾纏,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誰也不肯先認輸。直到雙雙累得癱倒在床|上,誰也沒有力氣再折騰,方才罷休。
再醒來,外面已經大亮,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過分燦爛的有些刺眼。
一睜開眼,便對上男人放大的俊臉。此刻,對方斜臥著身子,手肘抵著枕頭,掌心撐著半邊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招呼道:“早安,寶貝!”
對方臉上的笑,明明比外面的陽光還要燦爛,安然卻生生打了個哆嗦,暗暗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如果說,前晚是自己有計劃的勾引對方,那昨晚又到底算是怎麼樣一個情況?
前晚,她特意趁著對方熟睡之際,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離開,就是想讓對方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春夢。
她料想,以對方縱橫情場,閱女無數的個性,定然不會記得她是誰。只是沒想到,才晚上,兩個人就好巧不巧的在酒吧遇上。
接下來,也不知道是誰勾引了誰,又是誰誘惑了誰,竟又生生糾纏了一整個晚上。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是自己先睡著,還一睡就睡到了大天亮。
看著此刻某人如狐狸一般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安然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勉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早,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