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木那一張臉整個就像關公一樣,紅得像要要滴血,一滴滴細細的汗珠從毛孔之中浸了出來,甚至能看到在冒煙,彷彿整個人要燃起來了一樣。
“哇靠,叔公,你喝多了吧?”陳大勝擦了擦嘴巴,吃驚的道,他也沒有料到這酒勁會有如此之大。
南宮木的眼神有些迷離,使勁的擺了擺了腦袋,偏偏倒到的站了起來,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不行,這酒勁太大了,我得回去打個坐!”
言罷,二話不說,直接轉身就走。陳大勝趕緊跑上去扶住,“叔公,你房間在這邊!”
酒勁上頭,南宮木腳步虛浮,卻是連路都認不清了,陳大勝趕緊扶著他往房間走去。
“你姐在閉關,你可給守好了。別讓人去打擾了他!”進了屋,南宮木面紅耳赤的對著陳大勝囑咐了一句。
陳大勝連連點頭,把南宮木往屋裡一放,便退出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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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給叔公喝的什麼酒?怎麼一杯就醉倒了,你不會是下"mi yao"了吧?”陳小魚十分疑惑的對著陳大勝問道。要知道南宮木可是武宗高手,什麼酒能一杯就將其醉倒?
“"mi yao"?虧你想得出來!”陳大勝無語的搖了搖頭,“要是你這樣的小姑娘,哥給下"mi yao",那還情有可原,你看叔公那德行,我沒事給他下"mi yao"幹什麼?”
陳小魚臉一紅。輕啐了陳大勝一口,“叔公要是知道你背後說他壞話,醒來非揍你不可!”
“哈哈,不是哥哥我吹,他想揍我,也得打得過我才行,你哥我可厲害著呢!”陳大勝嘚瑟的笑道。
陳小魚白眼連連,真有些看不慣陳大勝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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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個彎。來到陳小利的房門前,阿彪正趴在門口給陳小利守關,陳大勝一走過去,阿彪就興奮的黏糊了過來。
神識往屋裡探了探,老姐正盤腿坐在床上,靜靜的打坐入定,神情肅穆。呼吸平穩,不過卻還沒能突破先天,剛剛也忘了問,也不知道她已經閉關多久。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無法出關了。
收回神識,讓阿彪繼續在老姐門前守著,自個兒回屋睡大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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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凡界好,沒有逍遙界那般的殺機四伏,在自己家裡睡覺,也不用多留什麼心眼,果然還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眼簾被掀了起來,一縷白光晃得眼淚長流,正酣睡的陳大勝,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睜眼一看,一張小臉趴在自己的枕頭邊上,正是小草,小草見陳大勝醒來,下意識的收回了小手,轉身想跑。
陳大勝伸手一撈,便捉住了小草,“小丫頭,捉弄我呢?”
“大勝爸爸,是紫萱媽媽讓我做的!”被陳大勝捉住,小草一下子慌了,立馬就把南宮紫萱給出賣了。
南宮紫萱正黑線重重的站在旁邊,見小草這麼輕易的便將自己供了出來,頓時癟了癟嘴,“小叛徒,白給你買那麼多漂亮衣服了。”
小草埋著腦袋,一副犯錯的模樣,霎時變成了乖乖女,南宮紫萱走了過來,“懶豬,睡了這麼久還不起來。”
陳大勝搓了搓眼角的眼屎,翻身坐了起來,“拜託,都一個月沒見了,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麼?”
“誰跟你小別勝新婚了?快點起來,一會兒咱們打球去!”南宮紫萱啐了陳大勝一口,伸手拖了拖陳大勝手臂。
“打球,打個球啊,沒興趣,你們自個兒去吧!”陳大勝了無興趣的擺了擺手。
“哼,懶得理你,小草,咱們走,甭理他!”南宮紫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拉起小草的手便往外走去。
兩人一走,陳大勝翻了個白眼,又躺回了床上。
“喂,你怎麼又睡下了?”剛準備睡個回籠覺,把剛剛沒做完的夢做完,剛剛離開的南宮紫萱又折了回來。
“我的老天,大姐,你煩不煩啊!”努力的驅走瞌睡蟲,陳大勝終於是不堪南宮紫萱的騷擾,翻身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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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媽媽,大勝爸爸好像有些怕你呢!”院裡,小草對著南宮紫萱了。
南宮紫萱回頭瞧了瞧站在門口哈欠連連的陳大勝,癟了癟嘴,“他才不會怕我呢!”
“紫萱媽媽,你那麼兇,大勝爸爸當然怕你了!”小草道。
“我兇嗎?我哪兒兇了?小孩子說謊話可是要被狼吃的。”南宮紫萱聞言,兩隻眼睛頓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