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的活下去,別讓咱們申家斷了香火。”老太太嘆了口氣道。
“奶奶,你怎麼又說這些,咱們日子還長著呢!”申茂苦著臉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問道。“你們剛剛在院子裡講什麼?”
申茂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給大勝哥說,找機會把書偷出去給他,不過大勝哥拒絕了,他說答應了你的事,一定會辦到。”
老太太微微頷首,“如果他真能做到,那還真不失為一條男子漢,在這方面,這個陳大勝可要比你敞亮多了,你這孩子,就知道偷奸耍滑,連自個兒奶奶都要算計。”
申茂揶揄一笑,“奶奶你不是說我們申家是申公豹的後代麼,這偷奸耍滑的本事,應該是從哪裡遺傳下來的吧。”
“臭小子,不準拿祖先開玩笑。”老太太揚了揚柺杖,作勢要打。
申茂側身一躲,笑道,“奶奶,你不老說咱家老祖宗是申公豹麼?怎麼也不見你會一兩門神仙法術什麼的?”
“臭小子,你懂什麼?”老太太聞言,立刻從床邊站了起來,揮起柺杖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打去。
申茂趕緊穩住柺杖,笑道,“奶奶,我知道錯了,你身體不好就別做這麼大動作了,你先回床上休息一會兒,我做晚飯去,一會兒叫你。”
說著,申茂將氣沖沖的老太太扶回床上,隨即轉身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空蕩蕩的屋子裡,老太太見申茂離開,慢慢的掀開被子起了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紅木箱子。
箱子開啟,老太太伸手在箱子裡摸索了一陣,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手中握著一疊紙,一疊早已泛黃的紙。
眼睛看不見,老太太只用雙手輕輕的撫摸著,彷彿在撫摸什麼了不得的寶貝,臉上表情猶豫而掙扎,過了好一會兒,老太太關上紅木箱子,把箱子放回了床底,這才慢慢的摸索著回到床邊。
掀開枕頭,老太太將枕頭下壓著的那兩本書,將手中那疊泛黃的紙慢慢的卡進了兩本書中,撫摸了一陣之後,又放回枕頭下壓好。
——
出租屋。
“老公,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吃完晚飯,劉韻詩洗完碗出來,便看到陳大勝坐在沙發上發神,那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看電視,分明是有什麼心事,不由得心生疑惑。
陳大勝回過神來,看向劉韻詩,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今天遇上個老太太,感覺有些古怪。”
“哦?什麼老太太,怎麼個古怪法,給我講講。”劉韻詩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立刻便坐到了陳大勝的身邊,抱著陳大勝的手臂,靠在了陳大勝的身上。
“還記得上次跟你講的,那個和我一起抓內衣賊的人麼?”陳大勝問道。
劉韻詩點了點頭,陳大勝道,“今天我去他家了,在他家裡找到兩本書,想借回來看看,可是他奶奶突然出現,死活把書給要了回去,非讓我把她家院子裡的一根棍子拔出來,才肯把書給我。”
“棍子?”劉韻詩一愣,旋即道,“讓你拔你就拔唄,你力氣那麼大,一根棍子而已,難道還能難到你麼?”
“你還別說,還真是難倒我了。”陳大勝無奈的搖了搖頭,“別看那棍子不大,將近有五萬斤,你說我能拔得起來麼?”
“五萬斤?”
劉韻詩聞言,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如果說是五十斤、五百斤,她還能夠接受,可是五萬斤,那還是棍子麼?那叫應該叫電線杆子吧?
沒有理會劉韻詩的驚訝,陳大勝道,“那根棍子肯定是個寶貝,可是奇怪的是,我感覺那老太太並不像是故意為難我,而好像是知道我有那個能力把那棍子拔出來似的。”
“那你到底拔出來沒有啊?”劉韻詩問道,五萬斤,陳大勝有那麼大的勁麼?
陳大勝搖了搖頭,道,“沒有,我頂多了使出三萬斤的力量,以我現在的力量,想把那棍子拔出來,還差得遠。”
三萬斤,足以讓劉韻詩咋舌了,陳大勝竟然有這麼大的勁,簡直就是一個人形的怪獸啊!
想想陳大勝把自己壓在身下侵犯的時候,那得是省了多大的力氣?三萬斤的力量,恐怕足以把自己轟成肉泥了,劉韻詩只是想想,都覺得有些後怕。
“老公,不就兩本書麼?如果不重要的話,也不用強求,她不給咱們,咱們不要就是了。”劉韻詩道。
“你老公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不重要?”陳大勝搖了搖頭,攬著劉韻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