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談論我。”
“柴警官,你聽錯了。我哪敢在背後議論你?”楊藥六擦著額角的汗,他並不是很胖,可是他現在心虛;因為他不知道柴郡瑜到底聽到了多少內容。這裡是他的辦公室,平時是不請沒有人闖進來的。
“你這是座機,你現在不說,一會我就能查出對方是誰?問你只是給你一個機會坦誠的做一個合格的市民。”柴郡瑜冷著臉說著官面話;內心後悔為什麼不早點來,或者早對這個浪滄夜唱進行電話監控。
現在面對這個楊藥六,柴郡瑜明白他不是一個輕易對付的人;甚至到現在他還披著一件完整的外衣——合法經營的商人。
楊藥六聽了柴郡瑜的話,果然不緊不慢的點了一支菸,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柴警官,我不知道你在我浪滄夜唱三天受了什麼委屈,非要把我這折騰倒閉才甘心?楊藥六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這一天好幾十萬的往裡賠,我心虛吧呀!想打個電話求求能幫上忙說上話的朋友不為過吧!叫化子還有三個窮朋友呢。”
柴郡瑜發覺一在這些生意場上的老狐狸面前,講道理自己是處於下風的;面前這個楊藥六就轉移了話題!這些人說話能把你引到自愧的想死的路上。
那麼單純的柴郡瑜意識到這點,她的解決方式就是不聽楊藥六擺道道,直接勞記她柴郡瑜自己的目的:“少囉嗦,我是想問你剛才和誰通話,通話內容是什麼?”
“這個呀!我說過我只是找朋友想想辦法”楊藥六抽了一口煙吐著菸圈回答。
只是楊藥六還沒回答完,柴郡瑜的手機響了:“喂,我是柴郡瑜,請問你是——”
“哈哈哈我很傷心,這麼快就忘了你的男人。”
柴郡瑜咬著牙,擠出三個字:“你在哪?”
“臥底寶貝,我離你不遠;聽說你最近很想我,到處找我?我一離開,浪滄夜唱一星期你折騰三次。別累壞了,我準備把浪滄夜唱買下來送給你,讓你把那裡當個‘新警員上崗訓練營’怎麼樣?”
☆、眼裡冒綠光
柴郡瑜眼裡冒出的都是綠光了,她撫著胸口做了一次長長的深呼吸;同時眼睛橫了一眼一直好奇看著她的楊藥六,嘴裡出奇平靜的說:“你在哪?我去找你,我一個人去。這次決對沒有別人。”
電話那頭的聲音變的突然邪魅起來:“嗯,看樣子是真想我了!我也真想見你?全身上下都想!”
“不告訴我你在哪裡,你是不敢還是不想?”柴郡瑜依然把自己的嗓音壓制的很平靜。
明知道激將對一個惡魔是沒有用的,柴郡瑜還是用了!電話那頭沉默了,柴郡瑜也在沉默,都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柴郡瑜沉不住氣了:“是保護你的大隊人馬沒佈置好?還是真不敢?不敢就算了,我還有公事要辦。”
電話裡聲音又傳來了:“我剛看了一則報告,本來是要念給你聽的;算了,你來吧;想想浪滄城除了浪滄夜唱還有哪家娛樂場所是你們想啃總咯牙的?那裡相對於浪滄夜唱更黑更不能讓你們容忍。”
“薏園!你是說你在哪?”雖然來浪滄城時日不到兩個月,可是做為特案警員柴郡瑜當然知道對方說的是“薏園”。
“是的,你反應不慢,我在這門口等裡;半小時,過時不候!”電話裡的聲音剛說完就扣了電話,柴郡瑜一看號,竟然又是隱號。
楊藥六不緊不慢站起來:“柴警官在約會就快去吧!我不會走,浪滄夜唱一直在這等你隨時檢查。”
柴郡瑜一看時間就是飛到薏園也要二十分鐘,何況開車!她沒有說話直接走出去對站在大廳的成銳說:“老闆楊藥六的電話有問題,不過這裡我要先走了;你收拾吧。”
成銳想問什麼事時,看到柴郡瑜已經跑出了大廳;急忙打電話報告:“穆SIR,柴郡瑜慌慌張張跑了,說有急;我這走不開,你看怎麼辦?”
“讓你和她做搭檔就是因為你穩重,怎麼不問清楚?她在浪滄城就一個人,能有什麼急事,估計還是和她記恨的那個人有關。趕緊聯絡她,最好能跟上她。”
“是。”沒有多說什麼的成稅聽到了電話裡的雜音,明白穆明劍現在也是脫不開身
☆、夜夜紅唇
穆明劍眉頭慢慢糾結,看著舞臺上的歌手“夜夜紅唇”依然幽幽唱著:“我要天天與你相對、夜夜擁你入睡、要一生愛你千百回”
今天穆明劍要在這等她下班,借接她下班進入她的換裝區。
而這個藝名為“夜夜紅唇”的走穴歌手,因為這幾年一直受薏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