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做愛?”柴郡瑜問的很大膽,同時內心的抱怨也顯露無疑:我已經習慣你青楠木在我身邊時,你竟然以那種挖我心的血腥方式消失。我在這和月的經營忙碌中,已經快習慣生活中沒有你時,你又出現;而且是這種方式出現!你讓我以後如何自處?
柴郡瑜一大堆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青楠木的回話讓她相當無語:“接你幹什麼?接你回家!接你和我共渡一生;不僅僅是一夜纏綿,我在夜夜和你做愛。”
“你是個不要命的流氓!你——”柴郡瑜說了這句話打住了,能回答什麼,能往下說什麼?說什麼青楠木都會理所當然的往後胡說。
青楠木輕笑著吻著柴郡瑜的耳朵:“這個流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怎麼辦?”
我說什麼你都長臉的回話,無趣的很!柴郡瑜沉默著不再說出口想說的話。
青楠木的吻卻是越吻越烈,彷彿唇間含住的是世音稀希美味
柴郡瑜任身上的男人緊緊的貼著自己,估計想推開很難,為防身上男人再次瘋狂,於是她轉移了話題:“對了,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車的?”
這個話題很重要,需要確認柴郡瑜今晚才能睡的著覺。
“在你迴雪菊樓的幾個路口有好幾個人守了一晚上了;因為今天我一定要見到你。他們還是很優秀的我說什麼都能讓我如願。”青楠木話裡透得意。
“你這次來是專門看我?”柴郡瑜明知道不是還是問,因為傻傻的問題才能套出話。
青楠木回話很快:“當然是專門看你呀!”
“我看是你說錯一個字了:不是專門來看我;倒是專門來騙我的。”柴郡瑜發現青楠木明顯的在說謊,心裡很不是滋味:你說訂了浪滄夜唱、薏園的房間;專門來看我訂那麼多地方的房間幹嗎?
本想騙騙柴郡瑜,沒想她竟然回話點的很清楚,青楠木猶豫著,加緊了擁抱:“不是專門來看你,但最終的目的是你。”
☆、特案隊配車上的纏綿4
柴郡瑜沉默著,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想想:最主要的問題問出來了,他們沒跟到“依人善面”;有這一條就安心多了。
雖然你現在不說雪菊樓發生了什麼,可是隻要你活著已經足夠了。
柴郡瑜幾月來壓的內心的陰影,這一會突然就雲開見月了。原來她都以為自己不關心楠木的安危了,這一次的見面後的輕鬆才突然明白:什麼重負背久了都會成為習慣,負重卻不再沉重!什麼痛感承受久了都會隨之安然,痛不再痛,苦不再苦,一切皆為麻木。只有在真正去了重負、沒了痛苦時才會如夢方醒——原來我可以這麼堅強的走過來!
推——
輕輕的推拒——因為只有輕輕的推拒才不讓身上的男人逆反!
哄——
溫柔的寵哄——因為只有這溫言軟語才能讓身上這個男人言聽計從!
“好了,我們不可能在這過一夜,要不你外面忠誠的衛士們要站著睡著了。”
青楠木依依不捨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