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人,好像沒有那麼可怕。
顧明希張開自己的雙臂,明淨的目光充滿期待的凝視著她。精美的五官柔和著燈光的暖意,漂亮而溫柔,給人一種親近的親和力。
龍子琦不想讓龍離非失望,也不想看到龍裴露出那樣凝重的眼神。垂在身側的雙手慢慢的攥成小拳頭,抬起的腳步,每一步彷彿都綁著一塊石頭,顯得很沉重。
顧明希看得出她的緊張,只是激動的心情已經按捺不足,直接將她滿滿的抱在懷中,宛如抱住自己生命最珍貴的寶貝。
龍子琦的身子像是驚嚇的哆嗦一陣,緊接著緊張的情緒讓身子跟著緊繃僵硬起來,硬邦邦的被她抱在懷中。
即便如此,顧明希還是貪婪的抱著她,眼眶悄無聲息的掉下一顆豆大的淚水,她終於找回自己的女兒了。
龍離非看到顧明希流淚了,沒有不高興。顧明希的眼睛流出眼淚,嘴角卻洋溢著弧度,這是幸福的淚水。
平日裡酷酷的小臉蛋,第一次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削薄的唇瓣無聲無息的往上翹,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龍子琦緊張的想推開她,目光看向龍離非時,發現他抿唇笑了,沒有威嚴和冷酷,好看的一塌糊塗,一時間就忘記推開抱著自己的顧明希。
僵硬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鬆懈下來,原來自己被她抱一下,哥哥就會笑。
抱著煙兒的顧明希不會知道,在她不在的日子,龍裴是如何的抱著煙兒一遍又一遍的指著照片對煙兒說:這是你媽咪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自己的肩膀有著溼意
顧明希抿唇,一臉的歉意:“對不起”
眼角明顯的紅
龍子琦面無表情的神色劃過一絲迷霧
她,哭了。
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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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辦公室,陸半夏將經過自己篩選後的檔案放到辦公桌上,長髮盤起露出精緻的五官,一身黑色的套裝包裹著前凸後翹的身材,微微性感不失幹練利落。
龍裴的眸光無意的掃過她的手,白希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疤痕,還未完全癒合。
“怎麼弄的?還沒好。”他低沉的開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陸半夏的手僵了下,傷口似乎傳來隱隱的痛楚,肌膚被火燒灼一樣。神色淡然,雲淡風輕的開口:“不小心被開水燙了。”
不小心被開水燙了?
這傷口大概也有一兩個月了,燙的有這麼嚴重,遲遲不能好?
龍裴手中的筆頓住,突然抬頭問她:“白言走了有多久?”
沉靜的眸光裡劃過一絲驚慌,冷清的神色極力維持自己的鎮定,“近兩個月。”
兩個月,她的傷口從白言離開後就留下來。劍眉隱著寒意,聲音沉冷:“半夏,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有些傷不是不會好,而是她不願意讓它好。
陸半夏薄唇無聲的露出苦笑,所有人都說她是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不該為了一段鏡花水月的感情犯傻。
父親也是這樣說。
放在身後的雙手,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想去掐剛癒合的傷口。每一次都是如此,等到傷疤要好了,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掐,留下這傷口就好像能記住什麼。
其實,什麼也記不住。
“閣下,我有分寸。”冷靜的開口。
龍裴什麼話也沒說,銳利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冷靜的神色,沁著寒意的眸光犀利的似乎能看穿這具柔體背後的靈魂,令人自慚形穢。
陸半夏暗暗的咬住內唇,即便是磨練這麼多年,此刻面對他犀利冷冽的目光她還是抵擋不住那渾然天成的威嚴與氣勢,掐著傷口的手緩慢的放開
裂開的疤痕滲出鮮紅色的血絲
“當年白言也和我說過這句話。”結果呢?他還是陷在感情總不能自拔,最終連自己的前途都毀了。
陸半夏的身子震了下,眸底閃過一絲黯然與絕望,“我知道了。”
“把傷口處理下,放你一天假。”倒不是龍裴真的關心陸半夏,只是白言走了,他必須需要一個有能力,專心協助自己的秘書長。
陸半夏家世不錯,能力與修養皆出色,又是白言一手提拔出來的,現在龍裴已經將她當做白言在用。第二個白言再失去了,他的損失就大了。
“謝謝閣下。”陸半夏沒有逞強,這是閣下給自己的最後機會,如果自己回到工作還是這樣的狀態,閣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