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都在疼
“小姐,你沒事吧?”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往她的耳朵,腦子裡鑽。
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凝視天花板的雙眸從麻木逐漸的有了情緒,側頭看到身邊的位置空了,但溫度還在。
靳存煦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她臉色不好,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走到*邊坐下,“沒事吧?”
龍子琦被他拉起來坐著,精神不是很好,輕輕搖頭:“沒事。”
他已穿戴整齊,手指摸了摸她的臉頰,“要不要再睡會?等我準備好早餐,再叫你!”
“嗯。”龍子琦點頭。
靳存煦薄唇逸出柔軟的笑容,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盈的一吻:“再睡一會。”
龍子琦坐在*上,目送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垂下眼簾,眉眸隱隱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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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後,靳存煦準時去總統府,龍子琦獨自一個人在家中,收拾好東西,去了書房。
果然,摺疊梯不見了。
目光落在那本德語書籍上,看了許久,想必中間夾的那張單子也應該不見了。
她回房間撥通號碼:“我想見你!”開門見山,言簡意賅,頓了下,又道,“別讓閣下知道。”
下午四點,街頭人來人往,溫暖的陽光灑落在玻璃上,微微刺眼。滿室的咖啡香氣在瀰漫,客人們都淺聲交代,保持著室內的安靜,與玻璃外的煩惱隔絕。
路向北推門而入,門口的風鈴嘩啦啦的作響,眸光在三三兩兩的客人之中頓了幾秒,捕捉到一抹倩影,對侍應說,約的朋友已經到了。
“夫人。”他走上前,微微的鞠躬,在對面坐下。
自從她和靳存煦的婚姻關係曝光後,他們對於她的稱呼也隨之改變,從煙小姐變成了“夫人”,尊敬更甚從前。
“我點了一壺茶,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慣。”龍子琦端起透明的茶壺親自為他斟茶。
路向北無意識的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謝謝夫人。”
龍子琦放下茶壺,端起面前的杯子輕抿了一口,垂下的眼簾沒有去看他,也沒有說話。
一杯茶盡,路向北放下杯子,眸光看向她,抿唇:“夫人,有話直說。”
龍子琦看了他一眼,從包裡拿出一張紙條,推到他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說。
路向北沒有碰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