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愛自己的人。
護士已經把針管扎入陸半夏的血管中,鮮紅色的血液透過軟管一點點的進入血袋。李越祈看著血袋,恨不得抽的是自己的血。
這麼多血,不知道要補多久,才能給她補回來!
“——祈!”許是被抽了太多血,陸半夏的意識逐漸迷糊,疲倦不已,眼簾一點點的往下垂時,突然掠起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
“我在!”
“我有沒有告訴你,你是我靠近自己愛情最近的一次?”她隱隱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但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告訴過他。
李越祈點頭,溫情的眸光深情的凝視她,輕聲問:“那現在呢?”
陸半夏想了想,失去血色的唇瓣漾起一抹笑容。
她說:“現在,你是我今生的,塵埃落定。”
說完,她的眼簾慢慢的落下來,閉上眼眸,是昏睡也是昏迷。
李越祈眼眶泛起猩紅,起身,俯首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憐惜深情繾綣的一吻。
不確定她究竟有沒有聽到,在護士要拔針的時候,他輕聲低喃——
半夏,你是我今生的,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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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睜開眼睛略顯熟悉的場景,好像是在哪裡看見過,偌大的病房空無一人,只有她。
掀開薄薄的被子,起身時頭就一陣劇烈的暈眩,眼前的場景只剩下一片漆黑。
手面上好像多了一個針孔,她怔怔的坐在*邊,看著自己的手面,再抬頭掃視周圍的環境,為什麼感覺好熟悉。
為什麼心裡,這般的不安?
身體虛弱的一絲力量都沒有,連下地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雙(腿)在打顫,若不是扶著*邊的桌子,她幾乎要癱軟在地上。
有些畫面像電影畫面一幀一幀的從腦海裡劃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記憶像是被打亂了,混亂不堪,一段一段的,需要時間一點一點的拼湊完整。
越祈,李越祈!
她明明記得他回來了,為什麼他不在這裡?
還有薛謙讓,她記得自己是要輸血救正在動手術中的薛謙讓。
薛謙讓現在怎麼樣了?
身體虛軟無力,陸半夏沒有辦法的辦法只能靠著手扶著牆壁,一步一步極其緩慢的走出病房。
此刻是清晨時間,太陽剛從雲層裡露出尖角,清風拂過,樹葉上晶瑩剔透的露珠無聲的往地面*,
醫院的人少之又少,值班的護士此刻在做(交)班工作,空蕩修長的走廊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