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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她這一生只屬於自己,她的身體每一寸只有自己可以觸碰,她的唇只有自己可以親吻,他們是命中註定的一對。
原本她的心就不屬於他,現在就連身體也背叛了他
李越祈從未說過任何愛她的言語,這好像是第一次,落在她的耳朵裡不是感動,而是極其的諷刺,她冷笑:“我只是不愛你,我又有錯嗎?”
你愛我,所以你就可以把我變成一個瘋女人嗎!
爭吵的聲音太激烈,浴室裡的人終於發現不對勁,關了水源,關切的聲音問道:“陸半夏,怎麼了?你在和誰說話?”
刑天穿上貼身衣物,披上浴袍腰帶草草繫上,正想要出去。
李越祈聽到聲音眸子幽然寒冽,整個手面的青色經絡都凸起來了,他倒是要看看是誰敢碰他李越祈的妻子!
只是——
陸半夏的動作比他更快,她反鎖了門,拔下鑰匙,擋在門前,“不許你傷害他!”
“出什麼事了?”刑天在浴室裡死命的開門,門被反鎖,他毫無辦法。
“陸半夏,你是怕我殺了他嗎!”李越祈怒吼。
“是我*他的,李越祈你想殺他,就先從我的屍體踏過去。”陸半夏半點不輸氣勢的回擊。
“陸半夏,開門!”若不是怕傷到陸半夏,刑天早已踹門了。他怎麼可以讓她擋在自己的前面!
陸半夏掌心緊緊的握住鑰匙,摞的掌心很疼,死死的護在浴室的門口,不讓李越祈過去。如果他想要進浴室,前提是先動手打她!
他的拳頭已經攥緊到要捏碎自己的骨頭,此時此刻,依然沒有辦法傷她一絲一毫。
她的神色是那麼的堅定不移,斬釘截鐵的護住浴室裡的男人,像是要豁出自己的性命。
除了白子言,他不曾見過她為誰這樣發狠過。
心臟的地方被利劍刺穿,撕裂的痛,滲出骨頭的痛,在身體裡流竄。
門再次被人開啟,經理進來,擔憂惶恐的眼神看向正在對峙的他們。
陸半夏眸色驟然變冷,疾聲厲色的質問:“你們酒店就是這樣對待顧客的?擅自闖入顧客的房間,侵犯客人隱私!你們再不出去,我會立刻報警處理。”
報警?她的意思是,為了那個男人,她要報警抓自己?
連自己的是前任秘書長的身份,名聲也不要了?
好,很好!
“我是律師,你覺得我會怕你報警?”
陸半夏不甘示弱的與他對視,冷清的聲音道:“你覺得現在我還怕什麼身敗名裂嗎?”
“陸半夏,快開門!”刑天急的快瘋了,低吼的聲音透過門傳來,沉悶的,並不算清楚!
陸半夏死死的抓住門把不鬆手,她已經犯錯,牽連了刑天,現在絕對不能夠鬆手,否則以李越祈現在的狀態,指不定會對刑天做出什麼事。
她不能再牽連到刑天,所以絕對不可以讓李越祈知道浴室裡的男人是刑天!
“你想明天的晨報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戴了一頂綠帽子?!”
李越祈猩紅的目光終於緩慢的陰沉下來,被怒火衝昏的頭逐漸恢復理智。
“你跟我回家!”英俊的五官徹底沒有了情緒,抬起手臂一把抓住她,往外走。
他的力氣很大,粗魯到一點也不顧及她。陸半夏死死的咬著唇瓣,忍著手腕的疼痛,為了不讓李越祈繼續追究浴室裡的人,強忍著沒有喊痛,幾乎是被他強硬拖出酒店。
李越祈面無表情的將她扔進了車後座。
一路,死一般的寂靜。
這樣的李越祈,很陌生,也很可怕。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突然急踩剎車,陸半夏後背撞到前面的座椅,疼痛四肢百骸,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下車,拉開車門,將她強脫出去。
原來,已經到了。
陸半夏被他一路扛進去的,狠厲的將她摔在*上,來不及出聲,欣長的身影已經壓下來。死死的吻住她的唇瓣,粗魯到她痛的倒抽一口冷氣,死命的掙扎,欲要推開他。
混亂掙扎之時,一個耳光不留餘地的甩在他的臉上,“李越祈,你想做什麼!”
臉上麻辣辣的疼已經感覺不到了,大掌扣住她的手,聲音在黑暗中陰測測的,“要在地獄裡*,我們就一起*。”
她不能將他一個人推進地獄裡不管,他要她下來陪著自己。
黑暗中罪惡的手,再次伸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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