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就曾經在看八卦雜誌讀過這樣一句話:想要知道一個男人是否真的愛你,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為你做了什麼。
靳存煦說過不少話,但讓她觸動的還是他每一個細節的動作,無一不是在為她著想,顧及著她的感受。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想被人知曉的過去,如他,也如她,傷口被撕開在陽光下,換來的要麼是同情,要麼是嘲諷,而這兩樣都不是他們這樣的人想要的,所以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傷口埋藏在黑暗的土壤裡,不為人知,連同自己也一起遺忘。
靳存煦眸子溫熱,收緊修長的雙臂,低頭親暱的親吻她的秀髮,心裡說著不曾說出的那句話:琦琦,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有多好。
那句“我信你”是他聽過的,最好的情話!
龍子琦抱著他,抬頭唇瓣便被他攫住,大掌似有若無的揉按她後脊骨的骨節,酥麻陣陣,唇齒交換著唾/液,氣息喘喘在所難免,心跳也失去頻率。
感覺到身下滾燙的一片,動情的她身子還是本能的僵硬起。
不是她想要畏懼他,而是那種恐懼與回憶根深蒂固,在她的靈魂深處發了芽,紮了根,成為一體,無法分隔。
靳存煦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與緊張,立刻停下來,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抱歉,嚇到你了。”
龍子琦像是被憋在水底就要窒息的溺水者,突然被人從水底拎起來,呼吸到氧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氧氣,對上他漆黑的眸色,似有若無的搖頭。
靳存煦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神色溫柔而*溺,“沒事的,沒事的”
龍子琦溫順的趴在他的身上,肌膚相貼的部分,還能感受到他身體的滾燙。
傅絃歌的話沒有讓她難過,寇靜凝的言行沒有讓她疼痛過,而此時此刻,她卻品嚐到絕望的滋味,緩慢的閉上被痛苦與無力侵佔的眸子,心揪起的疼。
那麼多沉重不堪折磨的回憶,在每一個夜深人靜化為惡毒的蛇,一寸一寸的吞噬著她的肌膚。
她想要養好一盆花,是否在用心良苦之後,真的能夠迎來——花開並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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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靳存煦起*站在視窗看到樓下的龍子琦正在和傅絃歌在打理花草,這個時間靳熙爍應該是在晨跑。
她身穿長衫,在腰間隨意打了一個蝴蝶結,長裙遮住腳踝,手指溫柔的對待那些花草,令他不由心生羨慕。眸光觸及到她白希的頸脖,想到她柔軟的身子在自己的懷中,肌膚相貼,他的身體不由的燃燒,喉結上下滾動,性感而迷人
若不是在總統府,若不是傅絃歌,他此刻應該會放縱自己的感情,下樓將她按在懷中狠狠的熱吻一番。
這個女子,哪怕什麼不做,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足以勾動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做/愛,做/愛,不做,哪裡來的愛。他也是紅塵裡的凡夫俗子,有欲/望是難免的,只是這種事他更在乎她的感受,想要,但不會急於一時,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習慣,慢慢的讓她接受自己和她翻雲覆雨的情事。
龍子琦感覺有一道目光變態在自己身上,抬頭就看到站在窗戶前看自己的他,薄唇輕抿,露出溫柔的笑容。
傅絃歌放下灑水壺,眸光隨著她的目光而去,站在樓上的兒子眼裡只有龍子琦一個人,果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去吧。”
龍子琦聽到傅絃歌的話,精緻的五官掠過些許不好意思,還是去找靳存煦了。
靳存煦身上還穿著睡衣,步伐急匆的下樓,看到迎面而來的她,滿腔的溫暖,在觸手可及的距離伸手抱住她。
傭人們從未見過殿下有這樣失態的時候,紛紛含笑避開視線。
龍子琦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伸出手抱抱他,抬頭明眸看著他:“昨晚睡的好嗎?”
靳存煦點頭,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早安,琦琦。”
嘴角的笑愈甚,柔荑推著他健碩的胸膛:“去洗漱。”
“陪我”不待龍子琦說話,已經被他拉上樓。
一起下樓用早餐時,龍子琦的薄唇明顯比早上起來的時候紅腫許多,低著頭,都不敢去看傅絃歌和靳熙爍了。
沒辦法,一進房間就被他熱吻一番!她想拒絕,哪裡捨得。。。。
傅絃歌看到他們在一起這麼甜蜜,懸空的心終於有了著落,用餐時與靳熙爍對視一秒,兩個人默契的一笑。
靳存煦有工作不能送龍子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