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半月過去,龍離非聽煙兒的話,再也沒有碰煙,加上有許成冬的藥物輔助,清風的食物滋補,身體逐漸康復,已經被許成冬批准出院,可以正常的辦公。
這半個月龍子琦一直在幫處理他一些可以處理的事物,偶爾與智囊團們一起開會,至於政員會議,她是一概不會出席,免得落人口舌。
這段時間她和靳存煦沒有每天都通電話,但固定每三天會有一次通話,至於簡訊,倒是很頻繁,大部分都是無關痛癢的問答。
“你吃飯了嗎?”
“昨晚睡的好嗎?”
“昨天看到路邊的野菊,想起在非洲的日子,想你。”
龍子琦回答的也很簡單。
“清風請的廚師手藝很好,也許菜色適合你的口味。”
“昨晚和父親下棋,費腦子,睡的比較好。”
“下次我會嘗試能不能種出小野菊。”
諸如此類的對話,簡單,平凡到沒有一絲亮點,但是每一個字都是讓兩人覺得如獲珍寶。
關於離開靳城前*的事,兩個人都絕口不提。龍子琦沒有去追問,也沒有多想,也許只要她開口,阿離就能查出來究竟是誰做的。
但有什麼意義?
一年前有人拿自己的過往威脅阿離,一年後有人同樣拿著過往去找靳存煦,是要威脅,還是要如何,她不確定,她卻透過這兩件事想明白一件事。
二十四年前龍子琦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所有的經歷,也全是真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抹去,或者說一句“我忘了”就能夠抹殺她的過去。
不管有多少人願意為她的過去遮遮掩掩,事實就是真相,無法改變,她不可能遮掩一輩子。
若是有人拿那些骯髒不堪的過去威脅靳存煦,她也想知道,他會如何選擇?
摒棄她,還是擁抱她?
現在的每一天忙碌而平靜,她在平靜中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等待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天。
此刻她慶幸坐上總統之位的是阿離,不是自己,只希望這樁醜聞不會影響到阿離總統的位置!
大眾的同情或鄙夷,與她無關痛癢!實在不行,她還可以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了此殘生,未嘗不可。
回到國都心境與以前大不相同,生活也有著無形的變化,她不再是隻有繁雜的工作,偶爾也會拖著蘇就出去走走。
相比較之下,蘇就倒比她更加的繁忙,忙工作,忙相親,忙著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