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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開門開燈,白言走進來,看到客廳就震住了,步伐蹲頓在門口一時間沒動。
客廳中央懸掛著他喜歡最喜歡的那盞燈,沙發,吧檯,門全部都是用他最喜歡的白色,連窗簾都是淺色的,因為他不喜歡深沉的暗色。
“這棟房子你是最後買的那一套,裝修什麼我不懂,只知道要用你喜歡的。”南司淡淡的開口,步伐走向最近的一個的房間推開門,“我記得你喜歡看書,所以給你選了一個有陽臺的,放張你喜歡的藤椅,無聊時你可以靠在上面看書!還有一套茶具,是我託人從中國帶回來的最好的紫砂壺,你一貫喜歡這種小情調,附庸風雅。”
白言緩慢的走到書房門口,一面牆的大書櫃,有些堆滿他喜歡看的書。陽臺放著藤椅,旁邊擺放著茶具,還有幾個小盆栽,非常有意境。
南司是個粗糙的男人,哪裡會喜歡這些,真沒想到他會有耐心佈置這些。
“房子我過戶到你名下了。以後這就是你的家,每個星期都會有人定期來打掃!”以後他再回來就不需要住酒店,這裡就是他的家,隨時隨地可以入住!
白言回頭看他,眼圈都忍不住紅了,“我可以抱抱你嗎?”
南司沉默半天沒說話,只是張開雙手,白言一下子就撲到他懷中,緊緊的抱住他,聲音幾乎哽咽,“謝謝!”
南司粗糙的手掌揉了揉他柔軟的髮絲,無奈的嘆氣,“我也只能為你做這些了。”
他不知道這些在白言心中早已超過萬千,白言感動的不是這棟房子,而是他的心意,他對自己的心。
“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白言臉頰微微泛紅,立刻鬆開他,“不用,沒什麼大礙!”
“別廢話!”南司挑眉,視線落在他手裡的跌打酒,“現成的跌打酒,別浪費!”
白言窘然,這個男人敢情還是在吃醋。
不過等了這麼多年,第一次他知道吃醋,白言都覺得自己要等的絕望,等的不想再等了。
南司拉著他坐在沙發上,伸手就開始扯他的衣服,當看到他胸膛上那些淤青,劍眉蹙氣。
閣下下手也太狠了!
白言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都發麻,趕忙拉下衣服,“沒事,過兩天就消了。”
南司抓住他的手,沉聲:“別動,我給你用跌打酒揉揉,這要是不揉怕是兩個星期都消不掉。”
“哪裡有那麼嚴重”白言笑著打趣,“我也是男人,受這點傷不算什麼。”
南司恍若未聞,將跌打酒的蓋子擰開,倒一點在掌心就對著他身上的淤青狠狠的揉。這些淤青若是不用力揉,是不會散開的。
白言痛的五官都要皺成一團,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水,緊咬著牙齒一言不發。
身體是痛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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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國,總統府辦公室。
顧明希站在辦公桌前,紫色檀木打造的書桌上除了檔案和電腦,還有一個骨灰盒。是她從C國帶回來的師父——薄一心。
霍東銘深邃佈滿碎痕的目光看著骨灰盒,沉沉的嘆氣,“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讓她去”
“對不起,閣下。”顧明希咬唇,眼神裡彌散著自責和愧疚。
霍東銘擺手,“這不是你的錯,不必自責!這次你既然回來,我希望你可以代替你師父的位置,日後也好協助凜墨坐上總統的位置。”
顧明希猶豫幾秒點頭:“我竭盡所能的保護皇太子的安全,也會盡力協助他!只是有一件事,我想和您說清楚。”
“你說!”
“我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完成師父的遺願,保護和協助皇太子。至於C國的事我以前沒有說,現在依然不會說。並且,關於E國機密的事我並不想參與,因為等皇太子成為總統就是我離開的時候。”
“你還要回C國?”霍東銘眉頭一挑,“這裡才是你的祖國。”
顧夏陽是E國人,她的身體裡也有一半是E國人的血統,只是。。。。
“我的家和親人在那裡!”
霍東銘眼神眯了眯,高深莫測,沉默片刻點頭,“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
“謝謝閣下。”顧明希微微欠身,“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
“請便!”
顧明希剛轉身,辦公室的門就被人粗魯的踹開,霍凜墨懶散的站在門口,眸光落在她身上時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