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罪兩個字,已經在他的心裡掀起了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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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回到總統府內,儀式也全部結束,該離開的人全都離開了。
霍凜墨在辦公室等她,一見她回來立刻站起來,語氣略帶責備,“你跑哪裡去了?”
“我去處理一些事。”顧明希的情緒已經斂起,與平常無異。
“有什麼會比你的傷更重要?”
盯著她的眼神變得複雜而深究。
她低垂著眼簾,一言不發。
霍凜墨抓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沙發邊坐下,開啟醫藥箱拿藥品繃帶就要幫她處理傷口。
“讓醫生處理一下就可以了。”顧明希欲站起來。現在他是總統,怎麼可以為她包紮傷口。
“不想我把你綁起來就老老實實坐好。”霍凜墨臉色一沉,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動,嘴角輕勾,“雖然我挺想把你綁起來玩玩重口味!”
顧明希臉色一沉,還沒開口,他立刻補充,“開玩笑!別這麼敏感”
說著已經解開她手臂的手絹,隨手就將沾著血的手絹丟進垃圾桶裡。
“你還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疼嗎?”霍凜墨用剪刀減下外衣的袖子,再將襯衫的袖子捲起來,一邊說一邊輕輕的用棉花球擦拭傷口附近的血跡。
顧明希睨了一眼,淡淡的開口,“可能,習慣了。”
比起以前,這點小傷於她而言真不算什麼。
霍凜墨的手頓了幾秒,恍若無事的恢復正常,“女人要懂得喊疼,男人才會疼你!你這麼像死魚,怎麼都沒反應,誰會知道你疼不疼!”
“說出來就能止疼嗎?”澄淨的眸光看著他,問的很認真。
“不能。”霍凜墨幾乎要翻白眼。
“那說出來又有什麼用?”顧明希淡淡的語氣,波瀾無驚,“別人不能代替你疼,也不能幫你止疼,無法改變,說與不說又有什麼意義。”
有些疼,只能自己受著、挨著、忍著、熬著。
就好像阿崢這麼多年一樣。
阿崢。
想到這兩個字,心口猛地抽緊的疼。
霍凜墨視線落在她的傷口上,眼角的餘光卻掃到她臉上情緒微妙的變化。
剛才她究竟去做什麼了?
顧明希眸光看向他,似乎是故意的,加大力氣,疼的她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
“我真討厭你這種倔強,想撬開你的嘴比要尼姑419還要難!”霍凜墨挑了挑眉頭,似乎在說我就是故意疼死你!
顧明希只覺得他很無聊,垂下眼簾懶得看他。
霍凜墨將繃帶繫好蝴蝶結,隨之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顧明希要還給他,他一把壓住她的肩膀,勾唇壞笑,“你有兩個選擇,一披著我的衣服回去,二,我把你脫光!雖然我比較希望你選擇的後者!”
她的臉色微微一沉,沒說話只是甩開他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
霍凜墨身子往後靠,慵懶的模樣像極了一隻高貴的波斯貓,“我今天的表現很不錯,是不是讓你覺得我也很優秀,很值得被喜歡?”
“喜歡你的女人很多。”
她欲站起來,誰料他的動作更快,直接起身雙手撐開在沙發上將她包圍起來,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就沒有覺得有那麼一秒的心動?”
顧明希的目光與他平視,波瀾不驚,就連心跳都沒有一點變化。
“沒有。”
霍凜墨漆黑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挫敗感,為什麼自己的魅力到她這裡全都免疫了。
掠眸時笑笑,“沒關係,我會再接再厲,總有一天,你會對我心動,徹底愛上我!”
“不可能!”山明水淨的眸子直盯盯著他,“閣下,不要再和我開玩笑了。”
即便曾經的一切都是他的偽裝,可他與那些女人都是真的。他嘴巴里的所謂喜歡,她一直都覺得是假的,是在捉弄自己。
霍凜墨鳳眸眯成一條線,“我到底哪裡讓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他明明每一次都很認真!
也許這世間有一種人,無論從他嘴巴里說出什麼,永遠讓人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霍凜墨便是這樣的人。
顧明希與他對視幾秒,默默的移開目光,與他噴灑而來的氣息錯開,“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形勢!”
“你別給我轉移話題!”霍凜墨大手隨意的一掬,手指捏住她的下頜往上抬,逼著她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