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點的喜歡嗎?哪怕一秒的心動也沒有嗎?
——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鋼筆落在男方簽名處,一筆一劃寫上自己的名字。
每寫一劃,她的聲音都會在耳邊響起,從遠處飄來,再飄成遙遠。
——我騙了所有的人,包括龍離非,去軍區也好,現在做的事情也好,用最卑劣的謊言騙他和我結婚也好,我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
心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的,沉悶的喘不過氣。
從來就沒想過他看著長大的小女孩竟然一直喜歡著自己,那麼深,那麼真的愛著自己!
像是一場夢,也像是一個笑話。
他年長她那麼多歲,又經歷了世事滄桑,突然遇到一份青澀年華熱氣騰騰的愛情,竟然不知如何處理。
阿傾不似他三十年來所遇到的其他女性,也不似煙兒,至少他對煙兒從未有過那般齷·齪的念頭和身體本能的反應。
阿傾不是別人,他也不是普通人,平凡人的感情分分合合,是他這樣的人所不能擁有的,因為他一但做了決定,就不可能更改。
而,現在他的心裡住著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筆端勾出最後一筆,耳邊響起她塵埃落定的話語:龍離非,我們離婚。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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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葉家的清晨在尖叫和怒罵中開始。
宿醉醒來的陸寧安顧不得頭疼,對自己身邊yi絲不gua躺著的男人,怒不可遏的謾罵與指責。
無恥,敗類,*等詞在林辰的耳邊聽來倒是讚美,不生氣,反而薄唇含笑的耐心聽她罵的每一個字。
陸寧安真的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喝醉酒然後在林辰的*·上醒來,身上穿著林辰的襯衫,而林辰會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邊!
這簡直是她22年來做過的最惡,最惡的一場夢。
打斷陸寧安怒罵的是葉傾城,她靠在門口,氣色不是很好,看著氣急敗壞的陸寧安和神色愜意的林辰,說:“你們覺不覺得擾人清夢是一件很缺德的事?”
陸寧安看到葉傾城立刻赤腳走向她,咬牙切齒道:“你二哥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最可惡的混蛋。”
葉傾城點頭:“事實上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借我一套衣服穿。”陸寧安雖然覺得很窘迫,可是她的衣服潮溼的被丟棄在地上,根本就不能穿。她總不能穿著林辰的襯衫,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回家吧。
“自己挑。”葉傾城毫不猶豫的回答,在陸寧安走出房間的時候,還特意對著她背影補充一句:“衣櫃最下面有新買的*褲!”
回過頭看自己風·騷無限的二哥林辰,直接掀開被子,穿著米色的沙灘褲,走到衣櫃前開始穿衣服。
“你不覺得在自己親妹妹面前換衣服是一種很變·態的行為?”葉傾城垂下眼簾,林辰的身材很好,六塊腹肌,線條分明,可惜她沒興趣看。
“你不覺得自己站在親哥哥房間門口偷看哥哥換衣服是一種更變·態的行為?”林辰穿上淺藍色的襯衫,慢條斯理的扣上釦子。
葉傾城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這是他的房間。
“你,昨晚把小豆芽給辦了?”剛才她在小豆芽的脖子上看到可疑的東西,雖然不是很確定,隱約覺得那就是傳說中的“吻痕”!
林辰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葉傾城掠起眼眸,林辰剛穿好西褲,扣皮帶,抬眸看她的眼神似乎在說:你是變·態。
“看你這一臉的欲·求不滿,似乎不是。”葉傾城瞭解林辰,脾氣壞,腹黑,記仇,但是絕對不幹那些下三濫的事。
要是他想對小豆芽做點什麼,早就做了,不用等到現在。
林辰給了她一個算你聰明的眼神,從抽屜裡挑出兩條領帶,讓她幫自己選一條,他今天要上庭必須穿正裝。
“Sorry,我幫不了你。你知道我最討厭男人打領帶,看起來就像衣冠*。”葉傾城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林辰掠眸:“你是在說龍離非?”
整個C國,哪個男人穿正裝的次數會比總統多,每天都是正裝,一天一條領帶,一年365天,不帶重複的。
葉傾城神色沉靜,轉身要走之前,對他笑笑,說:“不,他連*都不如。。。。”
林辰挑眉,懷疑自己聽錯了。。。。
葉傾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