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價蜂鳴器此起彼伏。
顯然,識貨的頗為不少。
很快,這第一件拍品就以十二萬的價格成交。算是為下午的這場拍賣會開了個好頭。
接著,第二件、第三件拍賣物品次第登臺。
現場的氣氛也達到了第一個高潮。
下午這場拍賣會,雖然同樣也是真假各半,但是七七八八的精品確實不少,而且照老爺子的話來說,價錢至少比正規行市低了一半。
這也就難怪會有這麼多,自詡眼力不凡的收藏界的人,往這裡擠。
可惜,中午和柳老爺子聊天的功夫,只是挑起了張勁對鑑賞的興趣,對收藏這一愛好還暫時無愛,至少對這些層次的寶貝很難提起興趣來。
沒辦法,系統商店裡的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上午淘到的那間‘十二佛佑寶珠’,在張勁的系統商店中都只等算是低檔品。
坐擁寶山的人,是很難對石塊瓦礫感興趣的。
所以,十幾件東西拍賣出去,張勁除了每次都近前,用自己的那雙‘賊眼’瞄一下。
回來後,再讓柳老爺子這個鑑賞、收藏的大家評述講解一下之外,甚至沒有喊價一次。
而葉紅今天來也就是因為想和張勁一起,順便湊湊熱鬧而已。
別說葉紅對收藏不感興趣,就算葉紅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以她的身家也玩兒不起這些東西。
雖然葉紅的這個‘總監’的名頭聽起來好像挺響亮的,但其實也就是一個收入不錯的白領而已,距離金領還有一段頗為遙遠的距離。更別說與這些富豪大賈相比了。
所以說,‘古玩收藏’這種富人們的遊戲,至少暫時還不是她這個小白領能玩兒的起的。
就算張勁現在已經是身家數千萬的小富,但是葉紅這小妞在經濟上可是自立的很,可不是那種拿著自己男人錢可勁兒造的敗家娘們。所以,她自然不會拉著張勁當錢包,玩兒這種敗家的‘遊戲’。
所以,和張勁一樣,葉紅也一次都沒有喊價,甚至連叫價器都沒去摸一把。只是像是聽故事似的,津津有味的聽著柳老爺子對每件拍賣物件的評述,講解。
“這蛐蛐葫蘆可是清末民初時咱這四九城裡‘八旗子弟’頑主們的隨身五件寶之一,腰間的蛐蛐葫蘆、左手的鳥籠子、右手的紫砂茶壺、袖袋裡鼻菸壺、懷兜裡的懷錶”
“琺琅彩又叫景泰藍,全名是瓷胎畫琺琅。銅胎琺琅彩算是康熙年間瓷藝的一項創舉。上面展臺的這琺琅彩梅瓶確實是康乾時期的物件,可惜是民窯出產的,款兒不好,而且工藝還粗了一點。”
“玉璫,就是以前的耳飾或者冠飾。流傳到現在的,大部分都是陪葬品出土的物件。都是古玉,按說也是個好東西,尤其是盤玉盤好了的話,更是身價百倍。而且這陣子我也正想淘弄塊好點的古玉,隨身盤著玩玩。
但可惜,前面展臺上的那個精緻是夠精緻了,可惜卻不是珍品。包漿厚實,這方面做的倒是不錯,可惜色沁只留於表面,顯然是因為入土的時間還不夠長。如果再多埋個三五七年,就算老頭子我不仔細瞧,也難辨真偽。”
好為人師的柳老爺子嘴裡絮絮的講著,一邊給張勁和葉紅這倆小年輕兒普及著知識,一邊手裡也沒停著的擺弄著手中的拍賣器,頻頻出手。
看過柳老爺子拍得的幾件東西,讓張勁油然生嘆,佩服之至。
這柳老爺子到底是眼力出眾、財大氣粗的人,已經拍出去十幾件物品,其中的真物件,好物件也不過就那麼五六件,結果大部分都落入了柳老爺子的口袋。
出手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是打眼上當的,鑑定鑑賞的實力果然不凡。
當柳老爺子再次拍下了一對兒清初的黑檀柄玉如意的之後,拍賣師介紹起了下一件展品:
“這件拍賣品是《江陰夜雨圖》是浮白先生的作品,品相完好,絕對是留存至今的精品浮白先生是”
當拍賣師把這幅畫從年代到作者統統一氣兒介紹完後,張勁、葉紅以及兩位老爺子再次起身,去展臺看了一圈兒回來。
聽到拍賣師叫道:
“浮白先生的《江陰夜雨圖》,起拍價二十萬。每次加價最少五千,各位買家們,現在可以開始叫價了。”
這一次,柳老爺子卻把叫價器放到了一邊,絲毫沒有參與拍賣的意思,喟嘆的搖了搖頭,“可惜是假的,不然我還真就打算買下來了。”
說完,在葉紅這個好奇寶寶的追問下,柳老爺子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