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深深的話,讓何清淺一愣之後,想起上午竹林中發生的事情來。頓時羞紅了臉。一把甩開握著張勁的手後,嬌嗔的跺腳說:
“誰想了?勁~,你討厭了”
面對張勁那輕佻的探究眼神,臉皮厚度明顯欠缺的何清淺,終究無力抵擋,乾脆背過身去,淋雨鵪鶉似的,低頭縮脖,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見何清淺羞的抹不開面子,就算是轉過身去,也將臻首埋的低低的,似乎恨不能縮到自己墳起的胸脯中去。
張勁自然知道,何清淺這個小女人拉自己出來不是如自己所說的目的。他只是喜歡調戲自己的女人,只不過是喜歡何清淺如今這樣的羞態而已。
所以,目的達成後,張勁也不為己甚。嘿嘿怪笑了幾聲後,抬步上前,來到何清淺的身後。在背後將何清淺攬入懷中,俯首埋進何清淺散發著清醒的秀髮中,甕聲甕氣的,用如哄孩子一般溫柔的口氣說:
“好、好,是我想偏了,是我下流齷齪。我給你道歉還不成?咱不生氣啊!”
“嗯!”
一聲低沉柔美的回應,如夢囈般從何清淺的鼻翼噴了出來。
張勁的懷抱永遠是何清淺無法抵抗的溫馨和悸動,所以當張勁攬著自己的纖腰將自己靠如懷中後,感受到自己腰背臀腿與張勁的胸腹貼的牢牢的,感受到埋首在自己頸間髮際的愛人口鼻噴出的暖暖氣流,何清淺迷離了,暫時忘了之前愛人渾話給自己帶來的羞澀。
感覺到懷中的何清淺軟了下來,張勁將自己與她貼靠的越發緊密。深嗅了幾口何清淺的髮香體香後,這才遲遲開口:
“但是你總該告訴我,這剛忙活完,就拉我出來,還往山上跑,既然不是為了重溫鴛夢,那究竟又是為了那般?”
何清淺先是眯著眼睛,靠在張勁懷裡小小的享受片刻後,這才輕啟檀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趁著你給爸爸治病的時候,我給齊姐姐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找一位懂得搭建‘筒車’的木匠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