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就算剝開眼皮,也只能看到波板糖般的螺旋紋。
而馬俊生的狗腿子杜濤,則被三姐妹合力按倒在地上,同樣一臉是血,臉皮以及胳膊露在衣服外面處的面板,被撓的桃花朵朵開,盡皆成染了番茄醬的土豆絲或是蘿蔔絲狀,而且許多創口很是不淺,其嚴重程度,不排除有毀容的可能。
警察到來後,戰爭終於結束。但是卻出現了當今年代社會上屢見不鮮,群眾們‘喜聞樂見’,‘新聞聯播’中早已經消滅了的經典狗血老橋段——執法黑暗!
因為馬俊生那位身居高位的老爸,所以接到派出所民警電話後,早已經在情婦那裡洗過白白,準備開始戰鬥的南苑街區派出所杜大所長,不得不強忍著難過將硬邦邦的旗杆掰倒塞進褲襠裡,然後提上褲子急匆匆的趕來,親自到場處理。
杜大所長作為思想覺悟極高,始終以‘急領導之所急,想領導之所想’為行動方針的基層幹部、人民幣衛士,對於這起案件的處理原則自然可想而知。
當透過詢問,確定了606四朵金花不過出身普通家庭之後,這位杜大所長就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了所有的審理過程。幫親不幫理的以清醒後馬俊生的口供為準,吩咐手下馬仔將四女帶到派出所拘押後,又親自送馬俊生去了醫院。順便捎上了身為馬俊生貼心馬仔的杜濤同學。
在跑前跑後的伺候馬俊生把傷口處理好後,杜大所長又如奉親爹一般,殷勤將馬俊生送回了屬於他自己的房子中。然後,再殺回派出所坐鎮,準備為‘身受重傷’的馬大少討回公道,等著四女的家長到來。
606三姐妹娓娓的講著,靠站在杜所長辦公桌上的張勁默默的聽著。雖然整個過程中,張勁始終只是靜聽,不發一言,但是從他越來越冷冽的表情,以及焰光越來越明亮的雙眼能夠看出,此時的張勁是何等憤怒。
當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606的三姐妹終於流著淚、哀慼戚的將事情始末講述完全後,張勁再也壓制不住心底的怒火,爆發了。
“氣死我了!”
張勁在一聲大吼中,先是猛的一腳,將趴在地上不敢稍動的杜大所長一腳踹飛幾米遠,直到撞到了一側的檔案櫃才停下來。
然後,遠遠沒有消氣的張勁,再次追上去,抓著杜大所長的頭髮,將他近一百八十斤的身子高高拎起,輪圓了胳膊反反正正的連著扇了十幾個耳光。
在徹底把杜大所長變為豬頭摸樣後,張勁才好像檢驗成果一般,在杜大所長的嗚咽求饒聲中,又把槍口戳入杜大所長的嘴裡,沿著上下牙齦狠狠剮撞的一圈,確定滿嘴牙全被打掉後,這才暫時停下了對這個胖子的肉體打擊。重新將這個遺蹟只會呻吟的胖子扔到地上。
然後,張勁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裝死豬的杜大所長,咬牙切齒的說:
“你想怎麼拍那家姓馬的馬屁,老子不管。但是,你敢在我張勁家人身上玩這種冤獄的把戲,我要不給你個深刻的教訓都對不起我自己。說吧,你想現在就死,還是想下半輩子遭罪,最後也不得好死?”
說著話,張勁重新掏出了那把‘斑蝰蛇’,頂到了杜大所長的腦門上。
杜大所長從張勁的眼中清晰的看到了瘋狂的殺機,扣在扳機上的食指更是在一點點的收緊。於是,杜大所長剛剛能夠自我管理的括約肌再次失控,在一身肥肉抖的跟篩子一樣的同時,褲子上原本已經有些淡去的溼痕,再次加深,甚至溼痕的面積有著擴散的跡象。
搔味兒、臭味兒一時大起!
雖然捱了一頓爆揍、十幾耳光的杜大所長,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耳中陣陣蜂鳴,腦中陣陣抽痛,但在張勁隨時都有可能暴起殺人的威脅下,他可不敢繼續躺著挺屍裝死了,而是咬著牙床、忍著痛,爬起來跪在那裡哀哀求饒。
“張處長、張調查員,我我真不知道她們是您的親人啊?要是知道,就算打死我也不敢馬俊生那個畜生是我們區馬書記的兒子,我不過就是區裡一個街道片區的小派出所長而已,馬書記那種大人物我得罪不起啊”
聽到杜大所長因為沒了滿嘴牙漏風,所以說的含含糊糊的話,張勁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突然擺出一個彷彿回憶的表情,接著露出一個很奇怪也很嚇人的笑容。
“馬書記?原來是他?
原來我不只跟你們南苑街區派出所有緣,我跟這位馬書記緣分也是不淺吶!”
張勁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杜大所長不由的愣住了,一雙被臉上腫起的肥肉擠得只剩一點小縫的金魚眼努力撐開,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勁,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