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這靠山可是自己最後一根稻草了。
眼神有些熾熱的看了一眼那張表面全是外語和阿拉伯數字的卡片後,終於挪開眼睛的盧謙遺憾的搖了搖頭:
“魏老闆,我知道你來的意思。但是這件事就算我想幫,恐怕也是無能為力!”
“盧書記,您”
盧曠的話讓原本因為有這個手眼通天的大靠山,而心裡還是有點淡定的魏國柱,忍不住心裡咯噔一下,涼了半截。表情也變得焦躁起來。
見到魏國柱已經半站起身來,急吼吼的樣子,盧曠擺了擺手讓他重新落座後,才無奈的解釋說:
“這次事情是我家老爺子,還有原來省委的藍老書記,原來省政法委的趙老書記,原本省政斧的羅老省長他們幾個聯合起來下用的勁兒。
魏老闆,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真的有心無力啊!”
見到盧書記這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聽到那一大串,高可通天的大人物名號,魏國柱之前涼了一半的心這下子,徹底的涼透了。
就憑他魏國柱一個腰包裡有倆子兒的屁民,憑啥駁回人家的動作啊?
心裡幾乎絕望的魏國柱,呆呆的出神許久後,才算勉強緩過點神來。臉色變幻了許久後,這才猛地抬起頭來,試探著問:
“盧書記,我能知道,我究竟是得罪了誰麼?”
魏國柱也實在想不出,自己這種屁民有什麼資格卻的做這種大人物。
聽到魏國柱的問話,盧謙眼神一肅,又遲疑了一下後,才輕輕搖了搖頭。
人精似的魏國柱,從盧謙的那一下遲疑看出了希望,咬了咬牙,再次把那張金色的卡片向盧謙推了過去。
“盧書記,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您對我這些年的照顧。這張卡片您收好,就當是我給您公子的壓歲錢。”
看著推到眼前桌邊的金卡,盧謙眼睛微微一亮後,又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緩緩開口:
“這件事你要問一問你家的公子,問問他昨天給誰打過電話。這兩天得罪過誰?那個人就是了!”
見到魏國柱還是一片怔忡的樣子,盧謙再次開口:
“我言盡於此,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