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公司主要是承接市政工程的,公司董事長是周峰,承接過很多工程”
“你在這家公司擔任什麼職務?”
“我是公司出納。”
“周峰經常和哪些人來往?說具體點。”
“我不參與公司經營,老闆和哪些接觸不是很清楚,而且,接觸的人非常多,我都叫不出名字的。”
彭秀蘭回答得滴水不漏。
何昊猛一拍桌子,吼道:“彭秀蘭。你不老實!別以為你什麼都不說就沒有事情,你知不知道已經有人把新易公司的情況交代出來了?知不知道周峰現在關在哪裡?”
彭秀蘭嚎啕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道:“可是,新易公司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問過我幾次了,我只是一個出納,怎麼知道你們問的事情?”
“新易公司有沒有小金庫?這你應該知道吧?”
“沒有!私人公司怎麼會有小金庫?”
“那有沒有小賬?用來記錄現金來往的?”
“沒有,你們可以去查嘛!”
這樣一來一去。彭秀蘭要麼哭,要麼一問三不知,轉眼間過了兩個多小時。
何小剛自然看得出彭秀蘭在裝!從他的角度看來,裝的非常好!
看來洪書~記他們有些多慮了!
審訊結束後,他當即將情況彙報給洪白樹,洪白樹立即和周山通氣。
“老周。刑jǐng支隊的何小剛打電話來通報情況,情況沒預計的嚴重,彭秀蘭在裡面表現得非常好,新易公司的問題上一個字都沒有透露。刑jǐng隊拿她沒有辦法。”
“可靠嗎?”
“絕對可靠,何小剛今天參加審訊了。他說彭秀蘭鬥爭經驗非常豐富,要麼哭。要麼裝傻,根本不涉及新易公司方面的任何事。”
“唔那她家裡人又是怎麼回事?”
“會不會是葉之然、章立人故意把她的家人弄走,試探我們的反應?”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我們仍要把事情想得複雜些,要知道,葉之然這個人很難對付,稍不留神,就會著了他的道。”
“你有什麼意見?我們下一步怎樣行動?”
“老周,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對彭秀蘭的行動不能停止。如果她在看守所出了意外,她的家屬到省委省zhèngfǔ一鬧,兩會之前來這麼一齣戲,葉之然在政治上就大大失分了。”
“好,明白了。”
周山結束通話電話,心裡仍舊忐忑不安。
他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似乎表明葉之然準備對紹安本土幹部進行大圍剿了。想當初他僅僅是紹安市常務副市長,就把本土幹部小圈子打得哀鴻遍野,死的死,逃的逃,免職的免職。如今,他已經是市委書~記,大權在握,在紹安市說一不二,再次動手的話,恐怕力度更加猛烈。
周山很不安!
關鍵的關鍵,還是新易公司的事情。
他不知道,此時,葉之然和王靜語也在討論周山的事情。
根據紹安市公安局的深入瞭解,已經拿到了可靠的證據,周山就是僱傭私人偵探跟蹤葉之然、王靜語的幕後人物!
葉之然說道:“靜語市長,我準備去省委一次,向道軍書~記彙報周山的問題。他是廳級幹部,我們無權對他採取行動的。”
王靜語是女xìng領導,思路和葉之然不同。葉之然比較有想法,具有發展意識和很大的前瞻xìng,大局觀很強;王靜語思路則更加細緻,區域性處理比葉之然更加完美。他們兩人配合正好可以互補。
“書~記,你是想彙報私人偵探的事情?還是新易公司的事情也往上捅?”
“新易公司的事情,現在工作還沒有做到位,暫時不做彙報。等有了確切證據再說吧。”
“如果那樣的話,周山政治前途肯定沒有了,但一般不會有刑事責任。”
葉之然點點頭,說道:“向道軍書~記彙報私人偵探的事,最大的作用是可以打亂周山他們的部署。彭秀蘭的事情,我估計他們不會輕易放過,肯定還有後續手行動。”
王靜語捋一捋鬢角的頭髮,說道:“樹yù靜而風不止,我們希望兩會前能安穩渡過,但周山他們必然會反其道而行之。我支援你的意見,儘快向省委彙報周山的問題,讓他在兩會之前無暇顧及紹安的事情。”
商議停當,葉之然立即打電話給省委書~記陸道軍。
王大雷接起電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