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然被馬豔麗突然挑明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同樣不知所措的黃瑜雯,他心裡更有將馬豔麗狠狠蹂躪一番的“仇恨”。
他不滿地說道:“馬豔麗,你添什麼亂?別教壞了瑜雯。”
“我是為瑜雯打抱不平呢!你是知道我的,早就和你說過不會和你結婚的。但是,瑜雯怎麼辦?這樣天仙般的姑娘,哪一點比張念悅差了?”
“不是這個原因。我和念悅相識在前,和瑜雯相識在後。我認識瑜雯的時候,已經在和念悅談戀愛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瑜雯這麼一個美麗多才的女孩,難道你擔心她沒人喜歡?怎麼就會給我添亂呢?”
黃瑜雯低下眼簾,輕聲說道:“我是不會和其他男人談戀愛的。我心意已決,就一個人過一輩子,你要想起我,就來看看,想不起我,也沒關係。”(未完待續。。)
第268節詭異的鬥爭(上)
黃瑜雯和馬豔麗的話,就像一道複雜的難題擺在葉之然面前,弄得他無法適從。黃瑜雯主動選擇退出,是他以前一直希望出現的結果。這個結果最合理,也最完美。然而,此刻聽了黃瑜雯依然決然的話,他無端地產生出一種不忍心。
人生的題目遠比數學題難解,他定了定神,決心拋開這道難度很大的方程式,留待以後求解。
於是,葉之然顧左右而言他,嘆口氣,道:“你們兩人還不知道,我正發愁明天的難關怎麼過呢。”
她們兩人關心葉之然比關心自己尤甚,異口同聲地問:“明天怎麼了?”
“明天省委副記下縣,市委楓記特地派人來傳話,要我洗淨脖子,做好挨宰的準備,我這官怕是做不下去了。”
馬豔麗回眸與黃瑜雯對視,微微動容道:“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惹上這尊大佛了?”
“是惹了小鬼,搬來的大佛。”
“和我們說說。”
葉之然便從林教授帶隊考察豐城,要求寫考察報告開始,從頭說了一遍。
黃瑜雯不懂得官場的道道,疑惑地說:“那篇文章發表前,林教授組織研究室的成員開會討論過,又經過修改,從法理上說,這是研究室共同的智慧結晶,怎麼把帳算到你一個人頭上?”
馬豔麗解釋道:“這只不過是個藉口。真正的原因是上面要表明一種政治態度。阿然是個炮灰而已。”
黃瑜雯不悅地說:“那還做什麼官?楓哥,你乾脆辭職算了,你以前不是說要幫我開畫廊嗎?我畫畫,你賣畫,多麼輕鬆!”
這是黃瑜雯心中的伊甸園。
“是啊,你還可以做服裝廠的掌門人,我們要錢有錢,想玩就玩,多好啊!”
馬豔麗插上一腳。
葉之然道:“我在官場上發展,是為了做點有益的事情。將來如有可能,還要推動政治體制的改革。豈能輕易言退。”
“那你明天怎麼應付?”
葉之然立即愁容滿面,隨即又撥雲見rì,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馬豔麗道:“阿然,如果省委領導召見你,可別給人家看臉sè。”
葉之然對姚記。惡感說不上,好感肯定欠奉,只不過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他道:“我腦袋正疼呢,攤上這檔子事,加上醉了酒。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有意說得悲慘些,目的是為了引開兩女的注意力,免得重回先前的話題。
兩人果然上當,一齊關切地看著他。馬豔麗道:“瑜雯,你給阿然揉揉腦門。可以減輕一些疼痛。”
黃瑜雯搖搖頭,馬尾巴似的辮子在她腦後晃動,道:“我不會。”
“那我來。”
她站到葉之然的身後,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口,雙手輕輕按在他的腦門上,順時針旋轉掌心作按摩。
在黃瑜雯面前。葉之然的後腦勺陷入馬豔麗溫暖而充滿彈xìng的**,更增加了一種曖昧和誘惑。他立即坐直身體,道:“你站旁邊幫我按摩。”
馬豔麗腹誹一句,只得乖乖地站到一旁,但這個位置使她的動作非常彆扭,便道:“瑜雯,你過來,我們一人按一邊。否則他的頭動來動去,使不上力。”
黃瑜雯答應一聲,走到葉之然的左側,學馬豔麗的樣子,依葫蘆畫瓢,把手掌按到葉之然的腦門。手掌才動了兩下,就聽得葉之然叫道:“STOP!停停!”
兩女同時停下動作,馬豔麗詫異地問:“又怎麼了?”
“想到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