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冉聽他說的跟唸經似的,說完人也不動,臉上還有暗暗的紅,笑了,把自己送過去,“你快點親親我。”
得令,再也忍不了,抱著人就啃上去,張嘴含住那剛剛喝完雞湯油乎乎的小嘴巴,揪著她軟乎乎的舌頭到自己嘴裡,仗著自己的地盤肆無忌憚吮吸,攪弄,品到池小冉舍尖淡淡的鮮味,歡喜不已,把她整條舌頭都揪過來,狠狠品味,還嘀咕著:“一口都沒留給我,我媽就是疼你!”
池小冉被這樣新奇的吻作弄得滿臉通紅,哪裡還有一點貧血的模樣,小臉熟透了,看在展大炮眼裡更是誘惑,他想讓她再紅一點,更紅一點,越紅他就越興奮。
池小冉幾乎呼吸不過來,小拳頭砸在男人胸口,好不容易被放開,展大炮的嘿嘿笑從原來傻萌變為帶著了點壞壞味道,他不再是那個人家姑娘主動親他壓著他動都不敢動的那隻大熊,他能從容的捧著她的小臉親個夠,親完還壞壞的笑。
池小冉眨眨眼,有些不習慣,第一次發現她的大熊還有她不知道的一面。
“傻了啊?”他輕笑,蹭她的鼻尖,如此親暱。
“大熊~大熊~”她抱住他的脖子晃啊晃,雖然今天一天過得糟糕極了,但此刻卻能夠如此安定。
“恩?”他喜歡她這樣,輕輕應她。
她把手舉高高,問他:“這個怎麼辦?晚上回家怎麼跟媽媽說?”
“恩,就跟你媽說你把我丟在酒店外面自己過馬路摔倒了。”他這樣說。
然後,看著女朋友大人皺起的小臉,笑了,“我要是敢這樣你媽一定殺了我。”
“我沒想好怎麼跟媽媽說爸爸的事情。”其實,她是不敢說。
展大炮守在手術室外面,看著吳天卓被推出來,他在病房裡一直吐,腦袋上繞了一圈白紗連話都說不清楚,他很謝謝當時吳天卓推開了池小冉,但是,卻沒有感激。
心裡為這個姑娘憐惜,她正在苦惱著,但他卻不能說出任何事情,他知道她接受了吳天卓,有的時候,千言萬語的懺悔都不如抵上自己一條命,吳天卓,他豁出去,做到了。
“那就別說了,我幫你瞞著,以後你媽要是發現你就把我推出來讓她揍一頓。”他說。
然後,看見池小冉笑了,他總是那個拿主意的人。
這樣做,是沒有辦法,因為他也有瞞著她的事情。
他知道她的感受,說與不說,很難。
池小冉做出選擇,心終於落下來,展大炮扶著她,去看吳天卓。
病房裡,池小冉不忍看,她昨天還英俊的爸爸,此刻如此灰敗。
可是吳天卓去笑,扯痛了臉上的傷,嘶嘶兩聲,喚她:“冉冉,你原諒爸爸好不好?”
池小冉沒有明確答覆,卻說要留下來照顧他。
展大炮沒有攔,知道攔了也沒用。
吳天卓雖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但總算安心,可以天天見到女兒。
這天晚上,展大炮在十點前送池小冉回家,再次看她下車離去,心裡一陣不舒服,追過去,輕輕握著她受傷的手上樓,在門口一直叮囑著:“不要碰水,跟你媽媽說是摔倒了擦傷的她不會發現,說謊的時候眼睛不要到處轉,鎮定一點,如果一切順利就給我打電話,我等你的訊息再走。”
然後,看著乖乖點頭如啄木鳥的姑娘,擁入懷中,喟嘆,“真想把你帶回家。”
他說的話,池小冉知道是什麼意思,他不想放開她,她也是。
接下來的時光,池小冉有時回想,這一段似乎是她記憶裡與父親最親近最單純的回憶,雖然事實擺在眼前,她還是不願意相信。
醫院有護工,但早晨她還是帶了稀粥過去,吳天卓鎖骨釘了鋼釘單手被固定胸前,她就喂他吃飯,心裡,小小的開心。
她在下班後騙池柔用盡各種藉口,學校聚餐,與陸寧逛街,與展大炮吃飯,等等。
池柔只是覺得女兒最近忙了一點,卻沒有想歪。
她,是太相信自己一手養大的閨女,所以,最後才會那樣的傷心。
池小冉遠在香港的妹妹,叫思思,吳思思。
吳天卓說,是思念的意思。
她在得知訊息後整理行裝飛來,同行的,還有她的媽媽,杜月華。
同父異母,
池小冉在看見她們母女出現在病房時,腦子裡閃過的字。
她去水房打水,回來,有個女孩叫她:“姐姐姐姐,我終於見到你了!”
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