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合適了,把媳婦兒小腳丫放進去試試,看媳婦兒點頭了,分分鐘扒了自己的庫子,抱著媳婦兒下水。
熱水讓兩人喟嘆出聲,身體暖暖的,相互依偎。
男人依賴的從後面抱著她,把下巴墊在她的肩窩,一點點輕抿過去。
池小冉握住他的手,感覺他的右手又在微微顫抖,她紅著眼睛說:“別怕,說好了要一起變老了,我就是身體太好這種事情也比別人陣仗大一些。”
說著,耳朵就紅了。
展大炮知道,這姑娘是在心疼。
“冉寶,你是最重要的。”他呢喃,親吻她紅撲撲的耳朵。
大掌,在水裡遊走,給她按摩,小心謹慎,就怕自己粗人一個再把人弄痛了弄傷了。
斟酌了半天,池小冉終於問出口:“那天。。。。。。我。。。。。。那天為什麼不行?”
那一天,展大炮希望池小冉能夠忘記的那一天。
那樣黑暗噩夢的一天,她同父異母的妹妹死了。
死在她眼前。
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其實想讓她死。
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害死了愛她的奶奶。
他們的愛,應該是在很有紀念的一天,應該永遠記得而不是忘記。
他玩著她的嘴唇,輕輕跟她講自己的盤算,慢慢鬆開手,把她轉過來,他在笑,風輕雲淡,卻情深似海。
池小冉看懂了,點點頭,“我都忘記了。”
吳思思死了,杜月華瘋了,與吳天卓一起,等待他們的,是法律,是牢房內長久的寂寞和孤獨。
不再記起你們,你們的錯,你們對我的傷害,不是我應該揹負一輩子的東西。
我最應該的,是和我愛並且愛我的男人,好好過日子,給他生一窩奶娃娃,讓我的孩子們有幸福的童年,幸福的成長。
我們是能讓孩子幸福的父母。
就這樣,大憨熊的出耶這樣過去,總的說來,前半段很美好,媳婦兒配合又嬌羞,後半段很驚恐,媳婦兒強大又鎮定。
爺再不是萬年童子了,某熊想振臂歡呼,但又覺得要保持低調,總是神秘的自己一個人歪頭偷笑。
當晚,他不顧媳婦兒的反對,給徹底檢查了一番,美其名曰:我都吃過了還怕什麼麼~
池小冉羞的說不出話來,怎麼都不肯,於是,前特種兵王拿出手段拿出素質,在黎明前那段最黑暗的時光,用隨身小電筒,給自己吃了一粒定心丸。
沒有撕裂,一切漂亮又可愛。
當然,請自行想象某壯碩男人藏在被窩裡擋著光,輕手輕腳扒開熟睡媳婦兒的小白腿,心裡默唸保密條例阻止大腦胡思亂想躁動不安,極其微縮的,極其沒有氣質的,伏在女人腳下。
然後,半夜跑出去,狂奔去買藥,消腫!
雖然沒撕裂,但是腫了,他一開始有點控制不住太興奮第一次吃肉的炮炮爺,他媳婦兒的小花花都腫了!
嚥著口水,黑豆豆眼忽閃忽閃,極不淡定的給小花花抹消炎藥膏。
那花瓣,腫得肥嘟嘟,微微帶著粉色透明,那小凍,又恢復縮成幾乎看不見的地步。
他費力的把沾有藥膏的手指擠進去,瞬間被吮吸。
被子裡的男人,忍了再忍,暗暗給自己打氣——來日方長!我是一個兵,我很有定力!
好不容易都折騰清楚了,從被窩爬出來,趴床邊喘大氣。
生下炮爺原本耷拉著腦袋,但無奈主人一遍一遍回放媳婦兒小花園的美景,它嘴饞的抬頭了。
下一秒,被展大炮按回去在床單上蹭了蹭。
池小冉在清晨醒來,陽光暖烘烘的照進窗臺,她閉著眼,慢慢的移動雙手,試探床邊有沒有人。
然後,指尖碰上一具溫熱的身體,嚇得這姑娘把眼角擠出了細紋,僵在那裡裝睡。
展大炮單手撐著腦袋一直在看,看他媳婦兒摸過來,看他媳婦兒不敢睜開眼,他懶懶的笑,一雙眼紅彤彤,顯然是一整夜沒睡,他探手去撓癢癢,惹得池小冉忍不住咯咯咯笑出來,沒辦法只好伸胳膊抱住他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他的頭髮扎著她的臉,她害羞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也不敢看他,撒嬌般小拳頭打在他的手臂,被男人握著揉揉,聽見男人說:“疼不疼啊?”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裡,頓時紅了臉,聽見展大炮悶笑:“小手疼不疼啊?”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池小冉張嘴,咬在男人肩上,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