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吧?”陳皮定最後一句話,卻是對兩位還在呆的西服男說地。
那兩個西服男見陳皮定開口,連忙一**頭。
陳皮定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也跟來吧,一起看看,聽聽李大柱和李二狗說,這六年前,月女是怎麼被他們謀殺,扔在亂葬崗上的。”
那兩個西服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同點了點頭,雖然他們很不想去,但現在卻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陳皮定這次也不想再掩飾自己還有月女等人地行跡。從李大柱家出來之後,陳皮定三人就這樣如同散步一般走著,而李瑤華則一手抓著李大柱的靈魂球,一手操控著真氣,讓李大柱地屍體漂浮著跟在身後。月女現在神情明顯有些低落,只是靜靜的跟在陳皮定身邊,一句話也不說。李二狗現在真的如同一條死狗一般,他從一出門就想逃,可是他往往走開還沒兩步,那個女鬼就笑吟吟的將他趕回去,而且還折斷他一根手指頭那兩位前來調查情況的政府官員,臉色也是蒼白的很——他們兩個今天算是長見識了,見了鬼,而且這鬼還敢在正午的太陽下面行走。
陳皮定這一行人的打扮如此引人注目,那些喜歡
,找棵大樹蹲樹底下聊天的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在看清了月女的臉和陳皮定的模樣之後,一個個便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哇哇大叫這四散逃走。
不過,這些人逃回家裡之後,一個個卻還是從門縫兒裡面偷偷向外張望著
亂葬崗之上,依然是如同昨日一般的平靜,甚至昨天的打鬥留下的痕跡都一點沒有留下,想來應該是被亂葬崗之內的那群鬼給恢復過來了。這些鬼,大地能力沒有,這些本事還是有的。
到達亂葬崗之後,陳皮定站定,回頭看了李二狗一眼,凌厲的眼神讓李二狗心虛的低下頭,雖然不知道陳皮定為什麼帶他來這個地方,但李二狗心裡面清楚,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陳皮定又把頭轉向月女問道:“月女,我記著所有鬼修都會一種遮光蔽日的法術,不知道你會不會?”
月女微微愣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雲隱術’吧?這個法術是叔叔教給我的,他說,一般鬼白天不能出來,他們想出來的時候,會先在自己身上施展這個法術,然後就不怕陽氣了。”
陳皮定點點頭,說道:“你現在就施展雲隱術,將整個亂葬崗籠罩起來。”
“嗯。”
月女答應了一聲,然後雙手之中,銀色真元力不斷翻動,變幻著奇異的形狀,最後隨著月女一聲輕叫,月女手中的銀色真元力從手中飛出,在空中緩緩變幻,集結,最後形成了一團大大地濃霧,將整個亂葬崗籠罩起來。同時,從亂葬崗裡面也飛出了四個藍色地透明體,這些透明體見到月女之後,一同恐懼的看著月女。
“皮皮,這些是這亂葬崗裡面的四個頭領,平時,我就讓他們幫我管著那些鬼。”月女說完之後,神色一陣失落,“本來還有叔叔的”
陳皮定微微一笑,說道:“你的那個叔叔,一定對你很好吧?他現在要是知道你不開心,他會不會不高興?”
“會!”月女肯定地回答道,“不過,叔叔現在已經不在了,徹底不在了,被昨天那把刀給吃了我以後一定要給叔叔報仇!”
陳皮定說道:“好,我陪你一起。”
月女猶豫的看著陳皮定,說道:“皮皮你你就不用去了。”看月女地眼神,陳皮定還是能夠體會出月女的意思的,月女那種眼神,雖然沒有輕蔑,但卻十分直接的說著:你現在太弱了。
陳皮定一聲苦笑,看向身邊的李瑤華:“瑤瑤,你現在大聲喊三遍,叫村裡麵人出來。”
“嗯。”李瑤華從陳皮定一想來這亂葬崗的時候,就明白陳皮定地心思,她甜甜一笑,喊道,“月華村的村民們,李大柱、李二狗父子平素作惡多端,現在在村頭亂葬崗上開審判大會了!想來看地人趕緊了!”
陳皮定頭頂一頭冷汗
李瑤華話雖然說的好聽,但是村裡麵人卻沒有一個敢出來地——剛才一路看見陳皮定一行的,可都知道,那些人裡面可是有真鬼啊!月女地模樣,全村還有誰不知道?還有那個站在月女旁邊的大影子,一看就知道是一鬼。現在他們出去,不被鬼吃了才怪呢!
李瑤華大喊三遍,根本沒有人敢出來,倒是有不少人偷偷的出了門,站在遠處看。
陳皮定無奈,畢竟現在這場面,不管是誰看到,估計有膽子站在那兒看著已經算不錯了。看看那兩位來調查昨晚事件的兩位西服男,自從亂葬崗之上施展雲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