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不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之前的醜事,拿出來曬曬”
為了勾引端木林,她可是解出了渾身解數,又是拍照,又是下藥,當然,這些被早有有預謀想利用他的林然,全部的握著把柄了,
聞言天晴就算再不甘也只能悻然放手。畢竟在這樣的場合裡丟臉,可不是什麼好事。太損她的名聲了,至於端木林嘛,消氣了就好,天晴有把握私底下,還能哄好他。
可就在她轉身欲離開時一道挺拔的身影攔住了她。
天晴抬頭一雙銳利如刃的瞳眸陰騭的望著她,眼底釋放出的寒意似乎要將她冰凍起來。好凶殘的一道眼神!
“木,木總裁”她顫著聲打招呼大腦卻一片空白,剛才為了呈口舌之快,忘記了林幽可是木言風的老婆啊。
天晴打脊背生出一絲寒意,因為木言風的眼神,現在可怕的好像能吃人一樣。
“你剛才說,誰是狐狸精?勾引了誰?”木言風陰沉著臉睥睨著天晴,眼底閃著無情冷光:“你信不信光是惡意譭謗這一條罪名我就可以讓你往後的日子都在監獄裡度過?”
天晴驚恐的瞪大眼臉色灰白的看向端木林。誰知他卻瀟灑的聳聳肩然後轉向木言風溫和的道:“不用給我面子我現在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接著想轉身離開,畢竟這是非之地,待的越久,越危險。
☆、結局3
木言風冷哼一聲,接著淡掃了一眼端木林,感覺有那麼似曾相識的感覺,剛張嘴,想說什麼就見幽幽走到他身邊對他說:“木言風,放過她吧”
其實,幽幽也並不是真的為天晴說情,只是她看著木言風的顏色在看端木林,是的,她故意出來轉移眾人的視線,讓端木林能夠低調的走掉,
畢竟林然的身份太特殊,在這裡,不適合被爆出來。
“閉嘴!我才不要你假好心!你這隻可惡的狐狸精!”惱羞成怒的天晴,將滿腔無處的怨火轉移到幽幽的身上。只見她猛地伸出手用力推了把幽幽,咬牙啟齒的說:“都是你勾,引我男人,害得我吵架了,你現在裝什麼無辜?”
——眾人發出驚呼。突發的狀況讓人措手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幽幽撲向地面。
又是膝蓋先著地傷上加傷的狀況痛得幽幽發不出聲,臉上更是不見一絲血色,隱忍的咬著蒼白的唇。
“木太太你有沒有怎樣?”離她最近的一個女孩蹲下/身關心的問她。
端木林聽到聲音剛想回來,幽幽眼尖的看見,不動聲色的搖了下頭,示意他離開。接著對這關切自己的女孩,硬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想搖頭說自己沒關係。
卻聽女孩突然驚叫一聲:“呀你流血了!”
木言風冷峻的面容一凜大步走過去將偎在女孩身上的幽幽接過。當他將她的洋裙掀到膝蓋處時果然見淤青發黑的膝蓋處被磨去一大塊面板的地方正往外冒著血,眼中一緊,他目光凌厲的瞪一眼瑟縮著身子顫得厲害的日案情,旋即鐵青著臉將羽微打橫抱起疾步往外走去。
端木林則滿是擔憂的看著木言風抱著幽幽匆匆離去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煩悶跟擔憂。
再次被木言風抱著,幽幽的心卻冰涼一片,這個懷抱,再也找不到當初溫暖的感覺了
有些感覺,變了,終究是變了。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
☆、結局4
去醫院的路上木言風一直黑著俊臉,緊抿這性感的唇,一言不發。
而幽幽也因為腿上的傷口疼得厲害並不想開口。或者說,她也不知道,她能跟木言風說什麼,她還想說什麼?
突然之間,她已經覺得,跟木言風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看吧,這感情多奇怪,曾經,甜蜜的無話可說,可是,到最後,卻殘忍的到無話可說!
狹小的車內空間空氣沉悶得令人窒息。
到達醫院時,幽幽不等木言風下車,便自己拉開車門,打算自行下車,可剛有動作冷不防一張鐵青的臉出現在她的視野裡,隨即腰上一緊身體一個騰空她已落在一具寬闊溫暖的懷抱裡。
“你想殘廢麼?我不養廢人。”木言風冷聲的哼道。
幽幽抬眼偷覷著俊容緊繃的男人,她的心裡湧現一股說不清楚的感覺,其實,木言風,也沒有真的不管她是不是?
木言風其實還是關心她的吧?不然,他剛才也不會生那麼大的氣,還那麼緊張地送她來醫院。
這個認知讓幽幽覺得傷口處的疼痛似乎不那麼明顯了。那雙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也不知不覺地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