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瑞南,你就只會這一套嗎。”我嘲諷地向他勾起嘴角,“還是你只會用這種噁心的方式對付女人。”
聽見我這句話,孟瑞南瞳孔猛地縮起,眯著眼看我,也只是一瞬,便又低頭推高胸衣,隔著薄薄的衣料含住胸前的一枚嬌嫩,用牙齒啃噬了一下,我的反抗在他的大力下顯得那樣無用,整個人被他扣的死死的,被他肆意掠奪,好像是在用最原始的征服來證明他的所有物證明他的勝利。
“你要婚內強·暴嗎?”我按住他拉下內褲的手,咬牙問他。
孟瑞南就這麼看著我,眼眸凜冽,神色冷峻,聲音輕而低沉,“你知道什麼叫強·暴,真正的強·暴裡面沒有一絲液體,放心,你很快就會有的。”說話間便快速的拉下我的內褲到腳踝邊,雙腿用力抵開我的膝蓋,灼熱的堅硬毫不猶豫地衝了進去,勢在必得。
突然間的疼痛讓我本能的縮了一下,一種無力反抗挫敗感湧上心頭,我努力憋會眼角的那點溼意,撇開頭去不看他,“那麻煩你快點,我還趕著去上班。”
孟瑞南僅是一怔,便又沉默一言不發地在我體內做最原始的律動,整個過程都沒有任何交流,除了彼此的粗重喘息聲,以及我偶爾從齒縫間溢位的悶哼聲,我猜孟瑞南也不比我好過到哪裡,因為由始至終我都很乾澀,沒有他說的很快就有的液體。
做完之後,孟瑞南將全身的重量全部度到我身上,沉沉地將我壓住,埋在我的脖頸處喘息。
我淡淡的陳述一個事實,“我沒有液體。”
孟瑞南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諷刺道,“要告我婚內強·暴?據我所知法律也管不到夫妻之間的閨房事。”
我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孟瑞南,“你知不知我現在比昨天更噁心你,現在,立刻,馬上,麻煩你起身。”
孟瑞南終於被我惹怒,或者說是他積壓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