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上了她翹著的臀部,然後猛地跪了起來,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著,凝芳當然知道該是他捆她的時候了。
他先出了房間取了一些食物,讓她吃了以後,便將她的手背到身後捆住了她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靜了下來,明白他今天不會出門了,於是她很配合地張開嘴,讓他把那團乾淨的布團完全充分地在她嘴裡塞好,並用布再包上嘴纏緊了。
夥計來的也很早,他們剛剛出來,他已把店鋪打掃得乾乾淨淨。
不過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達所坐的又是藥材批發,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門光顧。
然而沒多久卻有人進了店堂,是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在櫃檯後一眼就認出,那是演皮影戲的那個年輕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對著正在對放東西的依達,大聲地“嗚嗚”叫喚著,只是嘴被堵得太嚴實了,那聲音或許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依達也看到了進來的年輕人,問了一下後知道他生病了是來買藥的,可依達卻不懂得醫理,也不知道醅什麼藥給他,他只是個藥材批發商而已。不過在這個行當裡混久了,也大概知道個七七八八,而那小夥子只是患了感冒,這樣的小病他還是可以為他準備的。
年輕人也注意到了櫃檯裡的凝芳,心裡頗有些奇怪: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綁呢?那眼神分明透著探尋和疑問。
凝芳也正看著他,眼光很溫和也很清澈,年輕人有些臉紅了,趕緊轉過了眼光看往別處,恰好依達已經把他的藥打好了包遞了給他,他問明瞭價錢,付了以後匆匆地闖進了雨絲裡。
下午又有人來跟依達定下了明天要的貨,看樣子明天他會出門,凝芳心裡這樣想著。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達就和夥計僱了一輛驢車,上面裝了滿滿的藥材,說是要送到離鎮子十多里的另一個村子上,買藥的會在那裡等他們。
臨走時,依達再三告誡凝芳不要動腦筋打主意,否則會敲斷她的腿,凝芳也知道這是他第一次把她單獨丟在家中,當然會左一個不放心右一個不放心,而依達本想帶著她一起去的,因趕著車子讓她走路可能會把她累壞了,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這才決定把她獨自鎖在屋裡。
凝芳聽的門外落鎖的聲音,不一會便安安靜靜的沒有了聲響。
她輕輕地搖了搖腦袋,感覺矇住眼睛的布帶今天裹得非常嚴密,壓住眼睛的厚布塊被緊緊地封閉著她視線,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櫃檯裡,依然坐在那張有* 背的椅子上,幾乎完美的捆綁使她毫無動彈的餘地。
她希望他們能趕緊回來,她不願意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被牢牢捆著,喊又不能喊,看又看不見,簡直太憋悶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這樣無聲無息中慢慢度過,不知不覺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來,突然那門上有了響動,好像是有人在開鎖,不過像是很小心的樣子,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肯定不是依達,凝芳心裡判斷著,卻又無法猜測。
門終於開啟了,很輕地便被開啟了,隨後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開啟的那一刻,凝芳清晰地聽到了門外的雨聲。
屋裡有人,而且還無聲無息地悄悄向她逼近,這是凝芳在靜寂中最敏銳的感覺。
突然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臉上,並慢慢地在上面遊移,隨後開始往下滑落。凝芳心裡震駭極了,這是誰竟敢偷偷地潛入屋裡對她打主意,那種恐慌在她心裡煎熬著。
那人的手已經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開她胸口的扣子,卻因繩索的捆縛而很難完成,沒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狠狠地往兩邊一扯,便將她的衣襟扯開了,一對雪白的乳峰就那樣凸現起來,雖然上面還箍著窄小的白色胸罩,卻並不能打消他的貪婪和慾望。
胸部是被繩索上下捆綁著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動餘地的一處,他的臉已經埋入了她的乳溝,盡情地吸吮著那裡的芳香。
“嘿嘿,真是好貨色,陪我玩玩吧”
那人開口說話了,這一說話不要緊,凝芳立刻覺得很耳熟,好一會終於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門口調戲被高吊著她的那個小偷,不覺心裡只打顫,自己的身體怎能然一個小偷給玷汙呢,當下便拼命地掙扎起來,可是那渾身的捆綁就像一張網一樣將她的身子捆得結結實實,根本就不能動。
他似乎覺得這樣捆著她很沒意思,便把她從椅子上解了開來,然後把她拉出了櫃檯,就讓她站在店堂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