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們心裡在猜測著什麼,那個佩刀的惡臉男子更是兇巴巴地看著他們走過,似乎隨手都可以動手殺人似的。
繼續趕路,走過這道山樑,便會進入一片平地,那裡的路要好走一些,還有一個比較熱鬧的小集鎮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達心裡想著,到了那裡雖然人要多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難管轄的地方,相對來說也不會出什麼事,再說了自己常年跑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這裡。
天氣本來還是陰沉著,才過晌午,就現了陽光。此刻,他們也出了山,翻下那道山樑,便進入了一大片廣闊的平地,到處都是長得高高的樹木和盛開著的鮮豔花草,不知名的鳥兒隨處歡唱著,聽來令人賞心悅目,那淡淡的迷霧氤氳地籠罩著一切,就像人間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馬背上左顧右盼,眼睛裡放著光,透著欣喜和驚奇,盡情地欣賞著這美麗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達似乎不想給她這份充分享受的機會,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給她一點逃跑的機會。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頭,看他取出了紗布,便閉上眼睛,任他把紗布壓在她的眼睛上,然後用繃帶纏裹嚴密,再包上一塊黑布,接著一條頭巾蒙在了她的頭上,從前額一直垂下幾乎擋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後在下巴繫緊了。
“趴下身子唉,好”
依達吩咐凝芳,凝芳聽不見,但被他拍著後背往下壓,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馬脖子上,依達用一條繩子將她稍稍固定,再拿一條毯子蓋住了她被捆綁固定的下身,然後便繼續行進。
凝芳心裡很無奈,眼睛上柔軟的壓迫和黑暗讓她憤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被剝奪了觀賞的權利,更主要的是她將不能知道他們押著她去往哪裡,這對她是一個最大的威脅和不測。
她使勁咬了咬嘴裡塞得滿滿的布團,憋著勁大聲地喊著,聲音當然被布團和封嘴的繃帶擋住了,連她自己都很難聽清,她又眨動著眼睛,力圖把矇眼的繃帶弄鬆一些,可是連眼皮都不能睜動一下,這樣反覆了幾次,她放棄了,冷靜了一會以後,開始思考起以後的對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運,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一旦失去機會她將抱恨終生。
而就在此刻,柯蘭和她的隊友們卻也到了依達的鎮子。
柯蘭追蹤的方向基本沒有錯,也就說居玉玲還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資訊,但漸漸的就失去了方向,因為居玉玲已經和居老大分手很長時間,基本上斷了聯絡,所以後面的情況連她自己都無法證實,所以,柯蘭只能* 當地派出所提供情況,但是沒有任何可* 的訊息來源。
幸好,鐵路方面給他提供了一個有趣的訊息,說是有個鐵路工人碰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綁堵嘴不買票就偷坐一列貨車,那工人說他當時很奇怪,後來越想越不對,但人已經走了,所以他向站長報告了這個情況。也是巧,正好有鐵路民警到這裡辦事,站長無意中說了這事,立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他想起了局裡通知要他們幫助巡查一個女民警被綁架的案子,於是他迅速向那個工人瞭解了事情的詳細經過,接著就立刻回了所裡向領導彙報了。
柯蘭接到了這個訊息,便來到了那個車站,找到了那個工人,然後透過判斷和分析,分兵兩路開始沿線排摸。
接著他們得到了一個訊息,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鎮遇到了被綁架的女警察,據說是一個演皮影戲的小夥子報的案,於是迅速集合力量連夜趕路,因為道路艱難,又不熟悉情況,緊趕慢趕才趕到了這裡。
縣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還帶來了報案的小夥子。
柯蘭和同伴們就在一家小貨鋪的門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動的步驟,然後便隻身前往依達的藥鋪,小王和其它人在後面接應。
很好認的地方,然而那裡卻沒有開門,柯蘭站在門外心裡格登了一下,有種預感讓她心裡發慌。
她猶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門。
幾聲敲門聲,在這寧靜的巷子裡卻也響亮得很,但是裡面沒有迴音,柯蘭呆了一會剛要離開,便聽見了門裡的腳步聲。
門開啟了,一個年輕的後生探出頭來狐疑地看了看柯蘭,但沒說話。
“你好,我是過路的,我有個朋友生病了,想買一些藥給他熬了吃”
柯蘭努力裝著很親切的樣子說道。
後生看了看她,搖了搖頭,順手要把門關上,柯蘭一把把門抵住:“別急麼,我給你錢,你是開藥店的,我等著給人治病,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