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也在惦掛著槐花,漸漸的天也黑了起來,凝芳居然感到肚子有些餓了,可是灶間裡什麼吃的也沒有,她又不好意思到處翻找,又乏又餓之間,不知不覺間慢慢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她感到身子有些生疼,胳膊好像被扭痛了,不由得睜開了眼睛,這一睜開眼睛,驀然發現眼前居然有一個壯實的陌生男子,看樣子年級也就二十歲左右。
桌上已經點燃一盞油燈,那男子正用手中的麻繩捆綁著凝芳的身子,凝芳大吃一驚,心想,這一定是隔壁的那夥人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所以悄悄過來制服了自己。
可再一看,眼前就一個男子,要是他們過來一定不會就一個人,憤然之間,便掙扎起來,可好象身子已經被那小夥子捆綁得很結實,連胳膊都被扭到了背後牢牢地捆綁著。
她怒喝道:“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抓賊你這個賊婆娘,跑到我家裡還問我想幹什麼?”
漢子一邊說著話,一邊狠狠地收緊著手裡的繩索,把個凝芳捆紮得結結實實,凝芳的腿腳使勁地蹬踏著,但哪裡又是那孔武有力的漢子的對手,被他用膝蓋壓著大腿,兩下子就撕爛了她的裙襬,用那撕爛的布條捆綁了凝芳的大腿和腳踝。
凝芳此時似乎有些恍然大悟,聽他口氣,難道此人便是槐花的那個哥哥,便忍住了怒氣問道:“你你是槐花的哥哥?放開我”
小夥子吃了一驚:“你認識我妹子?她人呢?”
“她她幫我辦事去了馬上就要回來了你,你先把我鬆開”
凝芳被捆得緊緊的有些難受。
“幫你辦事?你騙誰呢?她連我的忙都不肯幫,怎麼會幫你?”
小夥子哪裡肯信,不過他的眼神中有一種神態,倒是讓凝芳很擔心,這種眼神是一種不安全的訊號,作為一個女人她有這種敏感。
“真的,我嗚嗚”
還沒說完話,小夥子就把一條毛巾塞入她的嘴裡,但凝芳死死地咬住牙關不肯張口,她有話要跟他說明白,又怎能輕易讓他把嘴塞住。
可小夥子的勁太大了,捏著她的兩頰逼迫她張開了口,那毛巾便實實地塞住了她的嘴,哪裡能有抗拒的力量。
凝芳頭髮零亂,一嘴的白色毛巾,死死地塞著她的嘴,那種憤然和焦灼的神態,令她眼睛幾乎冒出火來。
他還不甘心,居然又將凝芳身上已經被撕爛的連衣裙都扯了開來,一眼便看到了她豐滿的胸脯上穿著的胸罩,竟然是他母親以前在家穿的,鄉下女人在家時一般不避諱自家的孩子,大熱天常常只穿著遮羞的內衣褲在家裡幹活,小夥子自然也看在眼裡,此時一看便認了出來。
他嘴裡開始罵道:“還不承認是個賊婆子,偷了我孃的衣褲穿著,哼哼,要不是我剛好回來,家裡的東西都該被你偷光了”
說著話,就在繩索的捆綁間,把凝芳身上的內衣褲也剝了下來,這下子便讓她完全赤裸了身體。
“賊婆子,看我怎麼收拾你明天我就捆著你拉你去遊街。”
他情緒激動地說道。
凝芳心裡又羞又急漲得滿臉通紅,卻被他把身體抱了起來,解開她腿腳上捆綁的的布條,看他眼睛紅紅的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樣子,似乎馬上就要猛獸般爆發,卻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凝芳心裡一陣驚喜,知道一定是槐花回來了。
果然,槐花一推門進來,便看到了眼前的情景,那臉兒立刻就羞得通紅通紅:“哥你幹什麼?快把她放開”
槐花一把揪扯住了她哥哥的胳膊,使勁地往後拽。
小夥子好像很聽槐花的話,便住了手,把凝芳放在床上,一把拉住他妹子就到了房間外面:“妹子,她是誰?怎麼穿了咱孃的衣褲睡在床上?”
槐花小聲地有很急迫地把凝芳的來歷說了一遍,然後便催促著小夥子趕緊把凝芳給解開。
這小夥子沉思了一下,悄悄地把房門在外面拉上,然後把槐花拉到了稍遠一點的地方,低聲說道:“妹子,你上當了,哪有警察什麼證件都沒有的?連槍也不帶,你沒有見過城裡的警察,都是穿著制服很神氣的,你看看她連衣服都沒有,一定是個騙吃騙喝的騙子,還好我正好回家,才沒讓你上當。”
槐花剛要和他辯駁,又被他打斷了:“妹子,你別說了,看哥哥我的唉,你知道我每次回來給你的錢都是哪來的嗎?
說著話,他又掏出幾張大票子來塞在了槐花的手裡:“你看看,這就是哥哥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