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秀又再次把她嘴裡的毛巾塞的嚴實一些,對躺在床上的劉武說道:“看住了她,別讓她動彈。”
新郎官看起來有些害怕,何桂秀便把他拉到了門外,說道:“你個傻小子,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媳婦怎麼跑的,告訴你,就是這個女人和你媳婦串通好了,才偷了你家的東西逃跑了,然後她也從你二叔家逃跑,現在又假惺惺的來找人,真不知道她們安的什麼心,巴不成還是來打聽訊息,又想騙什麼你呀,可要好好留著心”
到這時,新郎官彷彿恍然大悟起來,臉上頓時怒氣衝衝,要進屋找凝芳評評理。
何桂秀趕緊攔住了:“好了,這事姑姑給你作主了,還得把她送還給你二叔,讓你二叔好好的教訓教訓她,你可知道,她逃跑後,二叔人都瘦了許多唉”
“這樣吧,你和我一起把她送過去,姑姑我一個人怕路上有啥麻煩,你也能幫我照應一下,你看小武他還得你來幫我。”
“行,我聽姑姑你的”
為了趕緊把人帶走,飯也沒吃,新郎官就牽來了自家的驢子,把捆結實的凝芳抬了上去,凝芳使勁掙扎,不斷地“嗚嗚”
哼叫著,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把她捆紮在驢背上,不讓她掉下來。
凝芳的夾克衫已經穿在了何桂秀的身上,捆綁得緊緊的麻繩,把那件雪白的襯衣牢牢地貼裹著她的身子,隱隱的透過襯衣還能看見內裡的胸罩,胸罩包裹的胸乳卻是分外的突出。
凝芳綁坐在驢背上,已經無法下來,心理的焦躁讓她唯有拼命的想要吐出嘴裡的毛巾,何桂秀髮現了她的意圖,跑回屋裡找來一條厚實的白布條,布條兩頭還縫著細布繩子,分明是那時候的女人用的月經帶。
何乾老婆想要拿回來,何桂秀已經把那布條綁緊了凝芳的嘴,一邊緊緊地繫著布條子,一邊對她大嫂說道:“你現在也不用,我把她帶到二哥那裡,就給你拿回來,少不了你的”
隨後,又把一條布單從頭蒙了下來,在凝芳的腰部打了個結,這才放心地拍了拍手:“好了,我先給二哥帶去,你們可不要在村子裡聲張,別然人把這事傳了出去哦,你也別去了,這樣捆著她也鬧不了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對新郎官說道。
幾分鐘以後,驢子駝著凝芳從後門出來,悄悄地就上了那條小道,凝芳心裡急呀,怎麼能讓何桂秀把她帶到何坤那裡,何坤的兇惡早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再次面對他,不知道又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不由得心裡也發毛起來,可一切都已無可挽回,身子被捆綁得死死的,哪裡還能有機會脫身?
何桂秀很小心,牽著驢子,儘量不讓村裡人發現她們,出了村子後,不是走田間小道,就是穿樹林子,可就在離開村子一段路以後,卻被幾個拿著彈弓打鳥的孩子看到了,還幾乎撞到了她的驢子。
孩子們看到了驢子背上蒙著布單的人,有點驚奇地看了一會,卻被何桂秀趕跑了。
離目的地越近,凝芳的擔心越強,便不由自主地又“嗚嗚”
起來,希望何桂秀能和她說說話,這樣還有機會說動她放了她。
可何桂秀只是一門心思地趕著路,哪裡會理睬凝芳的哼哼,不耐煩了,就惡狠狠地說一句:“別再叫喚再走一段就到了好好的聽我的話,我讓我二哥以後好好的待你要不然你自己知道。”
一路小心翼翼,躲躲閃閃的,好不容易到了那個山腳下,已是下午將近傍晚了。
何桂秀把驢子拉進路邊的林子裡,拴在樹幹上,這才把凝芳從驢背上解下來,扶下地以後,凝芳幾乎站不穩,原來雙腿被捆在驢肚上時間久了點,以至於現在一下來都麻木了。
凝芳被她摟著沿著石階往山上走,遠遠的能看見何坤的屋子了,屋頂上還在升騰著淡淡的炊煙,何桂秀便大聲的喊了起來:“二哥二哥快下來幫幫我”
何坤果然在家,聽到何桂秀的喊聲,趕緊跑下來,一看她還帶著個蒙著布單的人,便問道:“這是咋了?誰呀?”
不過他已經看清楚布單下一定是個女人,因為那雙腳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別說話快把她弄到屋子裡去,等會兒你就明白了”
何坤哪用得著慢慢的攙扶凝芳上去,一蹲身子,把她攔腰一扛,就上了山。
進屋後,何桂秀滿臉的興奮,對她二哥說道:“你猜猜,她是誰?嘿嘿二哥,還是你有福氣,你看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是不是為了你的那個跑了的女人?”
“算了,別提她了,你這個”
“你自己把布單開啟